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同时测定生活污水中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傅容，陈晓红（四川大学 华西公共卫生学院，成都 ；宁波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浙江省微量有毒化学物健康风险评估技术研究重点实验室，宁波 ）摘要：提出了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测定生活污水中甲氧苄啶、马来酸氯苯那敏、异丙安替比林、安替比林、非那西丁、苯海拉明、甲芬那酸、地西泮、酮洛芬等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的方法。将污水样品用 玻璃纤维滤膜过滤，收集水样，加入乙二胺四乙酸二钠（），振摇 ，以 的速率过 固相萃取柱（预先分别用甲醇、水进行活化），用水淋洗，用甲醇洗脱，收集洗脱液用氮气吹至近干，残渣用（体积分数）甲醇溶液复溶，涡
2、旋混匀 ，过滤膜。液相色谱分离采用 色谱柱（，），以不同体积比的含（体积分数，下同）甲酸的乙腈溶液甲酸溶液为流动相进行梯度洗脱，质谱分析采用电喷雾正离子多反应监测模式，基质加标工作曲线法定量。结果表明，种非甾体类药物的质量浓度在一定范围内与对应的峰面积呈线性关系，检出限（）为 。按照标准加入法进行回收试验，回收率为 ，日内、日间精密度试验所得测定值的相对标准偏差（）分别为和。方法用于 份实际生活污水样品的分析，结果显示生活污水中甲氧苄啶、马来酸氯苯那敏、安替比林、苯海拉明、异丙安替比林、酮洛芬和地西泮等种化合物有检出，其中地西泮检出率为 ，安替比林的检出量最高，达 。关键词：非甾体类药物；液相
3、色谱串联质谱法；生活污水；固相萃取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非甾体类药物是一类不含皮质激素的消炎、止痛、解热药物，广泛用于各种疾病的治疗，属于常用的临床药物。非甾体类药物一般难以生物降解，易通过污水排放进入环境水体，由于此类药物在水中可较长时间稳定存在，致使细菌易产生耐药，干扰天然细菌的生态系统，从而威胁人类健康，它们在环境中的残留风险已引起了人们越来越多的忧虑，世界卫生组织（）已将非甾体类药物视为新兴污染物。但非甾体类药物因其在污水中的含量极低，现有的污水处理工艺无法有效处理或去除，其中的污水监测研究也少有报道。目前尚未见有水体中非甾体类药物的限量标准，因此开发一种灵敏、可靠的收
4、稿日期：基金项目：宁波市医学重点学科建设计划（）作者简介：傅 容，本科生，主要从事卫生检验新技术研究工作，测定污水中非甾体类药物残留的分析方法并进行监测十分必要。目前非甾体类药物的检测方法主要有气相色谱法（）、高效液相色谱法（）、液相色 谱串 联 质 谱 法（）等。具有灵敏度高、选择性强的优点，特别适用于痕量非甾体类药物残留的检测。文献报道的检测方法 主 要 针 对 环 境 水 样，、化 妆 品、食品，、药 物 及 保 健 品，等，一 般 在 级水平，但由于生活污水中的药物含量极低，通常需要经过多倍的富集浓缩才能满足检测需求。固相萃取作为常用的样品预处理方法，已广泛用于污水样品中药物的富集。本
5、工作主要针对临床常用的甲氧苄啶、马来酸氯苯那敏、异丙安替比林、安替比林、非那西丁、苯海拉明、甲芬那酸、地西泮、酮洛芬 等 种 非 甾 体 类 药 物，采 用 固 相 萃 取 法（）富集净化生活污水样品，提出了可快速、准傅 容，等：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同时测定生活污水中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确、灵敏测定种非甾体类药物的 分析方法，并用于检测实际生活污水样品，取得了较为满意的结果。试验部分仪器与试剂 型三重四极杆质谱仪以及数据分析系统；型液相色谱仪；型纯水系统；型全自动固相萃取仪；型氮吹仪；型涡旋混合器；型电子分析天平；、固 相 萃 取 柱（）；直 径 的 玻璃纤维滤膜。单标准储备溶液：，分
