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期（总第 期）成人教育 ：近十年国内外在线学习研究综述 基于 的可视化分析吕奕静，张蓉（南京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南京 ）【摘要】作为教育信息化的重要实现形式，在线学习一直广受关注。研究基于中国知网和 数据库中的文献资料，使用 软件绘制可视化图谱，从发文趋势、机构作者分布网络、关键词、研究热点及趋势等方面对 年国内外在线学习主题下的文献进行梳理，并对研究内容进行对比，研究发现，国内外在研究视角、研究方法、研究领域、研究对象、研究的深度与广度等方面均存在差异。未来，我国的研究者需更加注重方法的科学性、主体的多样性，并加强教育领域国际比较研究，使在线学习朝着综合化、体系化的方向发展。【关键
2、词】在线学习；可视化分析；教育信息化；远程教育【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度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项目“江苏中小学教师国际素养现状及提升路径研究”，项目编号为 【作者简介】吕奕静（），女，山东烟台人，硕士，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张蓉（），女，云南楚雄人，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一、研究背景在线学习活动是以互联网为基础而开展的教学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学习者及其相关学习群体为完成特定的学习目标，利用网络与外界学习环境进行的交互总和。“互联网”大背景下，世界各国积极构建网络教育体系，着力提升教育信息化质量，使跨时空的在线学习模式迸
3、发出新活力。如美国虚拟学习领导联盟（）于 年更新 阶段 在线教育质量国家标准；澳大利亚开放远程在线学习协会（，）建立“远程开放高等教育领域的质量标准体系框架”；中国于 年颁布 中国教育现代化 ，同时积极推动“教育信息化 行动计划”的实施等。而在新型冠状病毒流行期间，在线学习亦成为国内外教育领域的主力军。调 查 数 据 显 示，受 疫 情 影 响，全 球 约 有 的学生利用已有的在线资源进行自主学习，的学生通过教师实时在线教学进行互动式学习。基于此，本文以图谱的形式，对 和 数据库中近十年有关在线学习研究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了解国内外在线学习的研究现状，把握在线学习的研究热点和趋势，综合分析国
4、内外学者的研究特征，以对我国在线学习模式的发展提出有益借鉴。二、研究设计（一）研究数据在线学习是基于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而逐渐萌芽、深入的。依托于在线学习，网络学习、远程学习等一系列学习模式也随之衍生，三者内涵具有相似性，即跨越时间和空间进行学习活动。为得到全面准确的文献资料，本研究的中文数据来自 ，以“在线学习”或“网络学习”或“远程学习”为篇名在学术期刊中进行高级精确匹配，期刊来源类别限定为 ，文献分类设置为“社会科学 辑”，时间范围为 年，勾选同义词扩展，共检索到文献 篇。将检索结果以 格式导出并进行转化，共有可用文献 篇。外文数据来自 核心合集的 数据库，文献类型为“”，以“”或者“”为
5、标题检索。为了便于对比分析，本文将 类别和研究领域统一限定为“”，时间段为 年，精确条件后得到文献 条，排除中国，共检索到 篇论文。（二）分析工具为直观呈现国内外在线学习的研究概况、热点话题及总体研究趋势，本研究选取文献计量与分析工具 软件进行可视化分析。软件版本为 （），时间段为 年 月至 年 月，时间切片设置为 年，采用 算法，取每年被引频率前 的文献进行分析（），以兼顾数据网络的清晰度及数据的代表性、准确性。三、近十年国内外在线学习研究概况（一）国内在线学习研究概况 发文量的变化通过对 年国内在线学习研究发文量（收录）的统计，可以整体把握近十年在线学习相关研究的理论发展水平及程度。图 为
