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现代远距离教育 年第 期总第 期【基金项目】江苏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重点课题“学习型社会视域下大学生终身学习能力提升研究”（编号：）；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融媒体时代大中小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一体化培育”（编号：）；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从协同走向共生：产教融合创新生态系统的构建研究”（编号：）；江苏省高等教育教改研究课题“地方应用型高校劳动教育模式创新研究”（编号：）。【作者简介】李欢，博士，常州大学跨文化研究院助理研究员；储志新，常州大学海外教育学院副教授；左雷（通信作者），哈尔滨金融学院计算机系讲师；杜志峰，常州大学跨文化研究院副教授；蔡瑞林，博士，常熟理工学
2、院商学院教授。终身教育成人学习者终身学习能力与学习动机、学习特征之间的关系建构研究李欢，储志新，左雷，杜志峰，蔡瑞林（常州大学，江苏 常州，；哈尔滨金融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常熟理工学院，江苏 常熟 ）【摘要】当前社会已进入知识共享、经验共享、技术共享和信息共享十分发达的一种状态，随着科技创新和工作节奏不断加快，经济水平和生活质量不断提升，学习型社会的建设十分必要也完全可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基础是全民族、全方位、全周期的终身学习生态构建，其核心驱动力是终身学习动机不断加强、学习特征不断优化以及学习能力更加全面和不断提升。终身学习能力因不同的学习领域、不同的学习需求、不同的学习层面而体现不同的
3、特征，也会因不同的知识积累、不同的学习经验、不同的学习技能以及不同的学习态度而存在较大差异。同时，终身学习能力还会受到学习动机、学习特征等因素的影响，为此，研究相应的观测变量和各变量之间的关系结构，并通过调查问卷进行数据实证，找到各变量之间的关联性和影响效用的大小，从而进一步探索提升终身学习能力的方法和有效途径。【关键词】学习型社会；终身教育；终身学习能力；学习动机；学习特征；调查研究【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一、引言随着全球化、信息化和数据化水平的不断提升，经济发展和科技创新的不断加快，我国进入了知识共享、技术共享、经验共享和信息共享为特征的学习型社会状态，中国教育现代化
4、也提出了要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方针，更加注重面向人人教育，更加重视终身学习 。随之而来的是，学习环境更加优质，学习资源更加丰富，学习机会更加多样，学习形式更加便利，同时，人才市场竞争也更加激烈，各行各业对人力资源的需求相应提高，持续学习和不断创新的能力尤为重要。社会进步加速和变革创新的常态化对工作、关系、地位、生活方式都会产生重大影响，各类人群都要做好转型准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知识的更新周期从 世纪的 至 年一直在逐渐缩短，直到 世纪已大幅缩短为至 年，甚至更短，终身学习已经成为日常工作和社会生活必不可少的活动。成人终身学习必须注重学习的持续性和有效累积时间，注重学习的全面性和
5、知识范围，注重学习的深刻性和掌握的深度 。终身学习能够不断提升个人的专业技术能力和综合业务能力，从而提升个人的人力资源开发深度，并带来相应的经济利益 。年 月，终身学习研究所明确提出要把终身学习视作一项新的人权，终身学习是每个人所拥有的基本权利 。人类为适应周围环境变化的多样性，需要通过持续学习以不断提升自身的综合能力，其中，终身学习能力是重中之重和前提条件 。终身学习能力的评估机制、影响因素、效应程度都需要进行全面深入地实证研究和理论建构，在此基础上，探讨如何逐步培育和不断提升终身学习能力就显得特别关键。创建学习型社会既是一个理论话题，又是一个复杂的实践话题。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根本保障在于终身
