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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中的视觉关系与被凝视的身体_赵嘉琦.pdf

上传人:哎呦****中 文档编号:2572578 上传时间:2023-07-24 格式:PDF 页数:5 大小:2.25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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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摘要:莎乐美 是一部作用于视觉与身体的唯美主义悲剧,剧中复杂的视觉关系和凝视都与身体有关。身体因游走在视觉、权力与性别的角斗与纠缠中而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既是备受性别与权力压迫的客体,也可成为夺取自身主体地位的利器。从视觉与性别化观看权力的角度来看,以希律王和奈拉博斯为代表的世俗男性将莎乐美的身体视为投射男性欲望的客体与工具。施洗者约翰的“无视”使莎乐美在伦理和身体层面受到双重伤害,不仅将她钉在宗教和精神伦理的耻辱柱上,也侮辱了她作为女性的情感需求和身体欲望。而在莎乐美反抗权力和宗教的凝视以颠覆性别权力的过程中,女性独特的身体语言和“反凝视”机制恰恰成为她彰显自身自由意识和主体地位的利器。关键

2、词:奥斯卡 王尔德;莎乐美;凝视;身体;权力;反凝视中图分类号:I106.3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3-1808(2023)04-0085-05第 40 卷第 4 期2023 年 8 月晋中学院学报JournalofJinzhong University莎乐美(Salome)中的“看”(look at)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过多的看”即凝视,剧中“几乎没有一个人物未卷入某种投射(projection)之中,某种目光(eye)与视觉客体(object of vision)间复杂的交互作用中”1 515。希律王(Herod)和奈拉博斯(Narraboth)总盯着莎乐美看,希罗底(Herodi

3、as)抱怨希律王看莎乐美“看得太多”2 6(1),希罗底的侍从(the page ofHerodias)让奈拉博斯别再看莎乐美了(2)。莎乐美一直在看约翰(Iokanaan),而总在看她的奈拉博斯乞求她“不要看这个男人,不要看他”2 25(3)。来自宗教世界的约翰是全剧唯一拒绝看莎乐美的人,“让他看自己”成了莎乐美的执念,约翰死后莎乐美抓着约翰的头颅再三质问他为什么不看自己(4)。因此,全剧错综复杂的视觉关系可分为三类:第一类以希律王和奈拉博斯为代表,象征着世俗男性对莎乐美女性身体的凝视;第二类是施洗者约翰的双重“无视”,这使得莎乐美遭受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抑;第三类是莎乐美的“反凝视”,她利

4、用自己独特的身体舞蹈与希律王达成交易,最终获得了约翰身体的控制权。一、男权的凝视与物化的女性身体在 莎乐美 中,莎乐美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以希律王和奈拉博斯为代表的世俗男性的视线中,成为被男性想象、观赏、评价的对象。凝视代表着权力关系,在“看”的行为中,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的关系并不均等,前者凌驾在后者之上,后者作为被凝视的客体与他者处于从属和被动的地位。在现代视觉文化中,凝视意味着性别化的观看权力,构成“男性(凝视者、主体)/女性(被凝视者、客体)”的二元关系,男性的凝视象征着力量、道德和权威,女性的身体在凝视中被物化为可供欣赏消费的物品。在男性目光的凝视下,莎乐美的身体首先物化为可展示和占有

5、的审美客体和欲望对象,成为被迫承受男性凝视的审美客体和欲望对象。剧中的月亮与莎乐美有着明显的隐喻关系。月亮在奈拉博斯的眼中可爱动人,就像是“一位有着琥珀色眼睛的小公主”2 18透过薄纱般的云雾嫣然而笑,而在对莎乐美怀有乱伦情欲的希律王眼中,月亮疯狂躁莎乐美 中的视觉关系与被凝视的身体赵嘉琦(山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山西 太原 030031)收稿日期2023-03-04作者简介赵嘉琦(1995-),女,山西太原人,山西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Vol.40 No.4Aug.202385赵嘉琦莎乐美 中的视觉关系与被凝视的身体动,如同“一个到处寻找爱人的疯女人,她还是

6、一丝不挂的,身上光溜溜的”2 28。在此,月亮的不同形态象征着众人眼中莎乐美的身体样态,投射出凝视主体对审美客体的想象和欲望。其次,莎乐美身体的主体性和独立性在男性凝视中被肢解、分割成若干带有能指和性暗示色彩的身体部位,如手、脚、脸等:白鸽子一样的小脚;苍白的脸“像是映在银镜里的一朵白色的玫瑰”2 6;白白的小手像振翅回巢的鸽子颤动,“又像翩翩飞舞的白蝴蝶”2 9。在这个过程中,“人被肢解开来,人的部分变成一个个单独的客体,成为欲望的对象,进而成为审美的对象”3 187。视觉对身体的切割和肢解实际就是权力运作于身体的方式,来自身体之外的种种权力对身体进行驯服、改造,将其按照权力的编码塑造、定型

