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山村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研究 以基层组织和机制创新为切入点周永广 著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山村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研究 周永广著 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 ISBN 山 周 乡村 旅游业 可持续性发展 研究 中国 F 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第 号山村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研究 以基层组织和机制创新为切入点周永广 著责任编辑 陈丽霞文字编辑 徐 霞出版发行 浙江大学出版社（杭州市天目山路 号 邮政编码）（网址：http：www zjupress com）排 版 杭州大漠照排印刷有限公司印 刷 杭州杭新印务有限公司开 本 mm mm 印 张 字 数 千版 印 次 年 月第 版 年 月第 次印刷
2、书 号 ISBN 定 价 元版权所有 翻印必究 印装差错 负责调换浙江大学出版社发行部邮购电话（）序 一周永广博士寄来他的著作枟山村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研究 以基层组织和机制创新为切入点枠，嘱我作序。我从 年主持桂林旅游发展总体规划，在考察龙胜梯田后意识到社区参与旅游对目的地旅游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开始关注社区旅游的研究，之前虽然早在 年就看过 Peter Murphy 的名作Tourism：acommunity approach，但始终没有将社区旅游作为自觉的研究内容。从桂林之后，这些年来我和我的团队对社区旅游做了较多研究并在各地的规划中尝试设计不同的社区参与模式，在有的地方已经起到作用。因
3、此，在初步翻阅了书稿后，我感到周博士在社区旅游方面有深入的思考，当即表示很高兴为本书写点感想。知道周永广博士是在 年我主持黄山市旅游发展总体规划工作时，看到他写给市政府的关于黄山古村落发展的建议报告，后来知道他在黄山工作过一段时间，之后到日本读博士，主要研究乡村旅游。从日本回来后他到浙江大学旅游学院任教，并继续他的研究。期间，他到浙江省遂昌县挂职当县长助理，在那里他开始将理论运用于实际，倡导农民入股、分工合作、自治经营的“遂昌公社”乡村旅游模式。几年前在研究中西方社区参与旅游的差异时，我们曾得出这样的基本结论：中西方社区参与的差异明显，主要表现在：参与的社会意义不同，旅游是西方社会当地社区发展
4、的力量之一，但却是中国当地社区发展的主导力量；所追求的利益点不同，西方在追求旅游发展的经济利益的同时看到了旅游所带来的或潜在的负面影响，中国的社区参与注重单纯的经济利益诉求；参与各方的主动性不同，西方的社区在很大程度上是主动参与到旅游发展过程中，而中国社区几乎都是被动参与旅游；参与方力量对比不同，西方社区、企业、政府等各参与方之间力量对比相对均衡，而中国各社区参与方的力量对比相对悬殊；参与的发展阶段不同，西方走得比中国更远。中西方社区参与旅游差异出现的深层社会文化原因为民主化进程不同、NGO 和 NPO 等民间组织的发育程度不同、旅游发展阶段不同、土地所有制不同。周永广博士的研究较之前的研究有
5、了新的发展。比如，他在研究了乡村旅1游地发展的两种模式，即景区附近的农家旅馆（真实的农户 无维护的乡村景观）和企业运作的古村落或农庄（虚假的农户 有维护的乡村景观），指出前一种模式会造成“公地悲剧”旅游资源过度利用、公共品牌受损；后一种模式则经常表现为与农民争利。在解释造成上述问题的原因时，他认为主要是由于：农民基层组织活力缺失、政府或企业对村落利益的侵占、“公地悲剧”等问题。个人认为，“农民基层组织活力缺失”这一点是周博士新的发现，之前很少有学者关注到，可能跟他挂职的经历有关。又比如，关于“社区主导”型发展的研究，周博士认为，仅仅“居民参与”或“社区参与”是不够的，农民分散独立经营的“社区参