6、别称取适量的待测化合物，用甲醇溶解并稀释，配制成 的单标准储备溶液。使用时用甲醇稀释至所需质量浓度。混合标准溶液：，分别吸取适量单标准储备溶液于 容量瓶中，用甲醇稀释配制成 的混合标准溶液。甲氧苄啶、马来酸氯苯那敏、甲芬那酸的纯度为；异丙安替比林的纯度为；安替比林的纯度为；非那西丁的纯度为；盐酸苯海拉明的纯度为；地西泮、酮洛芬的纯度为。甲醇、乙腈、甲酸为色谱纯；乙二胺四乙酸二钠（）为分析纯；试验用水为超纯水。仪器工作条件色谱条件 色 谱 柱（，）；柱 温 ；流 量 ；进 样 量 ；流 动 相 为（体积分数，下同）甲酸溶液，为含甲酸的乙腈溶液。梯度洗脱程序：时，为；时，由升至；时，由 升至；时，
7、由 升至，保 持 ；时，由 降至，保持 。质谱条件电喷雾离子（）源，正离子模式，离子源温度 ；多 反 应 监 测（）模 式；气 帘 气 压 力 ，碰 撞 气 压 力 ，雾 化 气 压 力 ，辅助气压力 ；碰撞室入口电压 ，碰 撞 室 出 口 电 压 ，电 喷 雾 电 压 ；扫描时间 ；各目标物的质谱参数见表。其中，“”代表定量离子。表质谱参数 序号化合物保留时间 质荷比（）母离子子离子去簇电压碰撞能量 甲氧苄啶 ，安替比林 ，马来酸氯苯那敏 ，非那西丁 ，苯海拉明 ，异丙安替比林 ，酮洛芬 ，地西泮 ，甲芬那酸 ，试验方法采集的污水样品于 避光保存，运回实验室后 内测定。将污水样品用 玻璃纤维
8、滤膜过滤，收集水样，加入 ，振 摇 ，随 后 以 的 速 率 过 固相萃取柱（预先分别用 甲醇、水活化），用水淋洗，用甲醇洗脱。将收集的洗脱液用氮气吹至近干，用（体积分数，下同）甲醇溶液复溶，涡旋混匀 ，过滤膜，滤液置于样品瓶中，按照仪器工作条件测定。傅 容，等：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同时测定生活污水中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结果与讨论色谱条件的选择试验 比 较 了 常 用 的 柱（，）和 柱（，）对种非甾体类药物在各自合适的流动相条件下的色谱行为，结果见图。（）柱（）柱峰号对应的化合物同表图种非甾体类药物在 柱和 柱上的色谱图 结果表明：使用 柱时，待测化合物均存在不同程度的峰展宽和拖尾现
9、象，质谱响应也不如 柱；使用 柱时，各化合物具有良好的分离度，峰形理想且灵敏度高。因此，试验选择 柱作为色谱柱。随后，试验比较了乙腈水、含甲酸的乙腈溶液甲酸溶液和含甲酸的甲醇溶液甲酸溶液作为流动相时目标化合物的色谱行为，结果见图。结果显示：含甲酸的乙腈溶液甲酸溶液和含甲酸的甲醇溶液甲酸溶液作为流动相时，种目标化合物的峰形对称，灵敏度相当，但前者的保留时间较短；当使用乙腈水作为流动相时，尽管安替比林、非那西丁、异丙安替比林和（）含甲酸的乙腈溶液甲酸溶液（）乙腈水（）含甲酸的甲醇溶液甲酸溶液峰号对应的化合物同表图不同流动相下的色谱图 地西泮的灵敏度比含甲酸的乙腈溶液甲酸溶液作为流动相的高倍，但甲芬
10、那酸会出现峰展宽，马来酸氯苯那敏和苯海拉明呈现严重峰拖尾，酮洛芬呈现峰前延，甲氧苄啶出现鬼峰。试验还考 察 了 流 动 相 中 不 同 体 积 分 数 的 甲 酸（，）对目标化合物分离和测定的影响。结果表明，甲酸的体积分数明显影响目标化合物的峰形和分离度，当流动相中甲酸的体积分数增加时，峰拖尾和前延现象明显好转，而且分离度也逐渐增大，当甲酸的体积分数为时，种目标化合物已达到完全分离。综合考虑，采用含甲酸的乙腈溶液甲酸溶液作为流动相。质谱条件的选择配制 的混合标准溶液，以 的流量直接注射进样，选择正离子和负离子傅 容，等：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同时测定生活污水中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两种模式
11、，分别对每个化合物的一级母离子进行扫描，结果表明各目标化合物均在正离子模式下具有更强的响应，且均具有稳定的峰。随后，通过调节去簇电压和碰撞能量，选取各目标化合物的最优子离子。以丰度最强的子离子作为定量离子，次强的子离子作为定性离子。采用 模式进行数据采集，在每个时间段内只采集部分离子，以增加采集点数，改善峰形，提高分析灵敏度和重现性。具体的质谱条件见节。复溶溶剂的选择试验分别以（体积分数）甲醇溶液和 甲醇溶液作为复溶溶剂，考察待测化合物的溶剂效应。结果发现：当溶剂中有机相比例较高时，甲氧苄啶出现峰前延，其余化合物峰形良好，与有机相比例较低相比，种 化合物的灵敏度均 下 降至 原 来的。因此，试