7、。此时,莎乐美的身体不再是身体(body),而是肉体(flesh)。身体与肉体不同,“肉体侧重的是人的生理性,尤其是性和欲望等需求,侧重人身上的动物性感官和本能”4 5。肉体仅仅是身体的一个维度,也是身体“最低的、最基础的一面;除了生理性的一面,身体还有伦理、灵魂、精神和创造性的一面”5。身体的伦理性和生理性的辩证统一才算得上完整的身体。在世俗男性(奈拉博斯和希律王)对莎乐美身体部位的凝视与欲望投射中,莎乐美身体的精神性与伦理性被彻底忽视,取而代之的是被男性凝视切割成的身体碎片。这使得莎乐美的身体彻底沦为投射男性欲望的容器。无论是奈拉博斯眼中可爱动人的小公主,还是希律王眼中充满魅惑的“致命女人

8、”,莎乐美不过是男人“要实现自己就必须通过一个客体看到他自己”6 217的那面镜子。莎乐美无权界定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面对希律王色眯眯的目光和挑逗的话语,莎乐美发出的拒绝之声微弱无力,无人因其中的不道德成分谴责希律王的不义。语言层面的拒绝并不能保护自身的主体性和独立性,即使她一再强调自己的纯洁与无辜,但依然没有人理会她的倾诉。正如月亮因投射了不同人的欲望而失去本来的样子一样,在这种看与被看的关系中,莎乐美被迫沦为目光暴力的受害者,她的主观意志和自我的评价被忽视,无人在意她本来的样子。整部戏剧中,莎乐美曾两次说明自己的纯洁清白:第一次是初次登场时借月亮的银白高洁和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的处子之身以月亮

9、自喻,“这冰清玉洁的月亮啊我敢肯定她依旧是处子之身,因为她有着一种处子的美对,她是一位处子,从未被人玷污过。她就像其他的女神一样,从来都没有让男人染指过2 12”。第二次是在约翰死后,莎乐美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倾诉自己纯洁,“我是个处女,可你却用言辞玷污我。我冰清玉洁,可你却让我的血液都燃烧起了欲望”2 66但莎乐美的声音注定无法被他人听到。第一次她对着高悬在夜空中的月亮倾诉,第二次对着约翰斩下的头颅喃喃自语。前者虽回响在天地之间却无人证明,后者虽有听众却是死物,无法得到回应。因为“剧中的男性人物仅仅将莎乐美视为欲望对象,把充满占有欲的男性凝视投射到莎乐美的身体,而拒绝看到她作为个体的主体性”。

10、7二、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无视”约翰的人物原型出自 圣经 新约,他比耶稣提前六个月出生,是先行者和弥赛亚的铺路人。圣经 新约 并未描述约翰的样貌,只提到他的装束,整体呈现出“明朗而坚毅的宗教圣徒形象”8。在王尔德的描写下,约翰被一分为二,当他以庄严有力的声音宣告弥赛亚的到来、怒斥希律王和希罗底的乱伦婚姻时,他属于宗教世界,是 莎乐美 中最具道德和神性色彩的人物;当他洁白的身体、漆黑的头发和鲜红的嘴唇成为莎乐美的凝视对象和审美关照时,他的身体已经沾染了世俗的情感与欲望色彩,从真理世界踏入红尘俗世。当属于宗教一面的约翰出现时,他单方面地呐喊、疾呼、叱骂,剧中的其他人因忌惮恐惧不与他发生任何交流,此时

11、他的声音作为一种背景营造出压抑窒息的整体氛围。只有莎乐美将约翰纳入视线范围并成为审美对象时,属于世俗一面的约翰才开始与他人(只有莎乐美)产生十分有限的交集。“从现代视觉文化的角度来看,被看不是一定意味着被动或弱势,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展示权(power of display)。”7约翰是全剧中唯一拒绝看莎乐美的男性,他的“无视”意味着莎乐美没有“被他看”的资格。从这个角度看,约翰虽然没有以男性的目光凝视莎乐美,但彻底的无视与武断的咒骂从宗教和世俗两个层面彻底否定了莎乐美身体和精神层面的主体性和独立性。一方面,约翰拒绝看莎乐美,也拒绝承认莎乐美拥有自己的身份,只是将她当作其母希罗底的镜子和母罪的延续