6、与”往往导致产业弱质化。在中国，必须从“社区参与”走向“社区主导”，通过“农民自组织 农户”模式，提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和社区控制能力。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村民从旅游业中公平受益，有助于解决社区的贫困。再比如，对于利用农民宅基地建乡村度假屋的“联众模式”的探讨，周博士认为，“联众模式”是一种全新的“农家乐”产业化经营模式，是农村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彻底革命，是一种多方共赢的模式。类似的观点和发现还有不少。当然，本书由于是由若干份相对独立的研究报告组成，各章还带有明显的独立成篇的痕迹。但总体而言，这是一本有研究发现和知识贡献的专著。值得一读。保继刚倡 年 月 日于广州2倡保继刚教授：中山大学地理
7、科学与规划学院院长、旅游学院院长，兼任中山大学校长助理。序 二浙江大学搞乡村旅游研究的人比较多，但知道周永广老师是比较迟了，因为他一直在做旅游规划，在报纸上常看到他的规划项目得到第一名，但是没想到，他也在潜心研究山村旅游。山村扶贫也是我们 CARD 中心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年，我组织翻译的枟发展经济学的革命枠探讨了贫困地区的发展问题，包括山村发展问题。研究中发现，对于如何变“输血式扶贫”为“造血式扶贫”，还有很多课题要探讨。本书一个有趣的发现是，“内生式发展”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着天然的学缘关系。我们一直在引进外国学术理论和观点，但是没有想到，从某种意义上讲，“内生式发展”的重要理论基础来
8、自毛泽东思想的“自力更生”。本书提出了一个核心概念 “内生式发展”模式，从乡村旅游的可持续发展出发，以能够体现当地人意志，且有权干涉地区发展、制定决策的有效基层组织为切入点，从一个较新的角度分析了我国乡村旅游发展的历程，并且将自身的实践概括为“公社模式”，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有着较深厚的理论创新。本书第二个重要观点是，“旅游经营权”归属于土地所有权的权利束，没有法律规定其单独存在；地方政府没有资格出让集体土地的“旅游经营权”。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地方政府经常在违法。用社会网络分析（SNA）方法来探讨组织的有效性很有趣。农户分散独立经营的“社区参与”往往导致产业弱质化，最过分的案例是三鹿奶粉的“三聚
9、氰胺事件”，“公司 农户”模式往往缺乏深层次的合作，结果居然是公众受骗、公司倒闭、农民受损。这导致了本书的第三个重要观点，即必须通过“农民自组织 农户”模式，走向“社区主导”（CommunityLed），提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和社区控制能力，才能有助于解决社区的贫困。本书第四个重要观点，指出山村常常是被资本遗忘的角落。即使有了外来资本，也往往忽视农民的利益。可以说，目前的外来资本对山村社区发展的无效，使得扶贫资金的作用显得格外突出。联合国在云南的 YUEP 项目，在当地成立“社区共管组织”，放手让村民决定扶贫资金的用途，值得大家更多地关注。这本书还有很多推论和创新，在此不一一列举。案例很新鲜，多
10、是永广自3己的一手资料；理论富有创意，也经过几个地方的实践，不是躲在象牙塔里编出来的东西。我看中的不仅仅是书中提出的系统创新 一个理论：“内生式发展”模式；三个突破：“社区主导”型发展机制 小额贷款制度创新（如 YUEP 项目经验）基于宅基地的土地利用创新（如“联众模式”），而是笔者十年磨一剑，从博士论文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潜心研究山村和山村旅游，终于结出硕果，精神可嘉。黄祖辉倡 年 月于华家池4倡黄祖辉教授：浙江大学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院长、农业现代化与农村发展研究中心（CARD）主任。目 录C O N T E N T S第 1 章 研究总论畅 研究的切入点：为什么选取山村？畅 本研究的意义畅
