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第 23 卷第 1 期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学报Vol.23 No.12023 年 3 月JOURNAL OF HUNAN MASS MEDIA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Mar.2023 新闻与传播理论 新世纪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的探索与创新何春耕1何瑶2陈志敏3（1，3.湖南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2；2.湖南工业大学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湖南 株洲 412007）摘要进入新世纪，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的探索与创新体现在：短平快制作模式下纪录片的互联网特征凸显，幽默解说词、流行音乐、花字字幕等流行元素的加入增强了趣味性；以
2、全知视角呈现多维内容，外视角强化纪实特性，内视角深化情感共振，多元叙事视角使纪录片的内容更具观赏性；采用情景再现创新故事化表达，利用特效还原历史场景，融入动画技术强化艺术审美，新技术新手段提高了纪录片的表现力。关键词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叙事视角；技术；创新中图分类号G222.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5454（2023）01-0001-05DOI10.16261/43-1370/z.2023.01.001从 20 世纪 80 年代以解说词丰富画面内容的表达，到 20 世纪 90 年代对长镜头纪实性的追求，再到 21 世纪对新技术新手段的运用，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者一直在进行探索与创新
3、。特别是 21 世纪以来，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者大胆尝试新的创作方式及技巧，创造出诸多以文化内涵为本、与技术更迭并进的佳作。1互联网特征凸显进入新世纪，我国各主流视频网站以微纪录片、短视频形式进行短小篇幅的历史文化纪录片制作，带来短平快制作模式的显著变化。“新媒体对纪录片行业的投资比例每年都呈现增长状态，各大视频平台都开始了自己的纪录片制作之路，而短纪录片则成为新媒体平台的制作主流。”1相应地，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中的互联网特征越来越得以凸显，其篇幅与时长更符合在线视频用户的观看习惯与新媒体传播逻辑。例如，哔哩哔哩出品的历史那些事一共 8 集，每集均不超过 30 分钟；腾讯视频出品的风云战国之列国
4、共 7 集，每集 1 小时；芒果 TV 出品的 中国 共 12 集，每集 50 分钟。此外，短视频的尝试为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带来了新的实践方向。从故宫 100到如果国宝会说话，更加鲜活的微纪录片形式传递出娓娓道来的交流感。尤其值得关注的是，在保持真实再现历史的前提下，新世纪历史文化纪录片的互联网特征还体现在新元素的融入上。幽默解说词、流行音乐、花字字幕等年轻化的流行元素加入历史文化纪录片中，增强了纪录片的趣味性，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其一，解说词文本与讲述风格的变化。21世纪，历史文化纪录片在解说词与讲述风格上有了明显的变化，解说员的腔调更为日常且平易近人，解说词也彰显大众化的风格，悠久厚收稿日
5、期2023-03-01作者简介何春耕（1962），男，湖南永兴人，湖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影视文化传播。何瑶（1989），女，湖南长沙人，湖南工业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国际传播。陈志敏（1998），女，湖南郴州人，湖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2019 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影视文化传播。基金项目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基于创新扩散理论的数字时代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发展研究”（编号：20YJA760018）的研究成果之一。第 23 卷第 1 期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学报Vol.23 No.12023 年 3 月JOURNAL OF HUN
