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 分享(赏)

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_周慧婷.pdf

上传人:哎呦****中 文档编号:2728250 上传时间:2023-10-13 格式:PDF 页数:6 大小:1.46MB
下载 相关 举报
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_周慧婷.pdf_第1页
第1页 / 共6页
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_周慧婷.pdf_第2页
第2页 / 共6页
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_周慧婷.pdf_第3页
第3页 / 共6页
亲,该文档总共6页,到这儿已超出免费预览范围,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1、收稿日期:2022-05-24修回日期:2023-01-07基金项目: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网络主播劳动权益保障的实施困境及优化治理路径”(23NDJC233YB)。作者简介:周慧婷(1997),女,浙江丽水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新媒体与社会研究。通讯作者,Email:。李杰(1996),女,山西大同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媒介话语研究。摘要:新媒介技术的普及催生了互联网平台用工的新职业形态。以美团优选、多多买菜为代表的社区团购平台在后疫情时代异军突起。从传播政治经济学视角出发,对15位团长进行参与式观察和半结构式访谈,研究发现:团购平台通过分成规则设计下的“赶工游戏”、工作与休闲边界

2、消弭的“时间困境”、“钱情交换”下的情感劳动这三种资本逻辑实现对团长的侵蚀与剥削,同时团长通过合理利用规则、关闭接入通口等自主性策略回应平台的控制,力图争取劳动话语权,维护公平性利益。关键词:数字劳工;赶工游戏;情感劳动;社区团购;团长中图分类号:G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4-3652(2023)02-0090-06DOI:10.19933/ki.ISSN1674-3652.2023.02.011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周慧婷,李杰(浙江传媒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浙江杭州310018)引用格式:周慧婷,李杰.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J.

3、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23,39(2):90-95.长江师范学院学报Journal of Yangtze Normal University第39卷第2期Vol.39No.22023年3月Mar.2023管理文化与实践研究一、研究缘起2021年度中国社区团购市场数据报告显示,2021年,中国社区团购交易规模达1 205.1亿元,同比增长60.4%1。2020年,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突袭,社区管控、交通管制导致大众的正常生活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而社区团购在疫情期间发挥出了保民生、保供应的作用。随后,以美团优选、多多买菜等为代表的社区团购平台兴起,从此一种由团长组建社群,邀请用户在团购App或小程序

4、下单,次日用户到达相应自提点取货的零售模式受到居民的普遍青睐。社区团购以团长为核心开展业务,团长花费时间与精力投入团购平台的运营与维护中,在这一过程中团长持续接收着商业意识形态的召唤,付出的体脑劳动被平台资本廉价占有,原有的休闲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耗殆尽,积年累月搭建的人际关系成为企业进行资本积累的生产资料,最终团长沦为平台资本的“工具人”。因此,本文尝试通过剖析该数字劳动景观,反思服务业领域的数字劳工在劳动过程中是如何遭受数字资本剥削的。二、服务业中的“数字劳工”20世纪70年代,斯迈兹(Smythe)系统地阐释“受众商品论”,他认为媒体通过提供免费节目吸引第39卷第2期91受众,并将受众创造

5、的收视率作为商品转卖给广告商,受众才是真正的商品 2。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受众商品”的概念与时俱进发展成Fuchs所指的“数字劳工”(Digital Labor),以此来形容在互联网平台进行数字内容生产的群体,他们的劳动看似自由灵活,实则烦琐且不稳定 3。西方学界将“数字劳工”的类型主要分为制造和服务业中的数字劳工、媒介产业的数字劳工、产销合一者和玩工及数字经济中的劳工组织这四大类 4。社区团购中的团长属于服务业中的数字劳工,通过梳理发现,现关于服务业中的数字劳工研究主要从三个路径展开:其一,从技术或制度视角审视外卖骑手、网约车司机等群体的劳动过程,剖析平台的控制逻辑 5;其二,从情感关系视

6、角出发探讨劳工群体如何利用情感进行数字劳动 6;其三,从媒介时空视角审视数字资本对劳工的时间规训和空间嵌入 7。现研究多从贸易与经济的学科视角探讨社区团购的发展现状及其趋势、团购模式与市场竞争力、消费者购买意愿及其行为影响因素,而在传播学视域下关于社区团购平台“团长”的探讨少之甚少。成佳美运用“创新与扩散”的传播理论对社区团购的吸纳机制进行分析 8。燕道成等则从情感经营视角审视团长是如何与顾客建立情感联系并制造熟客的 9。本文笔者尝试从传播政治经济学视角出发,以社区团购中的团长为研究对象,探究团长在具体传播劳动过程中是被何种运作逻辑剥削与压榨的?团长这类劳工群体是否进行过某种抵抗,效果如何?三