11、研究的基本思路和创新畅 研究的主要内容 畅畅 山村的窘境 畅畅 “农家乐”内在发展机制的探索 畅畅 “社区主导”（CommunityLed）型发展 畅畅 从山村旅游到山村社区复兴：途径探索 畅畅 系统创新：“社区主导”型发展 YUEP 模式经验 宅基地“联众模式”第 2 章 山村的窘境畅 “山村”的定义畅 山村发展的窘境 畅畅 山村的基本状况 畅畅 山村衰退的政治解读 畅畅 山村衰退的经济解读 畅畅 山村衰退的文化解读畅 山村旅游开发的窘境 畅畅 山村旅游的“个体户模式”及其弊端1 畅畅 山村旅游“开发经营权出让”模式及其弊端 畅畅 山村旅游的可持续发展之路第 3 章 内生式发展：山村发展的内
12、在机制畅 内生式发展（Endogenous Development）模式 畅畅 内生式发展模式的现实背景 畅畅 内生式发展模式的内涵 畅畅 内生式发展模式对于山村发展的作用 畅畅 内生式发展模式的成功实践 欧盟“LEADER”项目 畅畅 结论与展望畅 实证案例：“农家乐”发展机制探析 畅畅 “农家乐”的发展机制与内生式发展模式 畅畅 乡村旅游发展动力系统 畅畅 “农家乐”内生式发展系统动力学模型 畅畅 浙江长兴顾渚“农家乐”发展实证研究畅 乡村旅游地社会网络对组织有效性的影响机制 畅畅 社会网络 畅畅 组织公民行为 畅畅 组织有效性 畅畅 案例简介 畅畅 两个案例地的结网特点 畅畅 两个案例地
13、的结网特点总结 畅畅 两个案例地在各变量上的表现 畅畅 社会网络对组织有效性的影响机制概念模型 畅畅 结论与启示第 4 章 从山村旅游到山村社区复兴：途径探索畅 基于社区主导的乡村旅游开发 畅畅 乡村旅游社区参与和社区主导开发的对比研究 畅畅 社区主导模式的三种基本类型 畅畅 不同类型社区主导模式的对比研究 畅畅 结论2目 录畅 YUEP 项目发展的经验及其移植的可能性 畅畅 山村扶贫与发展问题回顾 畅畅 研究方法 畅畅 案例实证分析 畅畅 讨论：YUEP 项目成功的模式及原因畅 宅基地利用的创新：“联众模式”畅畅 理论回顾 畅畅 现实问题 畅畅 研究问题推演 畅畅 研究问题与研究假设 畅畅
14、实证研究 畅畅 实践启示第 5 章 山区的整体性旅游开发：两个案例畅 基于内生视角的古村落群旅游开发 以皖南古村落为例 畅畅 乡村旅游开发模式研究现状 畅畅 乡村旅游开发模式理论框架 畅畅 黄山乡村旅游国际示范区应用案例分析 畅畅 对三种开发模式的评价分析 畅畅 小结畅 遂昌的试验：“公社模式”、网络营销和自驾车旅行 畅畅 现有农家乐模式在山村应用的三重困境 畅畅 实证案例研究：遂昌县的探索和实践 畅畅 讨论与启示：山村旅游的内生式发展之路第 6 章 其他个案研究畅 黄山西递与宏村：两个世界遗产村落的对比 畅畅 案例研究背景简介 畅畅 基于“内生式发展”的山村旅游开发模式 以西递村为例 畅畅
15、基于“外源型发展”的古村落旅游开发模式 以宏村为例3 畅畅 中国古村落旅游的“公社化”开发：一种新的概念化模式归纳畅 白洋淀“岛村”：旅游“真实性”和社区化发展 畅畅 相关理论回顾 畅畅 白洋淀“岛村”：旅游社区化发展的案例分析 畅畅 白洋淀岛村旅游社区化发展的意义 畅畅 结论和研究展望畅 基于 ANT 理论的浦江仙华山村的实证研究 畅畅 行动者网络理论（ANT）畅畅 实证研究 畅畅 讨论、启示与展望参考文献本研究已发表论文后 记4第 1 章研究总论1 1 研究的切入点：为什么选取山村？山区占我国国土面积的 ，山地人口占全国总人口的 ，绝大部分贫困县集中在山区。相比于平原地区的乡村，我国许多山
16、区农村已经处于衰退之中，山村贫困、山区生态维护等问题紧迫。第一，目前在全球范围内，道路阻塞、经济落后、生态系统日益恶化、文化衰退、人口结构老化、人口外流等问题已经严重影响到山村的发展。山区维护和山村发展成为一个国际研究热点，年被命名为“联合国山岳年”（the UNInternational Year of Mountains）。第二，我国平原地区乡村的发展，已有了一些模式和途径的探索，如通过城镇化的发展积聚农民人口；通过农业产业化的发展，带动乡村经济。但是，山村在资源、社会经济环境等方面和平原的区域差异性非常大，虽然目前东部发达省份通过“下山移民”、“高山有机农业”等措施，解决了少部分山村的发展问题，但从总体上来看，发展山村的抓手少之又少。第三，山村往往是水源地，也是生物多样性的重点保护区，遗存着较多的物质及非物质文化遗产，因此有着良好的旅游发展前景。发展山村旅游业被认为是一种阻止农业衰退、增加农民收入和改变乡村经济结构的有效手段。1 2 本研究的意义关于“内生式发展”（Endogenous Development），在国内尚无先驱性研究。本研究的核心概念“内生式发展”，最初是由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