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2年第21卷第24期产业与科技论坛2022（21）24Industrial&Science Tribune劳动力语言能力对职业流动和职业收入的影响 基于 CGSS 数据的实证研究韦冬梅【内容摘要】利用 2017 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CGSS)问卷数据，探究劳动力的语言能力对职业流动和职业收入的影响，研究发现:一是语言能力对职业流动有显著正向影响，语言能力越强，职业越可能往上流动;语言能力越弱，职业越可能往下流动。二是语言能力对职业收入有显著正向影响，语言能力越强，职业收入就越可能更高;职业能力越弱，职业收入就越可能更低。三是职业
2、流动对职业收入有显著正向影响，职业越往上流动，职业收入就越可能更高;职业越往下流动，职业收入就越可能更低。【关键词】语言能力;职业流动;职业收入;正向影响【基金项目】本文为柳州市哲社规划课题(编号:21BSL01)和柳州工学院教改项目(编号:2020JGZZ007)研究成果。【作者简介】韦冬梅(1990)，女，柳州工学院语言文化与国际教育学院教师;研究方向:语言学及应用一、问题缘起语言不仅具有社会功能，而且具有经济功能，这越来越得到了现代社会的认可。20 世纪 60 年代，西方学术界就已对语言与经济之间的关系开展研究。尤其是对语言与收入的关系研究。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现有的实证研究一致认为，语
3、言能力对劳动力收入有显著性影响。Fidrmuc1、Dust-mann2、Lindley3 等人依据国外调查数据发现语言能力对劳动力收入具有显著提升作用。王海兰4、陈媛媛5 等人根据国内调查数据发现普通话能力对劳动力收入具有明显提升作用;刘泉6、刘凌宇7 等人发现外语能力对劳动力的收入也有显著正向影响。但是，语言能力究竟何以影响了收入增长，现有研究普遍从人力资本视角阐释，认为语言能力是一种人力资本，人力资本增加必然促进收入增长。事实上，现有研究关于语言能力与收入增长的理论解释可能忽略了职业流动视角。职业与收入是一个紧密相关的变量，语言能力之所以能够促进收入增长，还可能因为语言能力有助于职业选择，
4、进而促进了收入增长。许多研究表明，语言能力确实有助于职业流动。苏荟8、任国强9 等人发现普通话能力是促进少数民族劳动力迁移的关键因素，劳动力的普通话能力越强，从农业部门向非内容也可以借助直播的方式开门引流，增加黏性。比如成都龙泉驿区社区教育中心曾在直播平台开展 优秀父母的七项修炼 讲座，与社区内小学合作，把直播预告由学校推给学生家长，超过千人观看并在直播平台交流;上海黄浦区社区学校通过腾讯会议平台开展主题为诵读经典，快乐“声”活的直播分享会，吸引学员“云合诵”。文明在于传达，社区教育从业者要善于掌握信息社会的新技术，针对不同渠道重新编辑内容，用不同方式在优选渠道进行内容传播，从而提高社区教育特
5、色课程的传达效率。(四)优化课程评价与考核。社区教育活动只有“走心”才会“贴心”。一门特色课程的开发，必定囊括了多元主体共同推进，是集体智慧的表达。同理，课程面向的学习者也具有不同的年龄职业和文化背景，因此不能简单地仅凭感觉来对社区教育课程和活动进行评价和总结。社区教育工作者必须充分听取居民学员的意见，利用科学的评价手段获取评价信息，再根据反馈结果进行调整改进。“不断丰富的物质资源和日益空虚的精神状态并存会是一种常态，如何安放心灵会将逐渐成为城市未来居民终身学习的主要价值追求。”6 在此时代背景下，将船山文化融入衡阳社区教育具有很强的应用性与针对性，政府、学校、家庭等各方应形成教育合力，强化认
6、识，更新理念，增加投入，从而进一步优化社区教育特色课程的结构体系，使得此项工作能够得到有力的支持与保障，实现更为长远的发展。【参考文献】1 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 EB/OL (2016 06 28)2016 07 08 http:/wwwmoe gov cn/srcsite/A07/zcs _ cxsh/201607/t20160725 _ 272872 html 2 王中 基于地域文化传承的社区教育特色课程开发研究 J 高等继续教育学报，2021，10:64 3 刘艳 论本土知识的课程意义及其实现 J 当代教育科学，2021，5:17 4 英 齐格蒙特鲍曼 作为实践
