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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占黑小说的时代游离者书写_萧映.pdf

上传人:哎呦****中 文档编号:2541884 上传时间:2023-07-09 格式:PDF 页数:7 大小:1.83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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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2023年第2期“90后”写作者王占黑现有的小说创作存在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以南方小城的社区街道为舞台,多关注下岗职工、外来务工人员和老龄化群体等时代游离者。在这一阶段,作者常为旁观者或记录者,即便出现在小说中,也不会介入故事。第二个阶段以小花旦的出版为标志,王占黑把视线从熟悉的小城街道转向了大都市上海,开始以成年人的目光审视“自身”以及以“自身”为代表的这一代人,讲述他们的“游离”生活以及与上一代之间的矛盾纠葛。纵贯两个阶段的是作者始终把视线聚焦于时代游离者组成的群体,同时在写作态度上,作者又从未出现过对时代游离者的价值评判,只是作为一个客观的记录者来展示时代全貌以及时代在游离者身上的独特映

2、照,这在90后青年写作中是极其少有的。王占黑笔下的时代游离者异于学界中“边缘人”(marginal man)的概念。他们不像罗伯特E帕克(Robert Ezra Park)所说的“生活在两个世界之中,而在每一个中又或多或少是外来人;渴望成为新群体的正式成员,但又遭到排斥。”他们并不是群体的后加入者,只是在特定的时代背景下,因为社会发展变革的原因,没有及时跟上时代的步伐,而被群体中的“先行者”挤出了舞台中央,最终被抛弃从而游离到了社会的边缘,成为了时代的游离者。而游离者们则构成了一个独特的群体,他们既无法融于新的时代,又无法彻底留在过去,只能在夹缝中抱团取暖自成体系,做着属于自己的抵抗。论王占黑

3、小说的时代游离者书写萧映钱墨痕摘要:王占黑小说塑造了一系列因时代发展和社会变革而游离于时代之外的群像,他们共同抵御孤独和磨难,渴求重建自我价值。王占黑将对“附近”和昨日世界的关注投射在了对时代游离者的反英雄叙事上,把对老龄化群体现状以及代际关系的观察思考纳入游离者的形象刻画中,以人物塑造上对二元对立的消解以及小说语言上对吴语的坚持,表达对时代游离者的悲悯和关怀。关键词:王占黑;游离者;反英雄叙事;吴语198DOI:10.19290/ki.51-1076/i.2023.02.024本文从关注“附近”的反英雄叙事、对昨日世界的怀念以及对老龄化群体和代际关系的侧重三个部分来论析王占黑小说中的时代游离

4、者书写以及其中折射出的作者特有的人文关怀与写作态度。一关注“附近”的反英雄叙事当下提到“90 后”群体常伴随着一些刻板印象,突出的一点是这代人大多自私,他们在意的常常是自我意识和世界形势,而自我和世界中间的部分是中空的,被称为“附近”的场域,也即90后生活的社区及所在的熟人社会常常被忽略。这样的现象同样出现在90后写作者的选题和写作态度方面,他们更多关注的是自己这代人的现实处境和精神困境,或是关注宏大叙事的回归。王占黑则反其道而行之,在其小说创作的第一个阶段,她完全不关心自身,自己以及自己所在的“90后”群体几乎是故事中最不重要的部分,世界形势同样不在她的叙事范畴之内。她关注的只是她所居住的社

5、区街道,以及作为街道组成部分的上一辈人的生活点滴,也就是“90后”写作者普遍忽视的“附近”。对“附近”的日常书写完成了王占黑小说的背景设置,同时她也依托“附近”场域的塑造,凸显了游离者身上的反英雄性,展现了对他们的人文关怀。(一)对“附近”的日常书写王占黑小说中“附近”场域出现的时间跨度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到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中叶,开始和结束的时间节点分别是人们从弄堂搬进单元楼和从单元楼搬去更高档的公寓。在这30年中,“附近”由新聚落衍变为落后于时代的象征,被滞留在此的三类时代游离者构成了王占黑小说中的主角:下岗职工群体、老龄化群体以及外来务工群体。这些时代游离者都在缓慢而艰难地接受时代给予他

6、们的洗礼,努力跟上社会发展的进度,同时时刻准备承担被时代所淘汰的命运,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经历着对挫折和苦难的自我抗争。王占黑小说在对“附近”的日常书写中反复出现的一个关键词是“男保女超”,这是游离者中下岗职工群体再就业的职业。小说的背景设置在下岗潮到来之后,居住在老小区的主人公们在尝试了各种工作之后,最终在超市和传达室找到了归宿,男的大多当了保安,女的则成为了收银员。这些人因为时代变革和历史原因,如麻将中的牌友经历过国营工厂的生活以及下岗,小官中的小官经历过1983年“严打”,所以格外看重世俗生活的快乐,不在意旁人的纷杂议论,把“白相”作为对抗挫折和抵御游离感的重要武器。怪脚刀的故事里,怪脚刀

