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 分享(赏)

浅谈秦简中的“■”字.pdf

上传人:哎呦****中 文档编号:2639181 上传时间:2023-08-20 格式:PDF 页数:7 大小:1.87MB
下载 相关 举报
浅谈秦简中的“■”字.pdf_第1页
第1页 / 共7页
浅谈秦简中的“■”字.pdf_第2页
第2页 / 共7页
浅谈秦简中的“■”字.pdf_第3页
第3页 / 共7页
亲,该文档总共7页,到这儿已超出免费预览范围,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1、 浅谈秦简中的“”字野原将挥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摘要:秦简中的“?”字表示壻。在战国竹简中,“足”和“疋”混而不分。一般认为此字中的“口”并非“口”字而是“疋”字的省形。然而,从字音的演变来看,笔者认为“口”为“疋”的省形之说并不妥当。说文的说解、中古音和方言读音均显示“?(壻)”来源于上古的缉部。关键词:秦简?壻上古音一、秦简中的“赘壻”睡虎地秦简、岳麓秦简习见“赘壻”一词,写作“赘?”。睡虎地秦简整理者指出:“赘壻,一种身分低的贫苦人民,见史记秦始皇本纪。汉书贾谊传说秦人家贫子壮则出赘,事实上赘壻不限于秦,例如淳于髡就是齐之赘壻,汉代七科谪戍中也有赘壻。汉书严助传:岁比不登,民待卖爵赘子

2、,以接衣食。注引如淳云:淮南俗卖子与人作奴,名曰赘子,三年不能赎,遂为奴婢。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 赘下字认为:赘而不赎,主家配以女,则谓之赘壻。”岳麓秦简整理小组指出:“秦汉时期,壮年男子家贫入赘女家为壻者,其社会地位低贱。”就“赘壻”的身分,学者之间还存在些不同的意见,但是,根据上下文,“赘?”读为“赘壻”应该没有问题。“?”之形如表所示,右部可以分析为两部分,上部从“口”,下部从“耳”,可视为“咠”字。但我们难以判断左部所从是“士”还是“土”。据说文,左部该是“士”。将此字隶定为“?”是妥当的。此外,董珊先生也举了武威汉简的“聟”等有关字形,可参看。本文为 科学研究费补助金(,)成果之一。睡

3、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编: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年,第 页。陈松长主编:岳麓书院藏秦简(肆),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年,第 页。蒋菲菲:秦代谪戍、赘婿、闾左新考,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年第期,第 页;夏利亚:睡虎地秦简文字集释,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年,第 页。说文:“壻,夫也。从士,胥声。诗曰: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者,夫也。读与细同。婿,壻或从女。穌计切。”董珊:秦武公铜器铭文的新发现,秦汉铭刻丛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年,第页。浅谈秦简中的“?”字 表睡虎地秦简与岳麓秦简中的“”编号字形辞例及出处自今以来,叚(假)门逆吕(旅),赘?(壻)后父,勿令为户,勿鼠(予)

4、田宇。(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 伍 伍)故某虑赘?(壻)某叟之乃(仍)孙。(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 伍 伍)二岁以来新为人赘?(壻)者免之。(岳麓秦简肆 )其以二岁前为人赘?(壻)而能去妻室者勿免,其弗能去者免之。(岳麓秦简肆 )唯不为人赘?(壻)。(岳麓秦简肆 )不过,从语音的角度来讲,“?”读为“壻”从声符看难以解释。关于“?”的声符,至少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疋”省声,另一种是“咠”声。值得关注的是说文的说解,许慎认为“壻”从胥声,但其读音却与“细”同。“细”上古属于脂部,与鱼部的“胥”完全没有关系。那么,“?”的声符到底是“胥(疋)”还是“咠”?下面我们讨论一下“胥”省声说和“咠”声说。二、“

5、疋”省声说:“疋”与“足”的混淆在古文字中,“足”和“疋”是一字分化的同源字。汤余惠先生指出:“古文字中的足和疋,字形相似,字义相同,字音相近,因此时常互用。从古文字的实际来看,楚字甲骨文、金文并从足,小篆变为从疋,便是足、疋互用的一个例证。”何琳仪先生也指出:“足,甲骨文作(类纂 )。下从止(趾之初文),上象胫肉之形(或说象踝骨之形)。借体象形。金文作(免簋)。战国文字足与疋始分化。疋作、,承袭金文。足作、关于“壻”与“细”的上古音,学者之间还没有定论。如下:中古音郑张尚芳 壻狊 犲 犼犎 支部 鱼部 脂部细狊 犲 犼犎 微部?脂部()支部各家的拟音参看 ,犃犎犪 狀 犱 犫 狅 狅 犽狅