7、、研究方法为提高研究的科学性,笔者对兼任多个社区团购平台的团长进行为期2个月的参与式观察。同时,笔者采取目的性抽样的方法,对15位团长进行半结构式访谈(表1),用作实地调研的补充和印证。由于团长时间宝贵,访谈时间控制在40分钟左右,以面对面的线下采访为主,后期通过电话或微信语音进行查漏补问。表表1访访谈对象及其基本特征谈对象及其基本特征访谈对象编号S1S2S3S4S5S6S7S8S9S10S11S12S13S14S15年龄564945365342373962576752434135性别女男男男女男女男女女男男女男女教育背景高中初中高中大学小学初中高中高中小学高中初中初中高中高中高中运营时间/月

8、1221181222161082119221613620记录形式录音、文字录音文字录音、文字文字文字录音录音、文字文字文字录音、文字文字文字录音、文字录音、文字资料来源资料来源:作者自制四、剥削与控制:平台资本的运作逻辑(一)奖励陷阱:分成规则设计下的“赶工游戏”布洛维(Burawoy)在制造同意中提出“赶工游戏”理论(The Game of Making Out),认为资周慧婷,等:以“屏”为劳: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劳工化”探究长江师范学院学报92本在劳动中添加游戏成分,发挥了意识遮蔽的作用,促使劳动者在虚假自由的幻象下同意资本的劳动控制 10。团长在社区团购平台上付出的劳动,平台并未给予

9、基础薪资,团长的收入取决于其负责自提点的下单商品件数,即“下单越多,酬金越多”。为了更大程度调动团长工作的积极性,团购平台通过三种游戏化晋级的方式刺激团长进行主动劳动:其一,分享邀客下单奖励。团长邀请新用户下单可获得邀请红包,平台根据邀请用户量给予红包奖励,邀请人数到达一定基准水平后获得翻倍奖励。其二,社群推广奖励。团长邀请在自提点提货的用户加入该自提点的团购群,用户每日下单团长推荐的商品,且商品销售金额越高,团长可获得该商品的提成会根据相应档位升级。其三,任务挑战赛。根据“多劳多得”原则,奖励金设置成阶梯状,每一级阶梯会有34个任务,完成任务里的推广人数和销售金额要求,即可获得对应的红包奖励

10、。从上述团长的薪酬获得方式来看,团购平台的薪酬体系主要基于个体努力,而非集体努力。在看似公平透明的奖励陷阱下,平台给团长一种“公平感知”,触发其主动劳动的意愿。同时,这种直观、量化的晋级方式,造成团长个体的社会生存空间不断缩小,团长之间的竞争压力不断加大,于是团长们成为热心玩家,不辞辛劳地投入到这场游戏中,以期获得更多的薪酬回报,而平台资本作为隐蔽的“第三者”则坐享其成。团长度过高薪酬回报的“蜜月期”后逐渐发觉存在的一些隐蔽性问题。团长S1曾反馈说:“美团优选、多多买菜平台刚上线推广时,团长佣金很高,能拿到10%左右,现在随着用户认可度高了后,团长佣金逐渐减少,目前已经降到3%5%。”围绕着“

11、赶工游戏”,团长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于运营与维护,虽然短时间内获利颇丰,但随着团长们邀请用户下单的人数不断增加,平台资方也会据此而不断调整基准水平,团长们似乎坠入一个“无效奖励”的陷阱里。从长期效益来看,尽管团长的工作效率会因为日渐熟悉规则而不断提高,但团长的薪酬水平还是停留在原有位置,其单位时间内获得的薪酬事实上反而降低了。其中,团长S3吐露道:“莫名其妙就让我停业,这边说团长要推广越多,奖励才越多,我就分享到群里下单。那边又说我操作频繁,是在违规囤货,不知道平台是几个意思。”正如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所说的,在系统的加速奖励和超时惩戒面前,外卖骑手越跑越快,而“当算法发现大家都越来越快时,