6、AN MASS MEDIA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Mar.20232重的历史文化以更为贴近当下的形式传递给观众。如如果国宝会说话的解说者以国宝自我介绍的角度进行表述，“目露凶光，说明它是个狠角色”“赵眜显然是一位玉粉”等风趣幽默的解说词，既将文物特性活灵活现地展现出来，也更易于吸引观众持续观看。其二，流行音乐元素的巧妙融入。流行音乐融入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进行高低起伏的节奏烘托，丰富了历史文化纪录片的视听效果。例如历史那些事，在正片中穿插历史小剧场，具有现代感的画面效果与历史人物融合，形成诙谐幽默的基调，以历史人物与现代社会的巧妙串联营造古今穿越之感；
7、同时，在正片结尾处以流行的嘻哈元素来演唱历史人物故事，用生动且年轻化的讲述方式让历史人物与观众的距离更近。其三，字幕呈现方式的灵活运用。21 世纪，历史文化纪录片的字幕制作逐渐摆脱传统形式，后期包装时更注重创新表现形式，以不同颜色、字体、样式等来强化画面表现力，凸显内容的趣味性，吸引观众注意。例如，紫禁城中对于皇帝画像及插画等的解释字幕都以与之相匹配的古风形式呈现，比背景更亮的配色让观众视线更聚焦于文字含义，也凸显出字幕所解释内容的高贵典雅。当然，历史文化纪录片的互联网特征不能脱离史料，历史那些事还特意通过片头字幕“不恶搞，非虚构”来强调非虚构的核心创作理念。带有互联网特征的历史文化纪录片中的
8、人物与历史故事来自古籍与史料，形式创新使其内容更易于被观众接受。2叙事视角多元化如何以恰当的叙事视角切入，让历史文化内容更具有趣味性，同时兼顾文化内涵的深入挖掘，让观众在观看后产生思考与共鸣，是历史文化纪录片一直在探索的一个问题。进入新世纪，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对于叙事视角的运用更加多元，在讲述不同题材历史故事时灵活运用全知视角、限知视角的不同效果创新叙事方式，从更加多维的角度去展现历史与文化的深厚底蕴，增强内容的观赏性与趣味性，对观众更好的理解历史文化内容及产生共鸣起到促进作用。2.1全知视角凸显多维呈现所谓全知视角是“从更高的角度产生故事，是上帝的观点”2。运用全知视角可以从任意层面切入，进
9、行内容的全方位呈现。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者运用全知视角，在客观中立的基础上融入故事化的讲述方式，以悬念设置和平民化表达来增强吸引力；同时，以系列剧集的形式从不同维度对历史事件进行呈现，穿梭在不同主体间完成历史全貌讲述。中国第三集的解说词，以完全客观的角度讲述了秦国在南门竖起木杆，将其从南门扛到北门者即可赏十金这一公告内容，接着自然切换为围观群众对于该做法的诧异，而后揭晓出其目的是树立言而有信的政府形象，最后旁白总结为“这成为一个大国崛起的开端”。创作者以简短的故事化内容讲述了“徙木立信”的来源，故事中人物的视角转换能够引起观众共鸣，最后的总结也引出后续对于秦国大国发展历史的讲解。岳麓书院采用解说
10、词加真人扮演的模式讲述了岳麓书院的千年变化，观众随着解说词的讲述形成了对于岳麓书院历史的整体认知。第三集先以旁白的形式介绍20岁的王夫之来到岳麓书院，而 100 多年后他将成为照亮湖湘与中国大地的灯塔，但是对于他是如何影响学术界的、其主要贡献的具体内容等，皆未直接点明，而是需要观众跟随讲述视角，在后续内容中将谜题揭晓。这种用悬念表达关键史实的方法，能够吸引观众持续注意，使观众在历史事件进程中慢慢了解历史知识，是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者对全知视角的一种创新运用。第 23 卷第 1 期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学报Vol.23 No.12023 年 3 月JOURNAL OF HUNAN MASS ME
11、DIA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Mar.202332.2外视角强化纪实特性如果说全知视角是创作者主动告知观众自身对于该段历史的详尽认知，那么外视角则是创作者主动将自身隐藏，以一种外部观察的形式来讲述历史故事。历史文化纪录片的外视角叙事首先体现在对于真实环境的拍摄，镜头捕捉的是现实生活中人物最真实的状态与行为。创作者并不为这些内容人为地赋予更多意义，甚至将镜头与人物融为一体，只为记录而存在。故宫100第一集开篇是家中女性摆碗筷、收拾衣服、关上衣柜门等日常画面，还有骑着三轮车在城中走过的老大爷、奔跑的红衣小女孩、在紫禁城中参观的人群等诸多不同人物实拍镜头。创
