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8Spatial Governance Oriented Measurement of Functional Cooperation Area in Fuzhou Metropolitan Area面向空间治理的福州都市圈功能协作区测度引言随着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中“空间治理”概念的首次提出，国土空间治理成为了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关键性环节1。在此背景下，如何有效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成为空间治理的重大任务2。如今，我国已进入了以城市群、都市圈为区域发展主体形态的高级阶段3。2019年国家发展改革委关于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的指导意见中提出“培育发展一批现代化都市圈”，4标志着新时代人
2、口将进一步向都市圈地区集中。都市圈作为国土空间规划体系中的重要空间单元5，是推动区域协同发展与国土空间治理的重要战略目标6。然而，目前都市圈的发展中仍存在着功能要素流动受限、行政区经济掣肘等问题。现有的都市圈相关研究多数集中于概念内涵及空间范围界定、空间演化及结构、经济产业发展、规划与实施7。从都市圈的概念及范围界定来看，世界各国对都市圈划分的标准都有不同的理解，但总体上看政府更侧重通勤指标，从人流通勤和货流通勤方面，对都市圈空间进行识别；学术界则强调产业的分工协作和经济的联系程度，更加重视城市功能要素指标。国内外学者主要利用地理、通勤和经济联系三大类标准对都市圈进行界定8。在研究方法上，多采
3、用引力模型与经济距离9,10、经济势能11,12等模型方法。这类方法虽有定量支撑，但不能真实反映信息、物、人流的活动。现如今，大数据的发展为获取真实的要素流动范围提供了机会，有学者运用手机信令数据、腾讯位置大数据等时空数据对都市圈范围进行界定13-15，探讨都市圈内人口与功能高度集聚的功能紧密协作的区域。日本国土规划中提到“将促进区域对流”定位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引擎16，并且都市圈的本质是由若干个城市组成的，在空间与功能上紧密联系并且具有一体化倾向的城市复合体17，因而从功能联系上探究都市圈的协作范围，从而剖析其现状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更为重要。然而现有研究和实践中，仍存在着片面强调日常通勤圈、忽
4、略真实的要素流动以及研究方法或数源较为单一的问题。因此，本研究面向空间治理，运用多源数据，以福州都市圈为例，在区县尺度上，通过功能网络、断裂点模型及密度分布三种方式综合测度福州都市圈已形成的人口与功能高度集聚的功能协作区，并将得到的结果与福州都市圈规划范围进行对比，分析其差异并进行分类。针对不同类型的区县提出适宜的策略与建议，以期完善区域空间治理水平，促进都市圈协调发展，为进一步推动福州都市圈发展，提高其综合竞争力提供支撑。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1.1 研究区域概况根据福州都市圈发展规划（20202035年），纳入福州都市圈规划的有：福州市全域、莆田市全域、宁德市（焦城区、古田县、福安市、霞浦
5、县）、南平市（延平区、建瓯市和建阳区）摘要：都市圈作为空间规划体系中的重要空间单元是推动区域协调发展与提升空间治理水平的重要战略目标。然而都市圈的发展中仍存在着功能要素流动受限、行政区经济掣肘等问题。因此，文章面向空间治理，以福州都市圈为例，通过功能网络、断裂点模型及密度分布三种方式，综合测度福州都市圈的功能协作区。将其与规划范围进行对比，并对区县进行分类，从而提出适宜的策略与建议，以期完善空间治理水平，为进一步推动福州都市圈发展提供支撑。Abstract：As an important spatial unit in spatial planning system,metropolitan
6、area is an important strategic goal to promote regional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and improve spatial governance level.However,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in the development of metropolitan areas,such as limited flow of functional elements and economic constraints of administrative regions.Therefore
7、,this paper takes Fuzhou metropolitan area as an example to comprehensively measure the functional cooperation area of Fuzhou metropolitan area through functional network,fracture point model and density distribution.In order to improve the level of spatial governance and provide support for further
8、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Fuzhou metropolitan area,this paper compares it with the planning scope and classifies districts and counties to put forward appropriate strategies and suggestions.关键词：都市圈；功能网络；断裂点模型；核密度分析Keywords：metropolitan area；functional network；breaking point model；nuclear density