6、教育资源丰富、终身教育水平提升、终身学习动机驱动和终身学习特征优化，但最终仍以终身学习能力为核心驱动力 。充分利用周边环境和信息工具，积极主动地参与学习，认识到学习价值并保持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水平，最终提高自身的人力资源开发潜力和工作能力，终身学习能力是关键核心因素和基础条件。通常意义下的学习能力三要素是学习动力、学习毅力和学习智力，而终身学习由于学习范围更广泛、学习领域更复杂、学习过程更加漫长、学习者差异性更大以及学习动机更加多样，因此，终身学习能力评估更加困难，探索其影响因素和提升路径也更加复杂。如何通过定性和定量手段对终身学习能力评估和提升方法进行研究则具有较高的研究价值。国内外学者对终
7、身学习动机、学习特征、学习能力等因素都做了大量研究 ，。但是，既有研究成果表明，针对 提出的五大学习领域和每个领域中的四类具体学习能力的研究仅停留在学习能力的定义、差异比较和定性分析上，缺少问卷数据实证和定量研究分析。再者，关于终身学习能力的影响变量和影响程度以及各变量间的结构关系的研究较少。通过终身学习能力的影响因素定量分析，进而探索和提炼如何不断提升成人的终身学习能力，不仅需要研究和定义终身学习能力，也要研究和终身学习能力密切相关的一些关键变量。提出终身学习的四类具体能力评估的重要因素是学习态度、学习经验、知识积累和学习技能，学习态度最直接的影响因素是学习动机，不同的学习动机可能会影响学习
8、态度等学习特征。学习经验也可能会受到学习效能感的影响，但是，在终身学习实践中，学习能力和学习动机、学习特征具有什么样的结构关系，各个变量之间相互影响程度如何，提升学习能力除了直接从能力本身出发是否还能从其他相关变量中找到提升路径，都需要进一步研究论证。通过调查问卷的形式开展数据收集和量化研究，全面深入分析终身学习动机和学习特征对学习能力的具体影响路径和影响程度，定量分析如何通过灌输学习意识以强化学习动机和优化学习特征，从而提升学习者终身学习能力，培育学习型社会生态。二、研究背景和变量提取基于问题和变量关系的假设，终身学习能力评估和提升路径研究是核心，因此，围绕终身学习能力进行建模，研究模型选取
9、终身学习动机作为独立变量，终身学习特征为中介变量，主要研究二者对终身学习能力这个从属变量的影响，从而进一步探索终身学习能力提升的具体方法。图 研究模型分析相关研究变量，以提炼问卷所需的观测变量和相应问项。（一）终身学习动机终身学习是一种非正式、非常规、自主化的学习方式，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现阶段的成人教育中，越来越多的在职人员利用业余时间借助于网络或移动平台开展自主的、非正式的、独立的学习 。学习者具有不同的基础、环境、目标和需求，其学习动机多种多样，这是整个学习过程的基础和前提。动机（）一词源于拉丁语“运动（）”，在心理学中引起某种行动的因素叫动机，其中，激活人类行动、设定行动的方向或目标
10、导向、持续化地保持行动这三个要素可以看作是动机的基本属性 。大量研究者对终身学习动机都有过深入的理论研究和实证调查分析。研究芝加哥地区 名学习者，首次将学习动机分为目标导向型、活动导向型和学习导向型。深入研究了 的成果，总结了学习动机因素，将目标导向细化为个人和社会目标导向，重新划分为 个测量变量，形成继续学习导向量表 （）。融入了社会、宗教和社交因素，将成人参与终身教育的动机构成因素扩大到 个变量，形成了教育参与理由量表 （）。总共列举了 个题目，将目标导向和活动导向更加具体化，学习导向也细分为兴趣和职业发展所需，一共提出了 个变量，提出教育参与量表 （）。另外，还有 等学者提出了其他量表。
11、各量表核心变量的关联和区别总结如表 所示 。综上，终身学习动机都是以 的导向论为研究基础，“目标”、“活动”和“学习”构成了终身学习动机的三个核心要素，在此基础上，不同学者根据研究需要对组成要素进行细分。成人终身学习动机无论是工作需要、社交需要、生活需要还是自我价值实现需要，也都是围绕这三个核心要素展开，而本研究主要目的是学习动机对终身学习能力的影响和提升，所以选用 基本测量表，一共 道题目。表 终身学习动机测量变量对比表 ，以目标为导向个人目标导向个人目标欲望提高职业水平（专业素质提升）社区服务社会目标导向社会目标欲望外界期待外界期望以活动为导向活动欲望导向顺从外界要求参与社会福利活动社交接