12、,称呼她为“巴比伦的女儿”2 21“希罗底的女儿”2 26“索多玛的女儿”2 25。他也拒绝和莎乐美交谈,“用纱巾盖上你的脸,把灰抹到在你的头脸上,别跟我说86话,我不想听到你说话。我所能听见的只听主的话语。别碰我,不许你玷污主的庙宇”2 21-24。另一方面,当莎乐美以狂热的目光凝视他的身体,并乞求吻他的嘴时,约翰因她母亲的罪过咒骂她,拒绝她所追求的世俗情感和身体欲望。因此,约翰对莎乐美的“无视”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身为先知的他占据道德和精神的制高点,因为其母的罪责将莎乐美驱逐出宗教世界;另一方面,他以咒骂拒绝莎乐美的爱欲表达,极大地侮辱了莎乐美身为女人的情感和需求。相对于其他男性将莎乐美作

13、为投射自身欲望的工具,约翰对其主体性的否定却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约翰对莎乐美的指责咒骂是否有失公允?莎乐美是否真的是纯洁无辜的呢?笔者认为,约翰对莎乐美的无视和咒骂是不公平的,因为莎乐美身处复杂的伦理环境,母亲与继父希律王的婚姻已不符合社会道德,更糟糕的是继父对这段乱伦的婚姻感到厌倦,将兴趣转移到女儿莎乐美身上。因此,约翰强加于莎乐美的罪名有失公允,她根本无法也无力摆脱沉重的道德负载,“她本不应视作乱伦之女,即使有罪孽,这种罪孽也应当由她的父母去承担”9。如果说看与被看构成了一种权力关系,那么约翰的双重“无视”是最具伤害力和侮辱性的:莎乐美甚至不配得到被约翰神性目光的注视和世俗情感的回应。约

14、翰死后,莎乐美抓着他的头颅一再地质问为什么不看着她,“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这句话重复了五次。她因为约翰武断地侮辱谩骂和不公待遇感到委屈,“你把各种难听的话像雨点般洒到我的头上”2 64,“我是个公主,可你鄙视我。我是个处女,可你却用言辞玷污我。我冰清玉洁,可你却让我的血液都燃烧起了欲望”2 66她希望得到约翰的注视,认为如果约翰看见她的话一定会爱上她,但约翰把他的脸藏在双手和满口的诅咒之后,双眼“犹如蒙上了绑带”2 64,心中只想着上帝。莎乐美反复地乞求,希望约翰注视她,或者说希望约翰亲自确认自己的纯洁无辜,不要因为偏见侮辱自己。在这里,莎乐美将约翰的注视看作证明自己纯洁性的证明,她希望的并不是

15、观看本身,而是一种尊重和公正的评价。众所周知,王尔德在 莎乐美 中十分注重不同色彩的描绘与铺排,红、黑、白三色是全剧色彩的主旋律,三种颜色的搭配和对比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力和极致的感官之美。但王尔德在描述莎乐美和约翰的身体之美时都着重突出了两人的“白”,月亮、众多白色的物品和形容洁白纯粹的词汇反复出现,这使得莎乐美和约翰的身体在色彩方面建立了某种联系。如前所述,莎乐美以月亮自喻身体的清白和灵魂的无罪,约翰身体的纯净洁白也是吸引莎乐美的首要原因。莎乐美第一次见约翰时将他形容为“一尊纤细的象牙雕塑,一幅银色的肖像”2 20,她肯定“他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人,贞洁有如月亮。他就像是一缕银色的月光”2 2

16、0,认为他的身体洁白无瑕如百合,如白雪,如月亮。约翰死后,莎乐美抓着约翰的头颅赞美他的身体之白时,象牙、银色、鸽子、银白色百合花、洁白等表示纯洁的词汇再次出现,这与她借月亮自喻和旁人对她身体之美的形容多有重复。洁白、纯洁、贞洁是莎乐美的身体和约翰的身体具有的共同点。如果说约翰身体的洁白象征着肉体与精神的纯洁无辜,象征着对宗教的纯粹和耶稣基督虔诚的信仰,那么莎乐美的身体与灵魂也是无罪的。莎乐美看到的不仅是约翰洁白的身体,更在这种观看中投射自己的形象。从这个角度看,约翰与莎乐美是一体两面,前者是宗教中的纯洁之人,后者身处污浊压抑的世俗世界,但仍然执着于纯净之美。王尔德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暗示莎乐美的纯洁与无辜。三、莎乐美的“反凝视”与权力倒置如前所述,希律王对莎乐美的凝视使莎乐美被迫成为他投射乱伦情欲的客体,而约翰的无视则在精神和身体上加剧了莎乐美主体性的剥夺,他对莎乐美的否定、压抑和掠夺更具侮辱性。但莎乐美并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她桀骜不驯、勇敢叛逆,即使身陷混乱不堪的道德环境和遭受不公的侮辱谩骂,但她仍具有追求个人自由意志的强烈愿望。反抗的过程即是莎乐美主体性的展现,她睁开了“被宗教神秘主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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