7、管理的棋牌室几乎是老头们唯一的娱乐活动基地。而小官面对邻居说他养狗就是为了狗肉的议论,不过只是大吼一嗓“要你管!老子就算吃狗肉了,哪能样啊!”这些时代游离者在漫长的抗争中形成了一套自洽体系,并通过这套体系尽量好地活在他们相濡以沫的世界里。在这套自洽体系中,世俗生活被抬到了很高的地位,外界如何、中心舞台如何皆与他们无关,甚至社区之外都像是另一个世界,他们的眼中只有自己和当下的快乐。类似的事例在小说中比比皆是,通过这些日常书写,时代游离者的生存现状和现实处境跃然纸上。(二)对游离者的反英雄叙事王占黑在创作谈中曾提到,自己在一系列写作之前曾列出过“街道英雄”的清单,但在写作过程中她渐渐发现,“英雄”

8、的印象更多是自己造出来的。与此同时,她感受到“去看这个空间群体生活的凋敝,远比追述往日的荣光和真善更要紧”,继而把关注点放到了不那么“英雄”的部分,反英雄的元素得以呈现。作为生活在“附近”场域中的普通人,游离者同样值得像英雄一样被记录,在小说中王占黑这一写作态度不断被印证。“反英雄”体现在每一个游离者都努力重建着因为下岗等时代原因而被打乱冲垮的生活。在重建中他们通过专注当下来抵抗的磨难背后更多的是孤独,他们在漫长生活中所做的很大一部分抵抗正是抵抗孤独。春光的故事中的春光作为知青从上海来到小城待了一辈子,没人知道他在冷冻厂切了30年的猪肉,人们知道的只是一个将全部的兴趣和时间投入到拾掇街道小花园

9、和帮街坊们修理物件的老人。而春光与“我”的交往则从侧面展现了他对陪伴的渴望。与之类似的是百步一座桥中的百论王占黑小说的时代游离者书写1992023年第2期步桥,他在乡下耕作了一辈子,因拆迁失去了土地和原有生活,又因帮儿子还债不得不卖掉拆迁房搬进最便宜的养老院,他把去养老院对面的荒地开荒作为怀念过去和抵御孤独的方式。吴赌的故事中的吴赌爱在九点的公交车上吹牛聊天讲故事,虽然从不买票但也承担起了一部分维持秩序的工作。他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去赌博又欠了很多债,只有在公交车上做临时的“指挥员”和“演讲家”才能让他的一点点价值得以体现。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出孤独是某些游离者重要甚至唯一的敌人。当我们透过游离者的

10、孤独往更深的地方看,孤独在另一个层面上是自我价值的缺失。一部分游离者可以通过专注于世俗生活来抵御磨难和孤独,但另一部分游离者无法投身到现实的洪流之中,他们试图在一些旁人不理解的“爱好”或者“事业”上重新找回自我价值,如带领大家开荒的百步桥和在公交车上维持秩序的吴赌。他们都有过受人尊敬的工作和生活状态,只是在几次时代变革中被冲到了边缘,成为了游离者。他们在旧时代中的自身价值在新世界里无从谈起,而如何在孤独中重新寻求到自我实现对他们来说是生活中的重要命题,用“白相”来麻痹自己是困难的,只有通过对自我价值的重新找寻,认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对世界有用的人,才能完成游离者们对孤独的抵抗。游离者只是努力在时代

11、夹缝中活下去并想要活得更好的人,他们算得是真正的英雄吗?这一本质是属于生命意义的探究,要求一种更为广阔的历史视界,它需要我们理解人之为人的本性,设身处地重温人类为生存和存在所做的抗争。王占黑通过反英雄叙事展现了每个人都能成为英雄的英雄观。而对常被忽视的“附近”场域的刻画,描写时代在游离者身上所赋予的枷锁以及每个人人性的复杂和抗争,传达出为无名之辈做传,给予时代游离者尊严的写作态度。二对昨日世界的怀念这些游离者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常常怀念逝去的时代,这也成为作者对游离者形象刻画的重要元素。而当作为小说叙述者的主人公走出社区进入都市,也仍然保留着回望的习惯,通过怀念童年来抵御都市生活的种种压力。在语言