6、犳犗 犾 犱犆犺 犻 狀 犲 狊 犲犘犺 狅 狀 狅 犾 狅 犵 狔,:,;,犕犻 狀 犻 犿犪 犾犗 犾 犱犆犺 犻 狀 犲 狊 犲犪 狀 犱犔犪 狋 犲 狉犎犪 狀犆犺 犻 狀 犲 狊 犲,:,;郑张尚芳:上古音系,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年;,犗 犾 犱犆犺 犻 狀 犲 狊 犲牶犃犖犲狑犚 犲 犮 狅 狀 狊 狋 狉 狌 犮 狋 犻 狅 狀,:,。汤余惠:战国文字考释(五则),古文字研究第 辑,北京:中华书局,年,第 页。、,上从口形与疋有别。故足、疋一字之分化。许慎所谓疋字亦以为足字,反映战国文字疋、足偶而相混的现象,不过战国文字疋、足形体大多泾渭分明。”可见,“疋”与“足”到了战国时期

7、才开始分化。目前,学者一般把“?”当作“壻”的异体字(“胥”省声)。如黄德宽先生把“壻”字收录在心纽疋声组,归为鱼部字。睡虎地秦简和岳麓秦简的“?”右上部的确是“口”形。若“疋”省声说成立的话,右上部的“口”应该是“足”或“疋”的省形。在燕系玺印中,习见“”字。表例“”的右上部“疋”已发生简化而变为“口”形(不是一般的“口”字,短横应该是“止”省):表燕系玺印中的“”编号字形释文及出处(古玺汇编 )公孫生(古玺汇编 )(古玺汇编 )虽然燕系“”字的右上部已开始变为“口”字形,但此部分仍表示“疋”。因此,可以推测秦简中的“?”也经过同样的简化:右上变为“口”形(左部“士”有可能来源于“疋”的下部

8、)。若采用“疋”省声说,秦简中的“?”字似应隶定为“”。我们还要考虑的是“耳”字。对比秦简中的“耳”和“取”字(表),“?”的右下部无疑是“耳”字。表秦简中的“耳”和“取”编号 字形释文及出处耳(睡虎地效)耳(睡虎地为 壹)取(睡虎地乙)取(放马滩甲)取(岳麓贰租 )取(岳麓贰芮 )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战国文字声系,北京:中华书局,年,第 页。黄德宽主编:古文字谱系疏证,北京:商务印书馆,年,第 页。何琳仪先生的战国古文字典未收录该字。故宫博物院编,罗福颐主编:古玺汇编,北京:文物出版社,年。浅谈秦简中的“?”字 有趣的是“耳”的竖笔方向。单字“耳”(例、)的竖笔是往右下写的。而“取”字右部

9、有“又”旁,所以例 的“耳”旁竖笔是往左下写的,此时“耳”形有点像“月”字(睡乙 贰、岳麓壹质 )。而秦简“?”字的“耳”旁竖笔是往右下写的,与“月”字完全不同。从这一点来讲,“?”和“胥”相差甚远。三、“咠”声说:以字音为例如上所示,从字形来讲,“疋”省声说或许是妥当的(“耳”字有点问题)。但是我们还要考虑“?”和“壻”的字音。许慎一方面说从“胥声”(鱼部),另一方面说“读与细同”,他似乎认为“壻”不该属于鱼部,而是与“细”同音。实际上,“壻”和“细”的中古音同属蟹摄齐韵开口四等心母。中古齐韵不可能来源于上古的鱼部。另外,方言中“细”与“壻”往往同音,如表:表“壻”与“细”的方言读音北京西安

10、武汉苏州长沙南昌梅县广州厦门福州建瓯细 壻 在上述方言中,“细”与“壻”大多同音(其原因是中古音相同),而北京、西安等地(包括普通话)的读音 应该说是例外(与“胥”读音相近)。此例外读音也许是“壻”字所从“胥”旁的读音引起的。另一种可能性是同化,即“女壻”的“女”的元音影响到后字的元音。无论如何,“壻”原来不是撮口呼而是开口呼。不妨参考闽语中的“壻”字音(表):关于“咠”字的初文和演变,参看徐在国:说“咠”及其相关字,简帛研究网,年月日;赵平安:从“咠”字的释读谈到甲骨文的“巴方”,文献 年第期,第 页。笔者暂认为秦简中的“?”与所谓“咠”的初文“揖”(“作揖”之意,参看赵平安从“咠”字的释读

11、谈到甲骨文的“巴方”)在形音义上没有关系。“揖”属于上古的影母,“?”属于心母。其他咠声字中古音均属精组。“咠”的初文“揖”似乎与“咠”声字没有渊源关系,关于这一点,需要进一步研究。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语言学教研室编,王福堂修订:汉语方音字汇(第二版重排本),北京:语文出版社,年,第 页。南昌方言中的韵尾似乎也属例外。南昌方言中有不规则的入声化,因此不能确定“壻”的 韵尾是否反映上古的痕迹,譬如“夜哇子(猫头鹰)”“八哥子”等。参看熊正辉:南昌方言词汇(一),方言 年第期,第 页;南昌方言词汇(二),方言 年第期,第 页。,犔 犻 狀 犵 狌 犻 狊 狋 犻 犮 狊狅 犳狋 犺 犲犛 犻 狀