12、它也会再次提速”11。平台所采用的阶梯式薪酬分配制度,形成了一种柔性的希望劳动控制形式,通过增加团长对拉客引流、优化服务的心理投入与参与,从而加速团长的“劳工化”进程。团长也因此陷入平台资方所制定的游戏中难以抽身,于是“挣钱”成为工作的最大动机,工作之于集体的意义逐渐被消蚀。(二)时间困境:工作与休闲时间边界的消弭随着移动传播媒介的嵌入,过去由钟表界定的时空律令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取而代之的是由移动传播技术再造的更加立体多维的时空座架。劳工群体需重新调整工作节奏适应资本所制定的新劳动秩序,其中社区团购平台的团长面临着“时间压缩”和“弹性工作制”的生存困境。“时间压缩”主要体现在以下两点:一是要

13、在单位时间内完成尽可能多的劳动任务,实现高效利用率;二是要缩小劳动任务之间的时间间隙,提高劳动的生产率 7。结合社区团购平台中团长的观点来看,这份工作看似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完成”,处于一种游离散漫的状态,实则他们需要付出很多劳动时间。这背后是由于团购企业通过其内嵌的智能算法系统对团长劳动过程中的“送达时间、分拣时间、取货时间、确认收货情况”进行精细化的数字管理与监督,这种实时更新的智能算法技术促使团长必须提高服务质量。同时,为避免团购成员聚集性取货,团长压缩休息时间,对货物分类标记,并将缺货商品提交售后申请。团长S5说道:“货送来,你要负责任,把每个人买的东西理到一起并装到一个袋子去,货多

14、时要花三个小时打理。”团长在忙碌的节奏中已然忘却时间的存在,甚至失去反思的时间与可能性,陷入了一种难以唤醒的时间竞赛中,数字资本正是通过吸纳团长剩余生产力的方式实现第39卷第2期93劳动剩余价值的最大化。移动通信技术的普及使团购平台资本全天候弹性控制团长的劳动时间成为可能。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在社区团购App或小程序进行自主下单,改变了原先需要团长收集购买人员信息的“捡客”模式,团长享有更多的弹性工作时间,其工作场景与方式更灵活多变。团长S7介绍道,“当团长,不仅是线下理货这么简单,还需要花很多时间在手机操作上”。团长的工作实现了从固态到液态的流动,工作与休闲之间的界限逐渐消弭,平台通过最大

15、限度吸纳团长的休闲时间实现资本的弹性积累目标。劳动时间的无限延长也是资本积累的手段之一。从马克思主义剩余价值理论可知,团购企业可以通过延长劳动时间最大限度吸纳团长的剩余价值。移动媒体时代,即使在休闲时间里团长也要持续劳动,比如团长在结束一天的团购服务后,还要在休息时间解决一些用户的售后问题,团长需随时待命。(三)情感劳动:“钱情交换”下的隐性控制情感劳动(Emotion Labor)是Hochschild于1979年在情感社会学视域下提出的概念,他认为情感可能被控制或自我演化、自我压迫成劳动过程的一部分 12。在社区团购中,团长遭受着平台资本对其进行的情感规训,这种“钱情交换”的劳动过程具备隐

16、蔽性。通过访谈发现,团长的情感在劳动过程中被逐步商业化,他们自身情感遮蔽了平台对其进行的隐性劳动控制,所遭受的劳动剥削相较于传统工业时代更“润物细无声”。其中,团长付出情感劳动主要存在于两种场景:一种是因团购售后服务事件临时调动的团长情感。例如团长S9表示:“平台有对自提点的等级评定,会影响这个自提点的下单率,尤其是会影响佣金分成,如果遭到顾客投诉的话还要求关闭自提点。”另一种是团长在团购社群上的长期情感注入。团长S3曾指出:“每天要花时间运营这个团购群,不仅要挑选便宜或大家可能会需要的商品链接广告到群里喊大家下单,还要处理退款退货等售后问题。”通过情感劳动,团长的劳动质量得到了保障。为提高与劳动薪酬直接挂钩的评价指标、奖励评级而进行情感工作,团长通过表层或深层表演,压抑真实的自我,为彼此保留商量的余地,守住了中华传统文化中十分看重的“和气生财”。团长的情感成了一种商品,被扭曲和异化,团长在劳动中不能展现真实的自己,而是要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须在遵循“忍”的哲学基础上,以消费者的需求为中心进行情感改造,从而实现由“情”到“钱”的转换。基于团长情感劳动的两种场景,由此可见,团长付出的情感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专业资料 > 其它

copyright@ 2008-2023 wnwk.com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浙ICP备2024059924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