12、触活动需要导向社交活动导向现象的逃避与刺激社会刺激以学习为导向学习导向求知欲望宗教目标导向逃避欲望知识的好奇心认知兴趣职业发展（二）终身学习特征终身教育的实施对象是学习者，教育的核心和关键是学习过程要满足学习者的根本需要，学习成果要达到学习者的预期目标。除了教育者、教育环境和教学工具外，学习者自身稳定的特点和学习者的行动特征也非常关键。介绍，具有学习内在动机特点的学习者把学习的乐趣归结到学习本身的价值上，越是重视学习价值的学习者就越倾向于探索知识。认为，学习者对教育课程和项目体现出不同的学习热情，产生不同水平的学习欲望，在学习过程中体现出不同的学习态度和价值观，学习效果也会存在差异。等把影响学
13、习参与持续性的因素归结为内在价值、学习享受和重要度认识等。韩国学者任淑卿对成人学习者终身学习的参与性及影响因素进行了结构模型分析，认为终身学习特性由学习价值、学习效能感和学习热爱度等组成 。各量表核心变量的总结以及变量之间的关联和区别总结如表 所示 。表 终身学习特征测量变量对比表 ，等，任淑卿，学习价值学习价值观内在价值学习价值学习效能感学习热情学习享受学习效能感学习态度重要度认识学习热爱度终身学习者所存在的内在特征和外在特征、相似性和差异性、本质特征和可变特征，都要以学习价值的判断为前提，以学习热爱度为动力，以学习效能感作为学习持续性的保障，才能将终身学习持续有效地进行下去。本研究采用韩国
14、学者任淑卿使用过的测量表，以学习价值、学习效能感和学习热爱度构成终身学习特征的测量变量，一共 道题目。（三）终身学习能力终身学习能力是整个终身教育事业的基石和落脚点，是学习型社会生态培育和体系搭建的核心因素。由于终身学习本身的灵活性和学习者的复杂性，终身学习能力的界定、逻辑和评估机制一直是学界见仁见智的研究热点。对终身学习进行了系统性研究，并给出终身学习能力的一般定义：第一，在不同情况下制定和采用不同的学习战略的能力；第二，有基本的思想意识，有学习和思考的能力；第三，有创造的能力。等提出终身学习能力的体现：第一，查找专题信息；第二，确定自己的学习方式，不断总结优点和弱点，具有不断改进的能力；第
15、三，有效参与团队学习项目，总结自己和团队的长处和短处，不断发挥改进的能力。于莎等探讨了终身学习能力的内在机制，以感知、记忆、思维为核心的认知机制能力为基础，以自主学习、体验、控制为核心的调节机制为保障，以社会学习、合作学习为核心的互动机制为促进，并进行了问卷调研和实证分析 。陈海明从 种与终身学习相关的能力调查入手，通过分析和总结得出成人终身学习能力包括学习认知能力、信息素养能力、知识内化能力和可持续学习能力等 。终身学习重要性不断提升，学习能力的评估和提升也备受关注 。欧盟（）、经合组织（）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组织也总结提炼了不同终身学习能力在宏观意义上的评估量表。认为，以提高知识、技术
16、、能力为目标，持续地以任意教育形式形成的所有有目的的学习活动统称为终身学习。针对终身学习关键能力，希望广泛培养欧洲人成为终身学习者并发布 终身学习关键能力：欧洲参考架构 报告，明确界定终身学习的八大关键能力：母语沟通能力、外语沟通能力、数学及基本科技能力、数字化能力、学会学习的能力、人际交流能力、跨文化与社会融合能力、创业精神和文化表达能力等。将一生学习视为“学习者从出生到死亡为止所经历的所有学习，通过一生学习和熟悉的总体经验”。自 年开始积极推动学习能力的定义与选择，陆续建立了基本的理论与概念基础，涵盖了运用互动工具（）、异质性集体互动（）以及自主行动（）等三项关键能力层面，每一项层面亦涵盖了三项具体能力内涵，包括语言、符号、资讯、科技、人际与社会等。称终身学习是 世纪的一个重要线索，能够应对个人生活和职业中发生的新情况，提升特定的能力，增进自信、自尊、固定的认同意识 。研究能力的意义在于，通过各种手段提高能力的各种关键因素，最终提高组织的整体成果。（）和 （）以终身学习理论为基础，将终身学习能力划分到五个领域 学会认知的能力（）、学会发展的能力（）、学会做事的能力（）、学会相处的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