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3年邮电局建国73年职工征文 忆事 上个世纪五七十三年月,不少人怀揣着一种憧憬与期盼,那就是尽早过上“楼上楼下,电灯 的生活,但从结果来看,这只不过是一个美妙的梦想罢了。 我的老家在农村,在当时,村民们不仅打不上 ,很多人甚至连 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全公社只有两部 ,一部在公社办公室,一部是公社邮电所的业务用 。 一九七九年参与工作,支配在县里一个局的人事秘书股当通信员。这工作虽然没有什么压力和责任,领导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费太多的心思和脑筋,但万万没有想到,打 这一被人们认为简洁轻松的事却搞得我焦头烂额,并且还挨了不少的批判,现在想起来仍记忆犹新,往事不堪回首啊。 事情是这样,我们局在
2、公社有基层所站,每年一般要召开两次全体职工大会,一次是在六月,一次是在十二月,主要是布置工作任务;此外,每两个月还要召开所长、会计参与的财会会议。那时开会局长都会参与,由于他的时间很难确定,开会的详细日期只是局长说哪天就哪天,经常是今日说,明天或后天就召开,时间仓促紧迫,邮寄开会通知是根本不行能的,因此只有打 ,这一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在当时,全局七八个股室只有一部摇把式 ,黑呼呼,矮墩墩,摇起来很费力,还“咕噜咕噜响,累得腰酸胳膊痛。接听 不但声音小,还嘈杂得很,必需摒住呼吸竖起耳朵来听,要声嘶力竭叫喊对方才能听得见。全县二十多个公社,摇通县邮电局总机后,要报上单位姓名,请话务员接每个
3、公社的 ,自己坐在 机旁急躁地等待。 没有先后挨次,挂通一个接一个。十来分钟挂通一个公社的 算快,一两个小时也不惊奇,半天通知不到几个所站,为此,我只有加班加点,在 机旁吃饭,晚上十一二点钟睡觉。尽管如此,还是有的所到了开会日都没有通知到,于是局长、股长批判我,说我干什么去了,这么点小事都干不了。为了能更顺畅地接通 ,我还想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尽力同邮电局的话务员搞好关系,时不时请他们到小店坐坐,送几张局里发的电影票,帮他们办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求得打 时能快一些,或是走一下后门,搞点小动作,请他们把别人先排队的 压下来,甚至拉掉别人正在通话的线。 到了九十年月初,单位和个人装的 多起来了,不过
4、初装费贵得惊人,一部要五六千元,而且还得批条子、走关系,一般的家庭装不起,也很难要到指标。一九九二年,局里装了一台总机,尽管安装分机也要两千元费用,但职工们都争着要,由于只有十六个门子,僧多粥少,最终还是通过抓阄来安排的。 现在,我国的通信事业有了令世人赞叹的飞速进展,移动 的信号几乎掩盖了全部的城镇乡村。办公室和家里有座机,手里有 ,一家多只 ,一人几只 的现象在比比皆是,尤其有的还用上了卫星 。在 上看报、看电视、听音乐、上网已成为时尚。装座机不但不要一分钱,有的还有礼品赠送或其它什么优待,然而,尽管这样,除了单位,一般老百姓的家里是很少装座机了,在人们的生活中,座机也有慢慢淡出的趋势,往日的名贵和魅力早已荡然无存。 从手摇 、大哥大、bb机到程控 、3g ,时间经受了半个多世纪,通讯转变了生活,让人人享受到了现代文明的奇妙与欢乐,这无疑是新中国特殊是改革开放取得的宏大成果,但我们永久不能遗忘那个年月、那段艰苦创业的历史,它是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发人深省,也是那样的光线万丈。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