7、的文化 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285 5 王润清，李珺 社区教育课程推广应用研究 以上海市黄浦区为例 J 职教论坛，2014，30:63 6 韩映雄 学习力:超大城市居民终身学习的新目标N 解放日报，2020 03 0939产业与科技论坛2022年第21卷第24期Industrial&Science Tribune2022（21）24农部门转移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刘金林发现，语言技能与职业选择呈相关关系，提升贫困户语言技能，有助于贫困户职业流动，进而助力脱贫攻坚10。黎红在移民调查研究中发现，语言同化对职业适应有着显著的促进功能11 等。因此，本文试图探讨语言能力对劳动力职业流动
8、和职业收入的影响，检验语言能力是否影响了职业流动，进而促进了职业收入增长。二、数据来源及研究设计(一)数据来源。本研究数据来自 2017 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CGSS)问卷数据。该数据有效样本为 12,582 份，全面收集了社会、社区、家庭、个人多个层次的数据，其方法的科学性和样本的代表性得到学术界普遍认可。本文相关研究变量数据均来源于原始数据。(二)研究设计。本文研究假设为:劳动力的语言能力对职业流动和职业收入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职业流动又对职业收入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因而语言能力还通过职业流动影响职业收入。涉及的变量分别有“语言能
9、力”“职业流动”“职业收入”。检验方法分为三个步骤:第一，将“语言能力”和“职业流动”进行相关分析，检验“语言能力”和“职业流动”是否存在正向相关关系;第二，将“语言能力”和“职业收入”进行相关分析，检验“语言能力”和“职业收入”是否存在正向相关关系;第三，将“职业流动”和“职业收入”进行相关分析，检验“职业流动”和“职业收入”是否存在正向相关关系。(三)指标选取。本文“语言能力”指劳动力普通话听说能力和英语听说能力的综合。CGSS 问卷将语言能力操作化为普通话能力和英语能力。其普通话和英语能力分为“完全听不懂/完全不会说”“比较差”“一般”“比较好”“很好”五个等级，被访者在 1 5 的范围
10、内进行评分，分值越高代表其语言能力越好。本文将被访者的普通话评分和英语评分进行加总重新生成“语言能力”变量，分为“差”“中”“好”三个等级。本文“职业流动”指劳动力在农业领域和非农业领域之间的流动。劳动力从农业领域向非农业领域流动称之为“向上流动”，反之，劳动力从非农业领域向农业领域流动称之为“向下流动”。CGSS 问卷分别收集了被访者 2007 年、2017 年的职业，笔者分别将其分类为“从事农业”“从事非农业”“无业/失业”。然后将劳动力 2007 年职业、2017 年职业互为比较，得出“职业流动”变量。假定劳动力在 2007 年从事农业，如果 2017 年从事非农业，那么其职业流动为“向
11、上流动”;如果 2017 年仍从事农业，那么其职业流动为“不变”;如果 2017年处于无业或失业状态，那么其职业流动为“向下流动”。反之亦然，以此类推。本文“职业收入”指劳动力通过劳动或职业获得的收入，不包括经营性收入、转移性收入和其他收入等。CGSS 问卷收集了劳动力 2016 年全年的职业或劳动收入。本文“职业收入”变量取值与 CGSS 问卷完全相同。三、结果分析(一)语言能力对职业流动有显著性正向影响。劳动力的语言能力确实会影响其职业流动。从 2007 年到 2017 年，在 8,113 个语言能力差的劳动力中，职业向下流动的占42.3%，职业未发生流动的占 50.9%，职业向上流动的仅