12、作者并未展现这些人物的内心与故事，只是以外部纪实的方式用镜头记录他们的真实状态。对于紫禁城的外观环境呈现也以外知视角叙事，该集以解说的形式叙述了紫禁城属于皇帝而民众对它未能拥有专属记忆这一历史事实，但是在讲述时并没有以上帝视角去展现它背后的不为人知的历史与故事，只是专注地从外部视角对紫禁城进行画面加解说的宏观呈现。其次，外视角叙事还体现在无论史料本身是否拥有多维内涵，创作者本身并不对所讲述的历史文化内容发表看法与观点，只是承担讲述与记录职能。敦煌中对敦煌藏经洞的发展及内部经文等文物的下落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叙述，其中涉及到不同人物及不同国家对于经文的表现。创作者站在一种外部观察的角度进行真实表达，
13、并未对那些具体行为作出个人主观评价。王道士发现藏经洞却把极大部分经文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不同国家的考古者，让珍贵文物遗失海外；藏经洞内部情况的照片最早是国外考古者拍摄的，也是他们将我国大量珍贵文物带回自己的国家；经文发现之初并未引起当时朝廷与官员的重视，清政府的运输不当导致经文的丢失与损毁。对于这些史实，创作者并未作出个人评价，只是将该历史进程中的不同角度及古今不同评价都展现出来，由观众形成自己的价值判断。这既是创作者对于历史文化纪录片纪实本质特性的追求，也能够让观众对于纪录片中所展示的历史内容形成更加客观的了解。2.3内视角深化情感共振内视角分为创作者内视角与人物内视角，是指在内容创作和讲述过程
14、中以主体的视角，或直接呈现创作者调查与采访等工作的内容，或直接代入某一人物以他的视角来展现与之有关联的历史内容。历史文化纪录片内视角的运用，体现出创作者对于该历史内容的主观情感态度与创作倾向，在完成自我表达的同时，也让观众通过具体人物形成情感共振与自我代入。第一类是创作者内视角，即创作者成为画面中的一部分，来展现其对历史文化的调查研究等工作。历史文化纪录片对于创作者内视角的运用，更多体现在专家学者参与叙事。例如在敦煌中，樊锦诗担任出品人之一，季羡林担任总顾问，还有诸多学者为观众讲解相关内容，共同构建了完整详实的敦煌历史。一方面，专家学者的讲述结合影像、文字等史料，有效增强了纪录片的专业性，让内
15、容表达质量有了强有力的保障；另一方面，他们的视角让同一事件的不同观点与角度汇聚，使内容讲述更具张力，能够带给观众深入观看的吸引力，并形成深层次的思考与情感共振。第二类为人物内视角，即从历史文化纪录片中的人或物出发来完成叙事。一种情况是以纪录片中的人物为叙事主体，这种叙事视角更加鲜明地强调人物的主观感受，让观众通过他的个人视角去了解与之相关的历史与文化，从而让历史内容更具真实感。例如我在故宫修文物以文物修复师为叙事主体，展现了修复师们对于文物的具体修复想法和讨论过程。这些人物的主观讲述缓缓揭开他们所从事职业的第 23 卷第 1 期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学报Vol.23 No.12023 年 3
16、 月JOURNAL OF HUNAN MASS MEDIA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Mar.20234面貌，也让观众了解到文物保护与修复工作的困难与重要性。可以说，人物内视角具有其他视角无法比拟的说服力。此外，历史文化纪录片还有以历史实物为叙事主体的情况，通过文物的拟人化视角让故事讲述更生动鲜活。如果国宝会说话在介绍击鼓说唱俑时，全程以“我”的口吻进行文物自我介绍，从其形态特殊性出发，以幽默风趣的现代化语言风格让陶俑的基本特性生动形象地得以呈现；在介绍贾湖骨笛时，通过演奏家吹奏不同类型的笛子来分别展现现代、一千年前及最远古的笛声状态，在介绍古笛的制作及演
17、进过程中也一直有笛声作为背景声。笛子作为静物无法自行发出声音，但创作者通过这样的讲述视角赋予其生命。这种叙事手段创新让历史实物更具表现力。3广泛运用新技术新手段进入新世纪，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创新性地利用真人扮演来还原历史人物及命运轨迹，采用数字技术完成历史场景的情景再现，使得历史文化内容更丰富、更直观。运用数字技术，历史文化纪录片以真实为前提，在历史还原的过程中融入了创作者讲好历史故事的巧思。3.1采用情景再现创新故事化表达历史文化纪录片中情景再现、真人扮演等创新性的叙述方式，具有生动亲切的特点，既能引起观众的关注，又能较好地激发共鸣。敦煌中来自异域的探险者和发现藏经洞的王道士，大明宫中唐朝的
18、历代皇帝和政权变化，河西走廊里张骞出使西域的过程等，历史文化纪录片通过情景再现的手段真实展现出当时的历史情景。这些真实可感的故事，折射出所处历史时期的文化底蕴和精神内涵，而故事化的形式使历史文化的传播更具感染力。在情景再现的手法中，其叙述的故事和人物往往是重点。历史文化纪录片中的历史人物已经不存于世，但是又需要这些人物的画面进行展现，这时就可以采用人物扮演的方式完成情景再现。故宫 100 第十集的第一个镜头是故宫工作人员早上打开殿门，这是他们每天早晨的工作日常，因此采用实拍的形式。随着解说词说到太和殿广场曾经除了举行国家重大仪式不对群众开放这一史实，对应的画面时空转入爱新觉罗玄烨的登基大典。小
