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3年文艺学研究有关的几个问题摘 要：一个学科要想获得开展，必须处理好两个彼此相关的问题：其一是对当下社会文化重大问题的回应能力；其二是将这些问题的回应与本学科自身的关联梳理清楚。通过对2023年与文艺学研究有关的几个问题及其讨论包括“艺术学升门、“文学经验、“文学形式、“视觉文化等的清理，可以发现文艺学研究必须要积极应对和处理与相邻学科的关系、本学科内部的研究范式以及在当代文化重要问题中推动学科的开展。关键词：艺术学；文学经验；文学形式；叙事学；视觉文化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75833(2023)01017708一个学科要想获得开展，必须处理好两个彼此相
2、关的问题：其一是对当下社会文化重大问题的回应能力；其二是将这些问题的回应与本学科自身的关联梳理清楚。而从目前的状态来看，当前文艺学所面临的问题是多方面的：其一，学科内部知识生产与创新动力缺乏；其二，文艺学对其他二级学科的奉献度不够；其三，文艺学在应对社会文化重大问题过程中与学科自身开展逻辑的脱节。这些特点都或多或少地表现在2023年度的文艺学研究的现状之中了。一、 并非“他山之石：艺术有“门中的理论自觉及其问题启动于2023年并延续贯穿到2023年的一级学科博士授予权的审批中有一个显著现象：艺术学从文学门类中独立出来，成为与“文学平起平坐的新的门类。这一事件甚至被艺术学学界称为“独立战争。面对
3、艺术学高昂的“去文学化的学科建设热情，来自文学研究领域的学者似乎显得极为平静揭示出一个似乎已是既成事实的问题：“文学不是艺术已经很久了。 艺术学上升为门类之后，他们最为关心的问题就是对学科内涵及其与其他学科之间关系的讨论。如果说此前讨论的主要目标在于强调艺术学相对于文学的学科独立性的话，那么现在讨论前提已发生根本变化：下一步是实实在在的学科建设任务，艺术学理论也成为艺术学门类下五个一级学科之一。从历史开展来看，如仲呈祥所指出的，十多年前将艺术学列为文学门类下的第四个一级学科，只是“权宜之计的一种托管形式。但文学与艺术学之间关系确实认已经成为艺术学学科建设的重要前提。第一种看法是“文学根底说，其
4、代表是陈迎宪、仲呈祥等人。在他们看来，“当今中华民族艺术各分支都要依赖于文学的根底。离开了文学的根底，艺术是很难健康持续地生长开展的。正如陈迎宪主任所指出的，我们要高度地重视文学对艺术学开展的根底性作用和作为根本营养来源的根底性地位，而不能排斥它仲呈祥：中国当前艺术学学科开展的假设干问题，艺术百家2023年第4期。第二种看法是“渗透融合说，代表者是凌继尧、吴衍发等人。他们认为“艺术学的诞生、开展是学科分化的结果，但也应该看到学科间的渗透融合也是科学开展的必然趋势。今天的艺术学在理论和方法上，同美学、文艺学和门类艺术学特殊艺术学依然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种关系迄今仍在影响着艺术学的学科思路
5、。因此，他支持凌继尧提出的“坚持学科壁垒，支持学科扩容的观点，提醒新生的艺术学不要因为自我泛化而无限膨胀吴衍发：在探索和反思中行进对20世纪以来中国艺术学研究和学科建设的思考，美与时代2023年第5期。第三种看法是“艺术本体说，代表者是于平、张晓刚，他们认为艺术学应该进一步实现“学理建构，即清理或者说寻找区别于“文学的学科根底和学科品质。这无疑显示出艺术学不仅要完成作为门类的学科建制革命，而且还要进一步完成“学科意识革命，而其目标所指是从学科开展内涵上的“去文学化：“作为学科门类的艺术学学理建构，当前最紧迫的是各艺术样式本体之术的学理建构于平：艺术学：独立学科门类的学域扩张与学理建构，艺术百家
6、2023年第4期。张晓刚通过对艺术学有关的跨学科特性的分析指出，“既然各门类艺术之间的共性是一个客观存在，那么，以研究这个艺术共性为目标的艺术学就有产生的必然性和存在的必要性。同时，这种跨学科性导致的学科定位的模糊、对现有学科格局和学术利益的挑战和对科学主体的挑战也显示了其双刃剑的另一面张晓刚：艺术学的跨学科性及其对艺术学研究的挑战，民族艺术研究2023年第3期。第四种看法是“遗憾缺乏说，即认为面对艺术具体部门如此之多，艺术形式千差万别，现有的五个一级学科难免有“遗珠之憾，如郑巨欣指出，“此次学科整合框定尚存两点遗憾：一是按现在五种一级学科框定，原有中国曲艺、杂技难作划归；二是学科划分原理和方
7、法论体系，倚重借鉴西方过多而自身原理和规律研究缺乏郑巨欣：作为门类学科的艺术学内涵及其特征，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23年第3期。张法和孟福霞以2023年艺术学所关注的“分形艺术、“剪纸、“暴力美学、“乐理、“三大戏剧体系五个问题的讨论，指出这些讨论的背后“都内蕴着一个相同的问题：怎样看待学术上的概念问题，由此提出艺术学的治学方式问题张法、孟福霞：艺术学：五大焦点及其后面的概念问题，文艺争鸣2023年第5期。第五种看法是“理论独立说。在艺术学门类的学科调整中，艺术学理论是否能够相对独立是其中争议最大的问题之一。经过众多学者的剧烈讨论与交锋，最终艺术学理论成为五个一级学科之一，如王廷信从两方面论述了
8、艺术学理论的地位特殊性：一是与其他4个一级学科的比拟。艺术学理论的研究对象是“发生在各个艺术门类中的各类艺术现象，而且这类现象带有普遍性，“因此，不能简单地把艺术学理论说成是空洞的学科，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明艺术学其他4个一级学科可以替代艺术学理论。二是从艺术学理论在国家意识形态建设中的作用。“艺术学理论可以从总体上与其他意识形态进行对话，参与国家艺术政策的制定王廷信：艺术学理论的使命与地位，艺术百家2023年第4期。与上述围绕艺术学的“门类与“学科问题的讨论不同的是，另外有一批学者比拟冷静地在更为开阔的视野中反思艺术有“门之后所提出的问题。如张法一方面清理了艺术学如何历经艺术、美学而后独立的
9、漫长历史。另一方面指出，由于艺术学开展历史的漫长以及中西文化差异，尤其是当前讨论中国艺术学独立的特殊语境，使得“艺术学一词的使用上出现语义不清，用法混乱的现象，因此“艺术一词的语用混乱，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语汇标准问题，而牵扯到更为深层次的中国学术语汇的体系性重建问题。这一问题又不仅为艺术学独有。它减小整个中国文化从传统向现代转型、即从清末到现在一直进行着的学术现代化的一系列问题张法：艺术学：复杂演进和术语纠缠，文艺研究2023年第3期。周星也认为，艺术是否具有独立价值应当在文化精神层面上来认知，艺术学门类的建构同样需要文化视野的认知和阐释。文化背景下的艺术学门类的建立，不仅是翻身或者归位这样简单的问题，而是成认艺术精神是人类创造精神、艺术文化是人类生存的重要组成局部这一要义。从艺术学一级学科到艺术门类的跨越，不仅是观念形态和等阶意义上的转变，其实还有文化构成的考量。从文化精神开展的角度看，艺术学科升为门类是中国文化建设的大事，给予艺术文化和艺术教育更为开阔的空间，需要艺术人珍惜学科开展机遇，这才是艺术文化成熟与否的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