12、 狅 犜 犻 犫 犲 狋 犪 狀犃狉 犲 犪牶犜犺 犲犛 狋 犪 狋 犲狅 犳狋 犺 犲犃狉 狋犘犪 狆 犲 狉 狊犘 狉 犲 狊 犲 狀 狋 犲 犱狋 狅犘犪 狌 犾犓犅 犲 狀 犲 犱 犻 犮 狋犳 狅 狉犎犻 狊 狊 狋犅 犻 狉 狋 犺 犱 犪 狔(,),:,“泉”字也经过同样的异化。野原将挥:构拟“泉”字音 兼论“同义换读”,中国语言学集刊第 卷第期,年,第 页。表闽语中的“壻”字音厦门 仙游 漳平永福 福州 福鼎白琳 宁德虎浿 泰顺 建瓯 浦城石陂 盖竹 将乐壻 可见,说文的说解、中古音和方言都不支持“疋”省声说。因此,笔者认为“?(壻)”原是“咠”声字,即上古音缉部的 或 。虽然

13、上古的缉部变为中古音齐韵去声的例子不多,但是按照秦简的字形、说文、中古音和方言等材料,“?(壻)”只能来源于缉部。“?(壻)”和“细”的音变如表所示。中古音之前(大概后汉时),“?(壻)”与“细”已开始合流。但我们难以判断“?(壻)”应归为 还是 。表音变:“(壻)”与“细”上古音中古音普通话?(壻)狊 犲 犼犎齐韵去声狓(狓)细 狊 犲 犼犎齐韵去声狓 若“?(壻)”归为 ,其音变与“逮”和“棣”平行。广韵“逮”有两种读音,一为咍韵去声(代韵,徒戴切),另一为齐韵去声(霁韵,特计切)。这两种读音在意义上没有区别,应该反映的是不同方言的两种读音(表中的方言和方言)。“?(壻)”的音变恐怕是与“

14、逮”的音变平行的。因为“逮”跟“眔”互用,在表中给“逮”构拟唇音韵尾 。说文:“眔,目相及也。从目,从隶省。徒合切。”段玉裁加注为“读若与隶同也”。但至于有没有韵尾,学界还没有定论。这是因为“逮”和“眔”在字形上没有任何关系。如上所说,“?(壻)”也有来源于 的可能性(表)。方言材料参见李如龙:仙游方言志,福建县市方言志 种,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年;张振兴:漳平方言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年;秋谷裕幸:闽东区福宁片四县市方言音韵研究,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年;秋谷裕幸:闽东区宁德方言音韵史研究,语言暨语言学专刊系列之六十,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年;秋谷裕幸:浙南的闽东区方言

15、,语言暨语言学专刊甲种之二十,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年;秋谷裕幸:闽北区三县市方言研究,语言暨语言学专刊甲种十二之二,台北:“中研院”语言研究所,年;邓享璋:福建省沙县盖竹话同音字汇,中国语学研究开篇第 卷,东京:好文出版,年;李如龙:将乐方言志,福建县市方言志 种,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年。除了“逮”“棣”之外,中古齐韵去声里也有来源于盍部的字,如“荔”。关于“棣”字,广韵只收录一个齐韵去声的读音(特计切),但经典释文加注为“字林大内反”。如何构拟“隶”声字的声母,需要进一步研究。,犃犎犪 狀 犱 犫 狅 狅 犽狅 犳犗 犾 犱犆犺 犻 狀 犲 狊 犲犘犺 狅 狀 狅 犾 狅 犵

16、狔,浅谈秦简中的“?”字 表音变:“逮”与“眔”上古音中古音普通话逮()犱 狅 犼犎犱 犻逮()犱 犲 犼犱 眔 犱 狅 狆犱(狋)除了汉语内部的证据之外,“?(壻)”的音变或许和原始藏缅语 也有关系。但是,暂时我们无法判断“?(壻)”来源于 还是 。董珊先生早已指出“?”是“壻”的早期构形。笔者也认为壻的初文应该与秦简中的“?”字有密切关系。后来其右部“咠”经过讹化而变为了“胥”。许慎把“?”理解为已讹化的“壻”字。但其读音不跟鱼部字相近,而跟“细”字音近,所以许慎加了一条“读与细同”。小结据说文的说解、中古音和方言读音,“?(壻)”并不从“疋”声,也不是上古的鱼部字。笔者认为“疋”省声说是不妥当的。说文的说解、中古音和方言读音显示“?(壻)”来源于上古的缉部。换而言之,秦简中“?”的字形反而证明许慎的说解(“读与细同”)、中古音的音类和方言的字音是正确的。附记:笔者 年论文投稿时,没注意到董珊先生的论文(秦武公铜器铭文的新发现,秦汉铭刻丛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年,第 页)。此外,据董珊先生的文章(第 页),复旦大学的李豪先生在博士论文古文字的谐声系统与相关古音问题研究中也已指出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专业资料 > 其它

copyright@ 2008-2023 wnwk.com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浙ICP备2024059924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