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树高千尺莫忘根下一句树高千尺莫忘根下一句 树高千尺也忘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不了根 “三十年前,有人给我穿上一身绿衣服,于是我觉得我应该是一棵树。是树当然要开花、结果,于是我开始写作,我的作品就是我的果子。是酸的、是甜的,都献给脚下这片泥土,这片生我养我的泥土”作为儿子,父母是生养他的泥土。出于对父母的理解、感激和思念,他饱含深情地写下了白发亲娘,表达了天下儿女对父母的那种心有所思却欲言又止的敬爱和依恋。作为一个兵,军营是历练他的泥土。军营给了他树一样的挺拔伟岸、坚强魄力,也让他体味到战士们刚强中的柔情,坚强中的脆弱,微笑中的泪水。作为赤子,祖国、人民是他引以为豪的泥土。祖国是他的脊梁,人民是他的
2、依靠,是他心中永不转移的感动。报答、口碑就是他对祖国人民的承诺。他就是军旅词作家石顺义。1970 年,石顺义应征入伍。爱好诗歌写作的他在 1973 年的解放军文艺上发表了诗作浪里练兵歌。此后,深受鼓舞的他不断有诗作推出。可他后来慢慢地感觉到,自己的诗很难引起战士情感上的共鸣,越是自命不凡的得意之作和战士的实际生活离得越远。于是,他转入歌词创作。“写诗的经历使我将诗的意境、韵味自然而然地带到词中。”在入伍后的 8 年时间里,石顺义干过战士、班长、排长、宣传干事。那 8年,他一直在农村度过,跟山西老乡生活在一起,老乡的生活很清苦,但乡亲们对子弟兵的那份深情让他终生难忘房东大伯一家宁愿吃高粱大麦,用
3、节省下来的白面给战士们包饺子。生病时,一位大妈像慈母一样守候在他身旁,还杀了家里正在下蛋的老母鸡给他熬汤喝当兵的经历,使他认识了“中国的脊梁”,给他的创作注入了最真实的情感。“在构思父老乡亲歌词的过程中,每当想到这些,我都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他写道:“啊,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因为有爱才有情,因为有情才有歌。石顺义常说:“歌词创作要依生活行文,靠感情造句,否则,凭玩弄语言游戏、搭文字积木,靠几招花拳绣腿以掩饰生活的贫乏,最终是不可取的。”他认为:一首歌能否唱响,要看音乐;能不能跨越时代长久流传,关键在于歌词是否有“根”。石顺义的作品之所以有生命力,源于他深深地扎根在军营
4、这块土壤之上。只有熔炼军人情感于胸,取军人的气概之精华,才能写出无愧于军队、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在军营里,尽管很多官兵对他不熟悉,也叫不上他的名字,可谁都能唱出他的几首歌: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兵哥哥、想家的时候、我的士兵兄弟正如已故作曲家士心所言:石顺义笔下所流露出的是“心里话”“真情话”,它表达了广大指战员朴素而崇高的内心世界。多年的部队生活给了石顺义树一样的挺拔伟岸和坚强魄力。作为军旅词作家,石顺义写得最多的是战士们心中的酸甜。战士们忘我的奉献精神固然让人肃然起敬,但英雄们人性中的柔情更震撼着人们的心灵。石顺义的歌词,力量中含着抒情、柔情中不乏阳刚,写出了军营男子汉侠骨柔情的立体情感
5、,表达了他们朴素而崇高的内心世界。他成了战士的知音,他的歌成了战士们心中的歌,成了军营里最响亮最动听的歌。谈及创作经验石顺义说,第一,要想写出一首“流传”的好词,必须写出十首百首词来垫底。第二,选择好的视角很重要。第三,创作不要投机、靠运气,不要心存侥幸心理应该踏踏实实多学习,多研究百姓心中所想、所需。第四,应拥有对艺术的虔诚和痴迷。人们常说“文如其人”,确实如此。石顺义的作品以朴实无华、贴近生活、真切感人而著称。而他的人品也跟他的作品一样。在他身上找不到“腕儿”的那种盛气凌人,在他口中听不到自命不凡的张扬。“胡子里的故事”和“憨笑中的乡音”滋润了他朴实、真切、感怀的心灵。他的歌词是用诗心去吻合音乐,用真情去拥抱生活。难怪老一辈词作家乔羽先生对石顺义寄予厚望:“他气质正,笔锋正,如果能顺势发展下去,则不仅能在军旅歌词中开拓出更广阔的天地,而且在中国歌词之林中他将会成长为一株高大的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