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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文艺传序》的重构性书写与北宋文坛之关系_陶慧.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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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收稿日期:2023 03 15作者简介:陶慧,女,1988 年生,江苏启东人,文学博士,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两 唐书 与唐代文学史建构研究”(21FZWB067);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两 唐书 文人传与唐代文学史建构研究”(2019SJA0240)。一般来说,北朝诸史多名之为“文苑传”,南朝诸史多名之为“文学传”,这或与南朝宋文帝元嘉十五年于京中设立“文学馆”有关。至初唐修 南史 北史,其中的文学家类传,亦 南史 称“文学传”,北史 称“文苑传”。新唐书文艺传序 的重构性书写与北宋文坛之关系陶慧(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江苏南京210097)摘要

2、:新唐书文艺传序 相对于前代正史“文苑传序”,无论是对文学本体的价值定位,还是行文书写的结构形式,都呈现出了明显的重构性。这种重构性书写是北宋中期官方意识形态的集中体现,是对其时史学与文学发展趋势的现实回应,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史臣宋祁本人文学观念的部分影响。在为唐代文学树碑立传的同时,也侧面体现出了本朝文坛不同类型文学主体间的复杂现状。关键词:新唐书文艺传序 文学书写古文运动后西昆派中图分类号:I206 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 9853(2023)02 113 08作为 新唐书 中唯一一篇将笔墨集中于“文学”主题的史论,文艺传序 一直被视为整部史书的文学纲领与文艺宣言,是北宋史

3、臣文学观念最为直观明确的载体。同时,由于 新唐书 官修正史的特殊性质,这一文学观念同时很大程度上也代表了当时的时代主流看法与官方态度。虽则表面上是对唐代文学成就的总结与评价,但实际上也隐含了北宋政权建构本朝文化秩序的用意。与五代史臣仓促撰成的 旧唐书文苑传序 相比,具有更鲜明的主观建构性和现实指向性;而相较于北宋前中期士大夫文人的个人文论,则带有更强的政治意味和权力话语属性。然而 新唐书文艺传序 的理论价值,目前尚未得到学界应有的重视,仍有进一步深入阐释的必要。一、先事功而后文艺:文学本体的价值重判首先值得关注的,便是 新唐书文艺传 的篇名。正史为文学家设立类传,首见于南朝宋范晔 后汉书,其名

4、为“文苑传”。经历南北朝初唐所修数部正史,为文学之士设立专门类传的做法逐渐在史书体例中固定下来,其名或曰“文苑传”,或曰“文学传”。至五代所修旧唐书,亦沿袭传统,名之为“文苑传”。新唐书 却另辟蹊径,改称之曰“文艺传”。“文艺”一词,古已有之,一般用来指文章撰述或文学创作,如 大戴礼记文王官人 :“有3112023 年 6 月第 2 期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Journal of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Jun,2023No 2隐于知理者,有隐于文艺者。”葛洪抱朴子自叙:“洪祖父学无不涉,究测精

5、微,文艺之高,一时莫伦,有经国之才。”刘勰文心雕龙养气:“是以吐纳文艺,务在节宣。”如此看来,似乎将“文艺”用作文人类传的名称亦未为不可。但宋祁在 文艺传序 最后一段对这一命名方式作出的解释却颇值得我们留意:“盖天之付与,于君子小人无常分,惟能者得之,故号一艺。”按“艺”作为名词,在古代有多种解释,如以“礼、乐、射、御、书、数”六种古代教学科目为“六艺”,或称“诗 、书 、礼、乐、易、春秋”六经为“六艺”,同时也泛指一般的技能、才能。前二者作为专有名词而言,显然不具有“天之付与,于君子小人无常分”的性质,而且其本身定义明确,并不包含文学在内。根据文意推断,“文艺传”一名中的“艺”字,应当指的是

6、普遍意义上的技能、技艺,与此前正史中出现过的、专收巫医术士工匠之流的术艺传、艺术传(有时又名 方术传 、方技传 、方伎传)等类传名中之“艺”意思相同。关于这一点,我们可参考与宋祁同任职于史馆的吕夏卿在 唐书直笔 中的相关记载:循吏、儒林、文苑、忠烈、孝友、隐逸、节妇,皆得一端,则标其传而总目之。其余若酷吏、文艺,皆不足训世,皆不标其传名也。文苑之名,起于范蔚宗。如贾至父子、李白、杜甫、王宏中等,不特以艺文见称,故别立传,不在 文苑传 中。吕夏卿于 新唐书 修纂初期进入史局,曾与宋祁等共同商讨制定修史凡例,则他写作于此时期的 唐书直笔 自然也当为宋祁所熟知。上述关于类传的设计方案虽然在实际修纂中

