1、八十年代读后感 这本书倒是更加直接,主观与否暂且不管,总是能让我们这些后生可以去看看那个年代的人和事,北岛、阿城、刘索拉、李陀、陈丹青、栗宪庭、陈平原、甘阳等等这些人,他们比拟明显的是都在艺术方面有所建树,所以他们看到的记录下来的那个时代的风貌多少兼具着现实和诗意的印象。那个时代中国大地刚刚吹起改革开放的春风,那个时代“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那个年代的人的世界里突然就涌进了很多很多新鲜的东西,好的坏的,还没来得及过滤就呼啦啦一下全部扑面袭来,让人有种措手不及的兴奋感,整个心脏都禁不住要跳出迪斯科。这些人当中不得不说最喜欢的就是陈丹青,难得有画画的大师口才文笔也让人叹服,不禁
2、就想起之前看过理想国文化沙龙里对于民国时期的解剖以及作为代表接受采访时给出的直白犀利的话语。现代很多人评价他是真风流名士,却又是真正看清现实,无比沉痛,愤世嫉俗又在努力追求着理想的人。 陈丹青说“我一点不愿说九十年代不好,真正的变化在九十年代发生了,目前的空间非常珍贵,但这一切对国家、社会、都好,对艺术不好。艺术家的呼吸应该不合实际,不然他会在实际中闷死。这点有非常真实的现象可以佐证,他也正是因为那段岁月的辛苦奔波一次次失望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两年没有招到研究生,只是因为这些考生的文化课成绩没能过关,甚至有学生连续两年都没有考上,就算是一分学校也不能放行。这让陈丹青在国内做老师开始的冲劲儿瞬间
3、磨灭了一大半,思及那时的文化气氛甚至还及不上八十年代初期,条条框框实在太多,这免不了又是一通唏嘘一通思念。我们可以简单直白很清楚地说2022年绝比照80年代科技进步人民生活水平兴旺,人民的文化素质也在大幅度地提高,但是随之而来不管是人越来越多还是社会大步向前,许多东西的门槛就增高了很多。在艺术的领域里还要追求者文化课的的好坏,他说“艺术人就是异于常人的,所有人都一样,怎么挑出高个儿的。国内诸多的变化在他心里不断积淀最终让他变得出口犀利,句句锋利。 八十年代让这些被采访者勾画得让人有点令人憧憬又有些让人迷茫,倒不阻碍我做出点思考,抒一些情怀。 第二篇:我与八十年代读后感摘抄写在前面的话马国川王元
4、化:我在不断地进行反思汤一介:思想自由是最重要的李泽厚:我和八十年代 刘道玉:中国需要一场真正的教育体制变革张贤亮;一个启蒙小说家的八十年代刘再复:那是富有活力的年代温元凯:从一个科学家到一个启蒙者金观涛:八十年代的一个宏大思想运动李银河:真正的变化要开始了韩少功:历史中的识圆行方麦天枢:我们需要培育社会理性梁治平:理想主义是不应该被磨灭的 所以狡谲如张贤亮,60年代看到饥饿死了几千万人,却没有农民暴动,就知道共产党的统治相当稳固了,那时,他说“我相信,共产党内一定会有健康的力量出来改变目前的政策我必须和健康的力量同行。 张贤亮属于极少数872后改制过程中的受益者,他的身份也绝不再是独立的知识
5、分子,而是有产阶级中的有识者。2023年4月1日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说, 另一个标志就是李银河说的,“农业税被取消,这个变化之所以令人冲动,不仅因为它帮助了农民,还因为这是中国从一个停滞了几千年的传统农业国改变为现代工业国的标志这或许真是中国的民主快要来了的一个根底。也就是说,时至今日,当中国终于不再是个农业国而是工业国的时候,当有产者占据经济力量主体的时候,我们终于开始成为工业革命后的英国、法国了吗。“中国老百姓不久的将来就会关注我们自己的选举,2023年微博上最热的话题之一正是选举。这无疑是真正变化可以开始的根底。马国川:在这本书中你们提到了中国封建社会是一个超稳定系统的假说。这个假说的主要