6、近十年 收录的“在线学习”文献的发文量统计，其中“在线学习”“网络学习空间”“远程教育”是学者们关注的主要主题词，图 是主要主题词的发文量对比图。总体来看，近十年国内关于在线学习文献在 中的发文量呈下降趋势，但年发文量多在 篇以上。结合图 进行对比，总结出总体发文量趋势下降的原因，即学者们对于在 年发文量达到峰值 篇的主题词 “远程教育”的关注度减小，而对于 年开始呈明显增长趋势的主题词 “在线学习”及 年的新兴主题词 “网络学习空间”的关注度虽不断增高，但后两者发文量的增速远不及前者的降速。说明学者们需要加强对“在线学习”“网络学习空间”等主题词的研究，并重点关注研究本身及发文期刊质量。年，
7、教育部提出实施“中国数字教育 行动计划”。同年，慕课风靡全球，学者们对于在线学习的关注达到高峰。年，远程教育发展遭遇瓶颈，据西南交通大学统计，网络教育学院 年的总体辍学率达 ，学业欺骗行为滋生、优秀师资匮乏等问题的出现对在线学习的发展产生影响，有关研究也有所减少。年，学者们对于在线学习的研究逐渐系统化，多集中于 、国家开放大学等研究方向，发文量趋于平缓。年，教育部发出“停课不停学”的号召，印发 教育信息化中长期发展规划（年）、教育信息化“十四五”规划，“在线学习”再次受到学界及政府的广泛关注，预计有关“在线学习”文献的质量会有显著提升，发文量也将呈现波动上升趋势。研究机构及作者分析研究机构及作
8、者的情况能够说明某一主题研究力量的分布状况。通过对 绘制的研究机构及作者分布可视化图谱和后台相关数据的分析发现，年间，国内发表在 中有关此领域文献的研究机构和作者的中心度较低，均在 以下，表明各研究力量之间合作较少，相对独立，尚未形成极具凝聚力的核心研究团队（见图 ）。但相比而言，北京师范大学远程教育研究中心（篇）、华南师范大学教育信息技术学院（篇）等机构的发文量比较高。就作者而言，发文量较高的作者有陈丽、肖俊洪等人，发文量均在 篇以上。由图 来看，我国有关在线学习的文献多来源于师范大学的教育技术学院，且模型探索、软件及平台的构建应用等技术类研究较多。这表明线上学习的研究多局限于技术层面，缺少
9、对学习者的学习成效、社会性发展和心理健康发展等教育学、社会学和心理学层面的关注。（二）国外在线学习研究概况 发文量的变化观察图 可以发现，近十年国外有关在线学习的研究总体呈明显上升趋势，发文数量较多，除 年外，均在 篇以上。年，有关该主题的发文量呈下降趋势，年为谷值 篇；年开始，文献数量不断上升，虽在 年出现波动，但总体趋于稳定。相较于 年，年的发文量增至三倍，这与各国受 影响而不得不封闭学校，停止线下教学的实际情况有关。在此背景下，各国政府不断加大对在线学习的关注，学者们也积极探索在线学习的新模式，加强对在线学习过程中学习者的投入情况、满意度及学习成效等方面的研究，为有关“在线学习”论文数量
10、的增多作出了贡献。国家分布状况表 是有关在线学习文献发文量的国家分布表。其中，美国的贡献率最大，发文量最多，达 篇，占比超过检索出总文献量的 ，且其中心性最高，为 ，表明美国在此研究方向上的发文质量和数量均居于世界前列，有较高的科研产出能力。接下来依次是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等，这些国家的发文量均在 篇以上，占比高于 。蔡建东等学者认为，某个文献中心性值高于 ，可视为网络中心关键节点。在表 所列的国家中，美国的中心性最高，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次之，均高于 ，表明这些国家的发文质量较高，在此研究方向上的相关问题亦是国际学者所关注的焦点。表 关于在线学习文献发文量国家分布表序号发表量中心性年份国
11、家 美国 澳大利亚 英国 加拿大 韩国 土耳其 西班牙 荷兰 研究机构及作者分析通过图 可以看出，近十年发表在 数据库中有关在线学习文献的研究机构及作者的中心性较低，均在 以下。发文量在 篇及以上的机构中，美国的贡献比占 ，说明相较于其他国家，美国在此研究方向上的积极性较高，有较强的学术研究实力。同时，基于后台分析数据可知，、等作者发文量较大，均在 篇以上。四、近十年国内外在线学习研究的热点及趋势（一）国内研究热点及趋势 研究热点关键词是一篇论文的核心概括，通过分析关键词，可以对文章主题进行窥探，进而得到某领域的研究热点。本研究利用 绘制关键词知识图谱，在 选框中选择 ，取每年引用量最高的 个