7、并未得到采纳,但从中依然可以看出,在修史初期,新唐书 文学家类传是打算沿袭传统,继续使用范晔 后汉书 所创的“文苑”之名的。而“文艺”二字,则正是用来指称术艺、方技之类,且因其“不足训世”,甚至不拟标示传名。而宋祁在正式拟定文学家类传的名称时,却舍“文苑”而取“文艺”,很可能正有将文学与方术同视为“一艺”之意,并且借这种命名方式表达文学亦“不足训世”的价值判断。此外,对于宋祁以“文艺”二字名传的用意,我们还可以通过对读新唐书文艺传序 与新唐书方技传序 得到更为清晰的认知。从主旨来看,二篇序文所讨论的对象虽然一为文学,一为方技,但史官对于二者在本体论层面的评价态度却颇为相似,即认为此二者皆为天赋

8、所致的一项技能而已。从文本书写的角度来看,相比于新唐书 中的其他类传序,文艺传序 和 方技传序 也无疑是遣词造句最为接近的两篇,如:文艺传序 方技传序夫子之门以文学为下科前圣不以为教盖天之付与,于君子小人无常分,惟能者得之,故号一艺。凡推步、卜、相、医、巧,皆技也。能以技自显于一世,亦悟之天,非积习致然。若君子则不然,自能以功业行实光明于时,亦不一于立言而垂不腐,有如不得试,固且阐绎优游,异不及排,怨不及诽,而不忘纳君于善,故可贵也。士君子能之,则不迂,不泥,不矜,不神。自中智以还,恃以取败者有之,朋奸饰伪者有之,怨望讪国者有之。小人能之,则迂而入诸拘碍,泥而弗通大方,矜以夸众,神以诬人。41

9、1孔广森撰,王丰先点校 大戴礼记补注 M 北京:中华书局,2013,第 193 页。葛洪著,王明校释 抱朴子内篇校释M 北京:中华书局,1985,第 370 页。刘勰著,范文澜注 文心雕龙注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第 647 页。吕夏卿 唐书直笔 M 北京:中华书局,1985,第 37 页。关于 唐书直笔 的写作时间,学界多有争论。王东 唐书直笔 及其与 新唐书 关系考 一文认为其作于 新唐书 修纂初期的史料搜集、整理阶段,考辨精详,本文从之。王东唐书直笔 及其与 新唐书 关系考 J 中国典籍与文化,2015(1)。两篇传序首先在价值定位上,便将文学与方技皆列入为圣人所不取的下等之

10、技;其次论及本体,又认为二者皆得之于天赋,乃是一项“技艺”;之后又分别从“君子”和“小人”两个方面立论,认为这一项技艺虽然本身并无优劣善恶的属性,但君子能之则善,小人能之则恶,重点仍在于使用者本人的道德品性与个人修养。由此可见,在新唐书 的评价体系当中,文艺传与 方技传 确属于同一级别,而所谓的“文”也不过和“推步、卜、相、医、巧”等一样,仅仅是一项“技艺”而已。这与此前诸正史“文苑传序”“文学传序”中动辄认为文学可以“经纬天地,作训垂范”(隋书文学传序)的观点相比,无疑大大降低了文学的地位。同时,新唐书文艺传序 还认为文学不仅只是“一艺”,而且还是一类不为君子所重的等而下之之“艺”,站在儒家

11、道德与政事功业的立场上,轻视文学。这更是与前代诸史中的“经礼乐而纬国家,通古今而述美恶,非文莫可也”(梁书文学传序),“昔仲尼之论四科,始乎德行,终于文学,斯则圣人亦所贵也”(陈书文学传论)等观点大异其趣。值得注意的是,虽然 新唐书文艺传序 对“文学”的评价并不高,但它并没有站在“明道”“载道”的层面,对文学提出政治伦理道德层面的期待与要求。从这一角度来看,相对于此前诸史“文苑传序”对文学的定位,新唐书文艺传序 反而更充分地保持了文学本体的独立性。二、本体论与文学史:书写结构的新变除了对待文学的态度之外,新唐书文艺传序 的书写结构,也与前代诸部正史的“文苑传序”颇为不同。按作为正史“文苑传”之