6、内容是什么。金观涛:中国传统封建社会存在着两个众所周知的现象,一是封建社会长期延续封建专制特别顽固,二是两三百年发生一次涉及全社会的大动乱封建王朝周期性更替。长期以来,历史学家对这两个现象是分别加以研究的,没有考察二者之间的关系。而我们那么认为这两个现象是相互关联的,它们均来自某种共同本质,它们是超稳定系统的一体两面现象。超稳定系统在政治和意识形态上对社会进行强控制,不允许制度改革和新社会组织的成长;但腐败问题又是不能抗拒的,其结果是王朝被腐败瓦解,大动乱不可防止。因此,在中国两千年传统社会历史中,每一个封建王朝,虽然在其社会稳定时我们可以看到兴盛的局面,但太平盛世不能持久。在每一个盛大王朝末
7、期,都会出现商业病态繁荣,贫富差距极大,官僚政治极为腐败等现象,我们称这些现象为“假资本主义。其结果是大动乱发生,几百年积累起来的生产力和进步付之东流。大动乱有效地去除了腐败,使得社会秩序可以重建,但重新确立的只是和原来就政治结构相同的新王朝,而不是演化到新社会结构中。这是因为建立新社会的各种进步积累都被大动乱破坏了。我们认为,正是超稳定系统这种一治一乱的机制把中国传统社会束缚在原有轨道上,无论其内部商品经济多兴旺,都不能进入现代社会。正因为如此,第一个现代社会是在西方封建社会中产生的,而不是来自市场经济一度比西方兴旺的中国传统社会。 王元化:我在不断地进行反思 访谈时间:2023年4月6日
8、访谈地点:上海,瑞金医院 八十年代初的“文心雕龙热 马国川:解放后,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您遭遇坎坷,但是您一直没有中断学术研究。尤其是在“万马齐喑的七十年代,您仍然潜心治思想史,撰写韩非论稿等反思既定观念的学术文章,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力量。王元化:我深信学术的价值必然比一时的政治更大。为了现实政治斗争的私利而厚诬古人,或强以己意凌加其上,是风行一时的做法。作为一个学者,我不能容忍政治强加于学术的虚伪。“文革后期的通行论点是,韩非是集法家之大成的人物。我疑心这个论断,于是从一九七五年起开始作长篇论文韩非论稿。我断定韩非与法家不同,韩非凭其法术、势建立的“太平盛世,是一个阴森森的社会。当时,文
9、章不敢也不能公开发表,原稿只在满涛等几个朋友手里传阅。龚自珍本来是一个“歌泣无端字字真的率情率性之人,从不懂得曲学阿世,但是“文革后期的评法批儒运动中竟然也被尊为法家,被现实政治利用。因此一九七七年我撰写论文龚自珍思想笔谈,还龚自珍的本来面目。 马国川。“文革结束后,您的创作进入了丰收期,写了札记三那么等一系列的哲学论文,还出版了文心雕龙创作论。 王元化。文心雕龙创作论开始写于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六年初稿根本完成。在“文革期间原稿曾被抄走,“文革后幸被找回,一九七九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马国川。文心雕龙创作论出版时您好似还没有获得平反。 王元化。还没有,直到当年的十一月,我作为特邀代表出席
10、第四次文代会期间,才得到上海代表团团长陈沂转告的平反通知。作为一个“胡风反革命分子,我的冤案历经二十三年才终得洗刷清白。 金观涛对八十年代的根本评价很高,把它看做是中国近代以来第二次启蒙运动,可与五四新文化运动相提并论。虽然依旧没有完成,但是这场启蒙运动正好与体制内的思想解放运动相照应,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奠定了思想根底。当然也有不同看法。陈丹青认为八十年代是暴病初愈,国家民族半醒过来,文化圈恢复一点点残破走样的记忆,如此而已。当时知识分子与社会的关系、那种影响力不可能作为一种常态保存下来,而且也讨厌那种文艺创作中的文化激进主义。但是他同时又对那个年代不无思念:那种激情,那种反叛意识、热诚、信念、
11、天真今天荡然无存。他说,“我曾经嘲笑的东西突然没有了。生活的动机变得非常单面、功利。 李泽厚:我与八十年代 李泽厚,哲学家,长沙人,生于1930年,195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上个世纪90年代客居美国。李泽厚在上个世纪50年代以重实践、尚“人化的“客观性与社会性相统一的美学观卓然成家。代表作有批判哲学的批判、中国近代思想史论、美的历程等。批判哲学的批判卖了3万册 马国川。当年,您在北京大学读的是哲学系,毕业后被分配到哲学所工作,但是为什么您发表的是美学文章,而且以此成名。 李泽厚:这主要是人民日报、文艺报等中央报刊搞美学大讨论的缘故。我从小就喜欢读诗词小