12、表述上,王占黑小说中的对话大量保留了方言,这本身就是对吴语写作传统的延续。(一)游离者层面在王占黑的一系列小说中,对昨日世界的怀念是时代游离者的重要性格特征,他们往往活在现实而留恋过去,在夹缝中艰难自处。他们在社区街道中轻易地找到了在时代更迭中难以找寻自身位置的同类,最终使得整个社区街道游离到了时代边缘。上文谈到对于一些游离者来说孤独是唯一的敌人,而对于另一些游离者,忍受孤独相对容易,更难的是时代带来的新风潮对他们的冲击甚至淘汰。空响炮中描写了一幅因为禁燃烟花而受到影响的小区居民群像,卖烟花的赖老板生意难以为继,卖香烛的李阿大因为开辟电子烟花业务抢了赖老板的饭碗而臭了名声,每年过年依靠炮仗吸引

13、孩子注意来排解孤独的瘸脚阿兴只能默默地给去世的老娘烧香,而往常负责收尾的清洁工今年也怀念起满地炮仗屑的喜庆。小说以瘸脚阿兴选择戳破气球来给春节加一些热闹的声响结尾,展现了时代的小小变化施加在游离者身上的巨大影响和游离者对时代的适应以及抗争。光明的故事 和 水果摊故事则展现出游离者因社会进步带来的便利而被淘汰的一幕。光明的故事里的赵光明因为给小区送牛奶而融入这里,还干过一份开黑车的兼职,兼职因文明城市的评比而停止,而送奶的主职也因订奶的人越来越少被取消,画面最后定格在赵光明挨家挨户地拆除奶箱,“他像一个拆弹专家,把角落里的毒瘤一一除去,又像一个自掘坟墓的人,抹平这些年亲手创下的功绩”。水果摊故事

14、中的老黄与之类似,作为小区门口水果摊摊主,他的摊位在无数的日子里给居民们提供了茶余饭后聊天和打架的场所,最终因小区改造而被取缔。这些游离者在工作时不管是否获得了居民的爱戴,在被时代淘汰的那一天来临时总会得到一声叹息。游离者们不断经历着迭代带来的社会洗牌,面临淘汰他们展开抗争,但是他们能做的仅仅是怀念曾经相对稳定的“昨日世界”,其中追寻逝去时代200的足迹则是怀念昨日世界的一个重要元素。百步一座桥中的百步桥因拆迁离开农村搬进城市的养老院,但他怀念的始终还是庄稼人的经历和种庄稼的地方,仍保留了大声说话、按时作息等在田间地头养成的习惯。春光的故事中的春光平日里沉默寡言,唯有聊起老电器和旧日上海的生活

15、时才会滔滔不绝。当春光在路上和老同事聊起眼前的新楼时,嘴里说的却是几十年前它的名字、功能和样貌,“好像我见到的,和他们眼里的不是一个世界”。(二)叙述者层面作为叙述者,面对即将逝去的“附近”和时刻面临淘汰的游离者,王占黑选择将他们的事迹记录下来,用文字来给予逝去事物以尊严。与此同时,当她从 小花旦 开始把脚步从“附近”迈向都市,从关注上一辈人转而关注自身,文本中对昨日世界的怀念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密集地反复出现,对逝去生活的回望成了支撑现有琐碎日常的重要部分。小花旦中的小花旦和“我”即使来到了大都市上海,也始终在寻找城市中与自己家乡、社区街道相对应的部分,以此来适应新的世界。小花旦和“我”离开

16、家乡的初衷都是“想要在小区之外的地方看一看”,可当两人习惯了新的世界后,仍会相约在和昨日世界有关联的地方,即上海的嘉兴路和嘉善路,在新鲜感中寻找熟悉的信任。在小说的结尾,“我”又回到了与小花旦交往的最初起点,请他帮“我”剃一个童年的游泳头,以此来连接未来和小花旦与“我”的过去。在去大润发中,作者则大篇幅描写了班车上关于“大润发”的历史,小说中的“我”,从登上班车开始,就“算不出自己用掉了多少节课”,不断规训自我的那个“单位时间失灵了”,“我”由此则从都市繁忙生活逃遁到了记忆的共同体中。而即使到了大润发,“我”和黑T聊的也都是对童年的回忆,如“上好佳和乐事哪一样更长红,酷儿橙汁为什么渐渐消失,弹什么乐器的咪咪才是正宗的马来西亚咪咪虾条”。世界发展过于迅速,对于年轻人来说,一边是稳固的童年生活,另一边是魔幻的后现代生活,他们只能抓住一些过去的碎片来帮助自己在此刻站稳。清水落大雨中的李清水已经在上海结婚有了自己的家,但遇到了生活中难以面对的困难时,还是习惯性地去童年居住的老房子看一看,即使只是远远地看一眼聊以怀念。当作者扩大了自己写作的舒适圈,把笔触伸向都市和同龄人,她笔下每一个为生活打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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