12、关键词进行分析，最终得到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共有 个节点、条连线。图 中的圆代表节点，圆圈大小与关键词出现频次呈正相关。除去“远程教育”“在线学习”“远程学习”“网络学习”等基本关键词后，由图 及后台分析数据可知，网络学习空间（次 ）、中国远程教育（次 ）等关键词的出现频次 ，且中心性均在 以上。上述关键词能够反映出近十年在线学习领域的研究热点，为系统梳理具有代表性的研究主题，笔者将结合关键词聚类图谱进行具体分析。图 为国内关于“在线学习”文献的关键词聚类图谱，数字越小，表示该聚类所包含的关键词越多。为保证图谱清晰，本研究仅选取除“远程教育”“在线学习”“远程学习”等主题词相关类别之外的具有代表性
13、的前 个聚类。通过对文章内容、高频词汇、高中介中心性词汇及关键词聚类的综合，可大致归纳出以下 个研究热点。（）学习体系与模型的设计建构研究在线学习的实现是以技术及媒介支撑为基础的，由此，在线学习体系及模型的设计、建构与开发研究成为学者们普遍关注的焦点问题。研究者依据不同的课程内容体系建构了“”大思政学习体系、动画专业云虚拟实验平台等，满足了远程教学环境中授课与学习的需要，极大地提高了资源使用的有效性和便利性。同 时，模式、以 为核心的安全综合防护系统的构设则保障了在线学习资源的开放性、可获得性及安全性。在线学习的发展与创新离不开学科间的交互融合，基于生态观构建的远程教育质量保证体系、基于联通主
14、义学习理论创设的人性化网络课程等，均从学科联合的视角出发解决在线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以提升教育质量，促进在线学习体系的进一步完善。（）学习主体 学习者研究作为在线学习主体 学习者的个性需求也应受到关注和满足。学者们针对不同学习群体的差异性进行探索，对远程教育中残疾学习者的特征进行分析，设计特殊儿童个别化远程教育支持系统，为无障碍学习的实现提供一站式支持服务。勾勒“远程学习体验框架结构”，极大地满足了多层次、多样化的学习需求，使学习者能在充满人文关怀的环境中感受新技术的魅力。学习者的在线学习行为是衡量学习效果的重要指标之一。基于此，研究人员对远程学习者的学习参与度、学习求助行为、自主学习能力等
15、进行深入探究，分析学习者学习行为的基本特质，为个体在线学习效能的提升提供理论依据。同时，学者们对影响在线学习过程及结果的关键因素 学习者的心理状态进行了研究，主要包括课程考核内容满意度、学校归属感等，以为学习者提供更具针对性的心理支持服务。（）学习平台与模式的实践应用研究在线学习平台的系统性发展不仅需要理论的支撑，更需要在具体的实践应用中进行总结和完善。研究者对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公共图书馆远程教育支持服务平台等的建设与运行情况进行探讨和分析，发掘实际问题，整理有益经验，并提出相应发展策略。在线学习的强大生命力也体现在其充分立足“中国特色”，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及核心价值体系渗透于远程教育系
16、统及学习活动中，并始终聚焦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独特需要。如树立远程教育供给侧改革“三破五立”的战略目标，探讨远程教育精准扶贫的重要意义，就地培养乡村振兴本土人才等，充分发挥在线学习跨时空性、延伸性等优势，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在线学习品牌。（）学习质量评估体系研究在远程教育普及化及教育信息化的大背景下，在线学习的质量问题同样引起了研究者的高度重视。质量评估的研究主要包括评估主体、评估方式、评估内容，以及国外评估经验的介绍及引入。高博提出要形成管办评分离的新格局。刘仁坤提出，评估方式要注重过程化、电子化、综合化，如通过电子徽章进行评估和认证。评估内容包括入学适应性评价以及对办学机构、学习项目等的评价。同时，研究者对发达国家的在线学习评估体系进行综述和分析，如澳大利亚远程教育专业指导和监督组织、英国开放大学的电子评估系统，以为我国评估体系的发展完善提供借鉴。（）教学交互体验研究以网络为媒介的教学交互是在线教育中教与学集成的关键，王志军对教学交互的本质进行界定，即为了让学习者达到学习目标，学习环境中主体间相互交流和作用的过程，并对未来远程学习教学交互研究的重点和难点进行了总结。远程教学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