19、皇帝及官员等所有人物皆为演员扮演，还原了仪式准备时的场景及各项所需物品等。对于这些仪式的记载主要为文字与图画形式，但仅以此进行展现的静止画面很难吸引观众注意。在真实环境下的人物扮演，就让这段历史以视觉化的形式呈现，更具有真实代入感，使得观众通过影像感受当时对于典礼仪式的重视，也凸显出太和殿广场及整个故宫在历史上的地位。艺术化的表达“可以将过去历史与细节一一展现，在视觉与情绪上引领观众，从而增强可看性”3。这恰恰是真人扮演进行历史再现的优势所在。由专业演员扮演历史人物来完成对真实历史及发展过程的情景再现，使得历史文化记录片的内容讲述更加生动，观众也更容易感受历史史实。3.2运用特效还原历史场景我
20、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创作者认识到制作技术革新的重要性，新世纪以来逐渐运用特效搭建和还原历史场景，利用数字技术来实现虚拟效果，增强纪录片的真实感。例如，因英法联军焚烧掠夺圆明园，如今人们已经没有办法看到这一皇家园林的原貌。同样，大唐帝国恢弘的宫殿大明宫，如今人们只能通过查看相关的历史文献资料去想象它的样子。但是通过数字技术可以在纪录片中复原这两座建筑的昔日模样，让观众对历史过往的想象落地，让现代观众有机会穿越时空去感受当时的繁盛。第 23 卷第 1 期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学报Vol.23 No.12023 年 3 月JOURNAL OF HUNAN MASS MEDIA VOCATIONAL A
21、ND TECHNICAL COLLEGEMar.20235圆明园的创作者根据史料及图纸记载，利用特效还原圆明园各建筑及景观，通过现在的各建筑遗址实景与虚拟搭建一一形成对比，又以解说词来讲述当时建造的设计思路及意义象征，展现圆明园昔日繁华。新丝绸之路第十集，首先详细介绍长安城的宫殿名称及具体分布，而后讲述明德门及长安城绝大多数建筑都被毁的历史史实，再利用特效技术展现根据史料搭建而成的虚拟明德门。新丝绸之路还通过数字特效来展现大雁塔的五次修建，以特效画面呈现其每次修建后的层高变化，让修建过程更为具象化。特效技术是一种还原真实的辅助手段而已。当然，在制作层面上，历史文化纪录片以尽可能保持真实可感为前
22、提，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3.3融入动画技术强化艺术审美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动画也成为历史文化纪录片制作技术与观念革新的一种创新表现形式。动画技术的融入，不但不会改变历史文化纪录片真实性的原则，反而增强了纪录片的审美效果。首先，动画的融入体现为小篇幅动画效果的呈现，通常在以文物为代表的历史物质上进行动画创新表达，让观众不因画面内容长时间静止而产生审美疲劳。如果国宝会说话在介绍洛神赋图时画面皆为此图，但创造者创新性地赋予静图动画效果。在讲述曹丕继位而曹植前路难测时，画面内容增加行走特效，上位者和下位者之间的区别由此传达出来，同时引发曹植究竟心系何物的思考。我从汉朝来中所介绍的汉石上刻画出当时汉朝抵
23、御匈奴的战争场景，但是对战细节较难从石像上分辨出来。创作者便创新性地呈现出双方交战的动画场景，观众透过汉兵主观视角仿佛成为士兵一员，从而形成较强的代入感。其次，历史文化纪录片出现了动画纪录片的形式，全片以动画艺术来展现所有内容。西汉帝陵大唐帝陵等是历史文化纪录片中动画运用的成功标志。大唐帝陵利用 3D 技术展现当时建筑的恢弘盛景，在人物上则利用泥塑完成各色人物塑造。西汉帝陵采用动画技术来应对陵墓题材内外部环境特殊而无法实景拍摄的部分，利用 3D 地图丰富全景叙事。“动画的融入并没有改变历史文化纪录片真实的特性，反而使得制作层面获得更广泛的创作自由，原本略显枯燥的内容更具艺术审美，也能够更好促进
24、历史文化纪录片的大众传播。”4总之，新世纪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在作品形态、叙事方式、制作技术等方面进行了积极探索与创新。无论是体现互联网思维方式的表现形态，多元叙事视角的创新选择，还是情景再现的故事化表达等，都使历史文化内容的呈现更有趣味性与吸引力，为增强我国历史文化纪录片的传播力进行了有益的尝试。（责任编辑陶新艳）参考文献1 张同道，胡志锋.中国纪录片发展研究报告（2020）M.北京：中国广播影视出版社，2020：80.2 罗兰巴特.符号学历险M.李幼蒸，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103.3 聂欣如.纪录片研究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286.4 刘芳.中国历史题材纪录片中的动画应用J.电影文学，2021（23）：51-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