12、说,对文学有兴趣,同时也对哲学、心理学有兴趣。上大学时跑到图书馆看了很多美学方面的书,也积累了某种看法。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哲学所工作。不久,恰逢美学界开始了“美学大讨论,我就很自然地参加了进去。美学一直是一门哲学学科或哲学分支,所以我写美学文章也不奇怪。我本来对美学有浓厚兴趣,而且我一直不太在意学科的区别。马国川:“美学大讨论是从1956年开始的,延续到60年代初。 李泽厚:本来是以批判朱光潜过去的美学思想开始的,所以说不上平等和心平气和,但这是一场具有学术意义的讨论。1949年以后的许多讨论都以讨论开始、以批判结束,最后总是一种意见压倒其他意见,只有美学是例外,开始是三派,讨论结束还是三派
13、,因此美学始终保持了难得的某些学术自由度,这对美学在中国大陆的传播普及起了很大的作用。马国川:在万马齐喑的年代,写书是一件危险的事,而且即使写出来也不可能发表。是什么信念支撑着您的思考和写作。 李泽厚:我没有想何时出版,虽然我深信江青等人必然垮台,中国不会永远这样下去,但是没有想到会很快出版1976年发生地震,我住在地震棚里,条件很差,我倒很充实,因为书稿写作已接近尾声了,书名是批判哲学的批判,副题是“康德述评。我从主体性实践哲学的立场全面评述了康德学说,而且借评论康德,提出了人类学本体论的哲学观点。马国川:这本书1979年正式出版,当时卖了3万册,在学术界是卖得最好的书。一本研究德国古典哲学
14、的纯学术著作为什么会如此热卖呢。 李泽厚。时代使然吧。那时,学术界刚刚从“文革的重创下醒过神来,一些人心有余悸,许多人严重失语。不要说做学问,连话都不会说了。在批判“四人帮的时候,使用的也仍是“四人帮的腔调。批判哲学的批判是学术著作,没有八股腔,引起了青年学子的关注。 第一个出来肯定朦胧诗 马国川。在批判哲学的批判出版的同时,中国大地上正在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诗歌热潮,读诗写诗、做文学青年似乎是那时的时尚。 李泽厚。那真是诗歌的春天。尤其是那些年轻的诗人,经过漫长的冬天后,终于在这个诗歌的春天里找到了创作激情和创作方向。北岛、舒婷、芒克、江河、顾城和杨炼等诗人在北京创办民间文学刊物今天,在诗歌艺
15、术上进行了探索。我读到了油印的今天,很感动,因为其中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西方十 八、十九世纪的启蒙主义思潮著作开始大规模地译介进入中国,文化艺术思潮也进入一个以反叛和个性解放为主题的创作高潮。朦胧诗是代表。 马国川:这些诗确实与传统的诗歌大相径庭,所以有人指责这些诗“叫人看不懂,并以此为由来否认它们的意义和价值,“朦胧诗便因此得名。甚至有人说年轻诗人在历史观上太片面、情绪上太绝望悲观,呼吁人们帮助这些“迷途者,以“防止走上危险的道路。李泽厚:还有人义正辞严地痛斥朦胧诗是“新时期的社会主义文艺开展中的一股逆流呢。但我说,朦胧诗是新文学第一只飞燕。它改写了以往诗歌“反映现实与图解政策的传统模式,把诗歌作为探求人生的重要方式,实质上就是一场人的崛起运动 马国川。您是第一个出来肯定朦胧诗的,您对“星星画展的支持就是以实际行动支持了年轻人。乍暖还寒时候,支持年轻人的探索是需要勇气的。 李泽厚。我的文章画廊谈美发表在文艺报1981年第二期上,不久社会上掀起了“反精神污染运动,“星星画展被点名批判,所以我才有“我准备再过冬天的感慨。但时代毕竟在迅速前进,尽管要穿过各种回流急湍,一代新人的心声再也休想挡住了。现在,“朦胧诗“星星画展已在中国现代文学史文艺史上确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