9、 analysis文马妍福州大学建筑与城乡规划学院副教授林寒瑀福州大学建筑与城乡规划学院硕士研究生DOI：10.19875/ki.jzywh.2023.02.025079227|2023|02城乡规划以及平潭综合实验区。而在中国都市圈发展报中提到福州都市圈尚处于培育期向发展期过渡阶段，存在中心区发展水平与辐射带动能力有限、不平衡的特征突出等问题。其现状发展水平与规划预期仍存在一定的差距，因而通过刻画福州都市圈功能紧密联系的区域，分析其与规划范围的差异，对福州都市圈进一步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1.2 数据来源手机信令数据采用 2020 年 6 月份的联通智慧足迹手机信令数据，以 250250m 的
10、网格划分；产业互投数据来源于龙信数据库的工商注册数据，以县级单位为统计单元；社会经济指标来源于福建省统计年鉴 2020；POI 数据来源于高德地图开放平台。POI 数据根据高德地图分类标准，分为餐饮服务、购物服务、生活服务等18类。其中，道路附属设施和地名地址信息两类一般为路段标识、交通地名等无实体意义的信息故而不选用，因此只选用其余16类POI数据进行分析。1.3 研究方法1.3.1 功能网络分析（1）复杂网络可视化布局可视化布局运用的力引导算法最早由 Eades在 1984 年提出，是将节点模拟成原子考虑原子间引力和斥力的相互作用，迭代计算每个节点在图中的合理位置，使网络力趋于平衡。该方法
11、可运用于描绘城市中真实存在的联系网络，反映不同地区间网络联系的紧密程度18。（2）网络联系强度经济网络根据区县间的产业互投总额作为区县间的经济联系强度。人流网络则根据工作日、节假日的日均人流总量（包含流进与流出）分别作为区县间的通勤联系强度及游憩联系强度。1.3.2 断裂点模型利用断裂点模型判断都市圈中心区的吸引范围，公式如下：式中，Dki为断裂点 k 到 i 地区的距离；Dij为i 地区与 j 地区之间的距离；与分别表示 i 地区与 j地区的规模，也就是地区综合实力。1.3.3 核密度分析核密度分析通过计算该区域内观测数据的密度来分析观测对象的空间分布态势，公式如下：式中，Kj为研究对象 j
12、 的权重；Dij为点 i 与研究对象 j 的距离；R 为带宽；n 为带宽 R 的范围内研究对象 j 的数量。带宽 R 的选择对结果具有关键影响，较小的带宽适合反映局部变化，反之则能反映全局尺度的空间变化19。本文采用事件点数量的 0.68 倍的-0.2 次方与研究区域面积的平方根的乘积确定带宽20，即：式中，n 为研究区域内事件点个数；A 为研究区域面积。2 福州都市圈功能协作区测度2.1 基于功能网络的都市圈联系范围测度2.1.1 经济网络通过力引导算法对福建省经济网络进行可视化布局（图 1），点越大则中心性越强、点与点距离越近其联系越强。福州与宁德、南平、三明的经济联系较为密切；厦门与泉州
13、、漳州、龙岩的经济联系较为密切；而莆田与两市的联系都较为紧密。根据上述分析，加上厦漳泉同城化政策的影响，由此可判断出福州都市圈的影响范围主要集中在宁德、南平、莆田、三明四市，因而下述分析去除厦门、泉州、漳州、龙岩四市的区县。根据自然间断点法将经济联系强度划分为五级（图 2），强度由强到弱。联系强度一级的有闽侯县、福清市、平潭综合试验区、涵江区。二级的有梅列区、罗源县、延平区。三级的有秀屿区、闽清县、永泰县及蕉城区。由此可见，与福州市区联系较强的区县主要为各市的城区以及福州市辖县市。值得注意的是，连江县作为与福州市区直接接壤的福州市辖县，其与福州的经济联系仅在四级。2.1.2 人流网络（1）通勤
14、联系根据自然间断点法将通勤强度划分为五级（图 3）。联系强度一级的有闽侯县、福清市以及连江县。二级的有蕉城区、永泰县。三级的有古田县、福鼎县、福安市、仙游县、涵江区、荔城区、平潭区、闽清县、延平区。由此可见，与福州市区通勤联系紧密的区县主要集中在福州市区周边，通勤联系的强度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与距离远近呈反比，距离越远，联系强度越弱。值得注意的是，作为福州市辖县的罗源县，仅属于四级，并且其联系强度要弱于其他距离更远的区县。（2）游憩联系根据自然间断点法将游憩联系强度划分为五级（图 4）。联系强度一级的有闽侯县、连江县以及福清市。二级的有永泰县、仙游县、蕉城区及古田县。三级的有平潭区、闽清县、尤溪
15、县、福安市、福鼎市、霞浦县、屏南县、涵江区、荔城区、城厢区、秀屿区、延平区、建瓯市及武夷图 1福建省经济网络可视化布局（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福建省各区县经济联系强度（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福建省各区县游憩联系强度（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福建省各区县通勤联系强度（图片来源：作者自绘）080山市。游憩联系的范围相较于通勤联系有明显的扩大，但罗源县的联系强度依然处于四级。2.1.3 功能网络联系范围划分根据自然间断点法的分级，取前三级作为划分标准，划分出经济联系范围、通勤联系范围及游憩联系范围。经济联系范围较为分散，而通勤联系与游憩联系相对较为集聚。取三者的交集作为福州都市圈的功能网络联系范围（图
16、 5），仅有福州的闽侯县、闽清县、永泰县、福清市和莆田的涵江区、南平的延平区、宁德的蕉城区以及平潭综合实验区在福州都市圈的功能网络联系范围内。2.2 基于断裂点模型的都市圈影响范围测度首先根据熵值法计算七项社会经济指标的权重（表1），并得出各个区县的综合实力；其次，根据断裂点计算公式进行计算，其中两地区之间的距离采用公路距离；最后，根据计算结果，若该区县与福州市区的断裂点落在该区县范围内，则将该区县纳入福州都市圈中心区的影响范围内。福州中心区影响范围（图6）包括福州市全域；莆田市全域；南平市延平区、政和县；宁德市除福安、柘荣、福鼎以外的区县；三明市尤溪县；平潭综合实验区。主要影响范围均在福州市周边区县，除福州市辖县市及平潭外，对莆田、宁德两市的影响较大。2.3 基于密度分布的都市圈集聚范围测度依照上述分析结果，主要涉及福州、莆田、宁德、南平、三明五市。因此在这五市的范围内进行 POI 的核密度分析，根据上述计算带宽的方法，得到带宽为 19.23km，并提取核密度等值线。以福州市中心核密度值最高的等值线为起点，逐层向外扩展，划定福州都市圈空间集聚范围（图7）。包括福州市全域、莆田市全域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