12、验选择 甲醇溶液作为复溶溶剂。样品前处理条件的选择由于水环境中的待测物含量非常低，需要浓缩富集之后才能检测，试验采用 对污水样品进行富集净化，考察了不同酸度及不同性质的固相萃取柱（柱、柱和 柱）对待测物回收率的影 响。取 份 空 白 污 水 样 品 各 ，加 入 混合标准溶液，配制成质量浓度为 的加标样品，过滤后，各加入的 ，完全溶解后，分别用盐酸或氢氧化钠调节 为，各份，以 的速率分别过 柱、柱、柱（预先用甲醇、水活化）各份。水样过柱后，用 水 淋 洗，其 中 柱 用 甲 醇 洗 脱；柱用含（体积分数）甲酸的甲醇溶液洗脱；柱用含（体积分数）氨水的甲醇溶液洗脱。结果表明：用 柱、柱和柱对待测物
13、进行富集和净化，在酸度 条件下，待测物的回收率分别为 ，和 ；在酸度 条件下，待测物的回收率分别为 ，和 ；在酸度 条件下，待测物的回收率分别为 ，和 。在酸度 条件下的 柱进行富集和净化的回收率与在酸度 条件下的 柱进行富集和净化的回收率相当，柱是离子交换型，操作相对复杂一些，为方便操作，试验选择通用型的 柱进行富集和净化。工作曲线、检出限和测定下限取混合标准溶液适量，用甲醇逐级稀释，配制成质量浓度分别为 ，的混合标准溶液系列，加入到 个 已经过滤的空白污水样品中，充分混匀，按节样品前处理进行操作，制 备 成 质 量 浓 度 分 别 为 ，的基质匹配的混合标准溶液系列。按照仪器工作条件测定，
14、以目标化合物的质量浓度为横坐标，以对应的峰面积为纵坐标绘制工作曲线，所得线性回归方程、线性范围和相关系数见表。按倍信噪比和 倍信噪比计算检出限（）和测定下限（），结果见表。表种非甾体类药物的线性参数、检出限和测定下限 ，化合物线性范围（）线性回归方程相关系数检出限（）测定下限（）甲氧苄啶 .马来酸氯苯那敏 .异丙安替比林 .安替比林 .非那西丁 .苯海拉明 .甲芬那酸 .地西泮 .酮洛芬 .傅 容，等：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同时测定生活污水中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精密度和回收试验取 份空白污水样品，分别添加一定量的种目标化合物的标准溶液，配制成低、中、高等个浓度水平的加标样品，每个浓度水平
15、测定个平行样考察日内精密度，每个浓度水平连续测定考察日间精密度，计算测定值的相对标准偏差（）和回收率，结果见表。由表 可知，种非甾体类药物的回收率为 ，日内、日间精密度试验所得测定值的 分别为和。表精密度和回收试验结果（）（）化合物加标量（）回收率 日内日间化合物加标量（）回收率 日内日间甲氧苄啶 苯海拉明 马来酸氯苯那敏 甲芬那酸 异丙安替比林 地西泮 安替比林 酮洛芬 非那西丁 样品分析按照试验方法对 份生活污水中种非甾体类药物进行测定，结果见表。结果表明，生活污水中甲氧苄啶、马来酸氯苯那敏、安替比林、苯海拉明、异丙安替比林、酮洛芬和地西泮等种化合物有检出，其中地西泮均有检出。份水样中非那
16、西丁和甲芬那酸未检出；安替比林的检出量最高，达到 。表样品分析结果 化合物样本数检出数检出率检出量（）平均值（）甲氧苄啶 马来酸氯苯那敏 异丙安替比林 安替比林 非那西丁 苯海拉明 甲芬那酸 地西泮 酮洛芬 傅 容，等：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同时测定生活污水中种痕量常用非甾体类药物污水样品经过滤后加入 络合水中的金属离子，随后过 固相萃取柱进行浓缩和净化，采用 测定其中种非甾体类药物的含量。方法灵敏度高、快速、准确，适用于生活污水中种非甾体类药物的监测。通过实际样品的监测发现污水中存在多种非甾体类药物，其中安替比林含量最高，需要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参考文献：凌慧娟，吴阁格，李爽，等基于金属有机骨架复合气凝胶的分散固相萃取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测定水中种非甾体类抗炎药色谱，（）：吴楣，刘佳，杨宝 法测定咳特灵胶囊中马来酸氯苯那敏含量今日药学，（）：杨丽蓉，赵红磊，赵海 鹏，等 法 测 定抗风湿中成药中非法添加 种抗风湿化学成分中国药品标准，（）：刘志辉 法同时测定抗风湿类中成药及保健品中非法添加种解热镇痛类化学药物中国药师，（）：，（）：，（）：朱峰，姚志建，霍宗利，等固相萃取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