12、滥觞的后汉书文苑传,今本并无传序或传论,仅在传尾依全书通例附有一段简短的赞辞:“情志既动,篇辞为贵。抽心呈貌,非雕非蔚。殊状共体,同声异气。言观丽则,永监淫费。”十分简洁地概括了范晔对文学的认识。就目前可见史料,真正意义上可视为正史“文苑传序”之滥觞的,当为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论。这篇史论虽然并非名义上的“文苑传序”,但完全以“文学”为论述中心,集中表现了沈约对文学本体的认识,且对刘宋及以前整个中国文学的发展演变历程进行了系统的梳理,最后又特别增加了一段自己个人颇为得意的“声律论”。在此之后,南北朝初唐时期所修之正史,凡立“文苑传”者,其序论几乎无不规仿 宋书谢灵运传论 主体部分的写法,即除去“声

13、律论”外,采用“文学本体论”加“文学史”的框架,并且逐渐固定为“文学总论 前代文学 本朝文学”的三段式结构。即便到了五代所修撰的 旧唐书文苑传序,也仍然大体沿袭了这种“三段式”的书写模式。但到了 新唐书文艺传序,结构方式却发生了很大变化。文艺传序 起笔不论文学起511魏征 隋书 M 北京:中华书局,1973,第 1729 页。姚思廉 梁书M 北京:中华书局,1973,第 685 页。姚思廉 陈书M 北京:中华书局,1972,第 473 页。刘知几 史通序例 曰:“爰及范晔,始革其流,遗弃史才,矜炫文彩。若乃 后妃 列女 文苑 儒林,凡此之流,范氏莫不列序。”(刘知几撰,浦起龙通释,王煦华整理

14、史通通释 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 第 80 页)可见范晔 后汉书文苑传 应依例有序,疑其在流传中亡佚。范晔 后汉书M 北京:中华书局,1965,第 2658 页。沈约 宋书 M 北京:中华书局,1974,第 1778 1779 页。按 宋书 未设 文苑传,而是采取了 史记 、汉书 的传统做法,为重要文学家如谢灵运、颜延之等人单独立传。关于这一问题,参见钱志熙 宋书谢灵运传论 与永明文学革新 一文及张亚军 南朝四史与南朝文学研究 第 159 160 页。钱志熙宋书谢灵运传论 与永明文学革新J 求索,1993(2)。张亚军 南朝四史与南朝文学研究 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

15、如萧子显 南齐书文学传论、魏收 魏书文苑传序、姚思廉 梁书文学传序 陈书文学传序、李百药 北齐书文苑传序、魏征 隋书文学传序、房玄龄 晋书文苑传序、李延寿 南史文学传序 北史文苑传序 等。源,不叙唐前文学的发展,而是开门见山,直接从唐代文学叙起:唐有天下三百年,文章无虑三变。高祖、太宗,大难始夷,沿江左余风,絺句绘章,揣合低卬,故王、杨为之伯。玄宗好经术,群臣稍厌雕琢,索理致,崇雅黜浮,气益雄浑,则燕、许擅其宗。是时,唐兴已百年,诸儒争自名家。大历、贞元间,美才辈出,擩哜道真,涵泳圣涯,于是韩愈倡之,柳宗元、李翱、皇甫湜等和之,排逐百家,法度森严,抵轹晋、魏,上轧汉、周,唐之文完然为一王法,此

16、其极也。若侍从酬奉则李峤、宋之问、沈佺期、王维,制册则常衮、杨炎、陆贽、权德舆、王仲舒、李德裕,言诗则杜甫、李白、元稹、白居易、刘禹锡,谲怪则李贺、杜牧、李商隐,皆卓然以所长为一世冠,其可尚已。然尝言之,夫子之门以文学为下科,何哉?盖天之付与,于君子小人无常分,惟能者得之,故号一艺。自中智以还,恃以取败者有之,朋奸饰伪者有之,怨望讪国者有之。若君子则不然,自能以功业行实光明于时,亦不一于立言而垂不腐,有如不得试,固且阐绎优游,异不及排,怨不及诽,而不忘纳君于善,故可贵也。今但取以文自名者为 文艺篇,若韦应物、沈亚之、阎防、祖咏、薛能、郑谷等,其类尚多,皆班班有文在人间,史家逸其行事,故弗得而述云。第一部分首先梳理了有唐三百年之“文章”的三个发展阶段,即“絺句绘章”的初唐阶段,以王勃、杨炯为代表;“崇雅黜浮”的盛唐阶段,以苏颋、张说为代表;“完然为一王法”的中唐阶段,以韩愈、柳宗元、李翱、皇甫湜等人为代表,并称之为“此其极也”;对于中唐以下者则不予讨论。这里的“文章”主要针对散文这一体裁,以“经术”“道真”为评价标准,并把最终落脚点放在“抵轹晋、魏,上轧汉、周”的韩愈等人的古文上。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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