12、占6.8%;在 3,417 个语言能力一般的劳动力中，职业向下流动的占 28.4%，职业未发生流动的占 53.3%，职业向上流动的占 18.3%;在 998 个语言能力好的劳动中，职业向下流动的占 9.8%，职业未发生流动的占 57.0%，职业向上流动的占33.2%。这表明，语言能力与职业流动呈正向相关。而且这两者的相关关系通过了显著性检验(Sig 0.000)。语言能力越差，职业向上流动的机会较少，职业越有可能向下流动;反之，语言能力越好，职业向上流动的机会较大，职业越有可能向上流动。如表 1 所示。表 1语言能力与职业流动的交互统计%语言能力职业流动向下流动不变向上流动n差42.350.9
13、6.88 113中28.453.318.33 417好9.857.033.2998合计35.952.112.012 528卡方检验X2=1008.305df=4Sig=000这验证了，语言能力对劳动力职业流动具有显著性正向影响的假设。这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多元的。从职业技能来看，语言能力属于人力资本的技能之一，同等条件下，语言能力好意味着有更多的技能，更有利于选择更多职业，从而更有可能向上流动。从职业要求来看，不同的职业有不同的入职条件。相比较而言，非农职业比涉农职业关于语言能力的要求更高。劳动力从涉农职业流向非农职业，通常要有更高的语言能力，因此语言能力影响了职业流动。从职业交往来看，语言能力是
14、劳动力交往的必要手段，语言能力强在职业交往中更有优势。如果语言能力较强，职业交往范围可能更广，更有利于积累人际关系资源，从而带动职业流动。社会学的弱关系假设也认为，一个人认识各行各业的人越多，就越容易办成更多想办成的事12。(二)语言能力对职业收入有显著性正向影响。语言能力与职业收入存在正向显著性关系。在11,674 个劳动力中，语言能力差的个案有 7,583 人，全年职业收入的平均值约2.2 万元;语言能力中等的个案有 3,179 人，全年职业收入的平均值约5 万元;语言能力好的个案有912 人，全年职业收入的平均值约 9.4 万元。语言能力中等比语言能力差的个案在年职业收入上大致超出 3
15、万元;语言能好比语言能力中等、语言能力差的个案在年职业收入上大致分别超出 4 万元、7 万元。这表明，语言能力不同，职业收入也不同，相互之间的差异较大，差异通过了显著性检验(Sig 0.000)。如表2 所示。表 2语言能力与职业收入的方差分析语言能力2016 年全年职业收入平均值(元)个案数标准差差22236.767 583226475.328中50364.893 179260245.669好94426.30912356199.856合计35536.0711 674249202.823方差检验F=42.187df=2Sig=000这验证了语言能力对职业收入有显著性正向影响的假设。语言能力越强
16、，职业收入就越可能更高;反之，语言能力越弱，职业收入就越可能更低。雷昊也证实了语言能力对职492022年第21卷第24期产业与科技论坛2022（21）24Industrial&Science Tribune业收入具有提升作用13。这其中的原因可能有两方面:一方面，语言能力好比语言能力差的劳动力，在人力资本上意味着有更多优势，在市场交换中也有更多优势，进而能够获取更高的职业收入;另一方面，劳动力接受教育的时间更长，意味着学历更高，在职业选择上竞争力通常更大，进而有助于提升职业收入。(三)职业流动对职业收入有显著性正向影响。职业向上流动可能带来职业收入增加。在 1,1667 个劳动力中，从2007 年到2017 年，职业向下流动的有4,138 个，其2016 年职业收入的平均值约 1.4 万元;职业未发生流动的有 6,098 个，其全年职业收入的平均值约 4.4 万元;职业向上流动的有1,431 个，其全年职业收入的平均值约 5.9 万元。职业流动方向不同的劳动力在年收入上的差异通过了显著性检验(Sig 0.000)。如表 3 所示。表 3职业流动与职业收入的方差分析职业流动2016 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