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XUESHU CHUBAN YU CHUANBO2022 年,第 1 卷 第 1 辑(总第 1 辑)Vol.1 No.1,2022(Sum No.1)学术评价与版权伦理收稿日期:2022-06-23基金项目:中国高校科技期刊研究会“一流高校科技期刊建设”专项基金(CUJS2021-018);中国农业期刊网研究基金项目(CAJW2021-017);陕西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 2022 年度一般课题(SGH22Y1238)的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霍振响,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编辑,副编审,西安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在读博士。通信作者:董红,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人文社会发展学院教师,教授,
2、博士,硕士生导师。欢迎按以下格式引用:霍振响,舒春华,董红,等.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的著作权问题探讨 从热点案例谈起J.学术出版与传播,2022,1(1):352-357.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的著作权问题探讨 从热点案例谈起霍振响1a,2,舒春华1b,董 红1b,赵佳欢1b(1.西北农林科技大学 a.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编辑部;b.人文社会发展学院,陕西 杨凌 712100;2.西安交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9)【摘要】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版权纠纷案再次提醒学术期刊,应重视著作权问题并采取有效措施。本研究基于期刊出版实践视角,以该案件为切入点,以“中国科技期刊
3、卓越计划”梯队项目中 16 家高校中文科技期刊的著作权协议旁证,对学术期刊著作权协议、期刊与作者签订著作权协议,以及期刊与各数据库合作协议中的问题进行分析,并从实际案件判例、社交媒体用户反馈和签订合同双方对等的角度,说明外界对此类问题的认识和处理方式;最后提出期刊的实践应对之策:增强期刊从业人员的著作权意识、采取多种形式对作者进行著作权培训、保护期刊与数据库合作及全媒体平台传播中的权益。希望能为学术期刊的版权协议制定、签署和执行等出版实践活动提供借鉴。【关键词】学术期刊;著作权法;著作权协议;用户服务Discussion on copyright in academic journals pu
4、blishing practice:Talking about hotspot casesHUO Zhenxiang1a,2,SHU Chunhua1b,DONG Hong1b,ZHAO Jiahuan1b(1a.Editorial Department of Journal of Northwest A&F University(Nat Sci Ed);1b.College of Humanities&Social Development,Northwest A&F University Yangling 712100,P.R.China;2.School of Marxism,Xian J
5、iaotong University,Xian 710049,P.R.China)Abstract This paper sorts out the issues that academic journals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from the copyright dispute cases and provides reference for academic journals to formulate and sign copyright agreements.Taking the copyright dispute case between Professo
6、r Zhao Dexin and CNKI as the starting point supplemented by the circumstantial evidence of the copyright agreements of 16 Chinese journals of the excellent plan echelon project and at the same time consulting the relevant academic journal copyright dispute case materials from the theoretical and pra
7、ctical levels this 253霍振响,等 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的著作权问题探讨paper analyze the relevant copyright issues that academic journals should pay attention to.From the academic level the types of copyright involved in the publishing activities of academic journals the copyright agreement signed between the journal and the
8、 author and the cooperation agreement between the journal and each database were analyzed.An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ctual case precedents social media user feedback and the equivalence between the two parties signing the contract this study explains the outside world s understanding and handling
9、of such issues.The importance of addressing such issues is illustrated by the principles of equivalence and contractual equivalence.Academic journals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copyright-related issues from multiple perspectives and seek good cooperation with authors and databases while ensuring the le
10、gitimate rights and interests of journals by enhancing the copyright awareness of practitioners and taking various forms of copyright training for authors.It is hoped that this study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publishing practice activities such as the formulation signing and implementation of copyri
11、ght agreements for academic journals.Key words academic journals copyright law copyright agreement user service中图分类号:D923.41;G237.5 文献标志码:A2021 年12 月,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著作权纠纷案件引发了全媒体用户的激烈讨论,“天下苦知网久矣”的说法被众多学者认可;该案件还入选了“2021 年度网络治理十大司法案件”1(排名第 4)。2022 年 4月,“中科院因近千万的续订费用不堪重负停用中国知网数据库”2的消息再次掀起了围绕中国知网的讨论。2022 年 5
12、 月 13 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依法对中国知网涉嫌实施垄断行为立案调查。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作权纠纷案公布后,产生了一系列影响。实践操作层面,围绕该案件的全网舆论所致的后续进展让国内各数据库公司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笔者就先后接到几家数据库针对作者版权协议签订情况的摸底调查;而各期刊也认识到与作者签订版权协议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并尽快采取了措施。理论研究层面,围绕该案件的学术研究也陆续出现,朱鸿军等3和曾建勋4均从学术期刊数据库的发展历程入手,探讨了学术期刊数据库在运营中存在的问题、造成的矛盾以及转型应对之策。朱剑5则从中国知网与入编期刊和作者的关系出发,研究了中国知网的发展历程、与入编期
13、刊和作者的博弈,以及突破困境的解决方案。而在此案件之前,与期刊有关的著作权研究主要集中在期刊数字化出版及融媒体环境下的著作权保护6、期刊开放出版与获取的著作权问题7、国际合作中的版权问题8等方面。可见,既有研究多从宏观学理角度探讨数据库与期刊或作者之间的著作权关系,少见从微观层面针对期刊具体版权协议内容的相关研究,而这类研究对于期刊在版权协议的制定和签署等方面具有较好的参考价值。因此,本研究从期刊出版实践视角,以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作权纠纷案件为切入点,以 2019 年入选“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梯队项目的 16 家高校中文科技期刊(以下简称“16 家中文卓越期刊”)版权协议旁证,围绕
14、作者、期刊、数据库三者之间交互过程中涉及的著作权问题进行讨论,并提出期刊实践的应对之策,以期为推动良好学术环境形成和我国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一、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的几类著作权问题 (一)期刊著作权协议内容中的问题2021 年 6 月 1 日开始正式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以下简称著作权法)详细列举了著作权人应享有的 17 项著作权。其中,复制权、发行权、汇编权是期刊与作者最常约定的几项著作权,还有353XUESHU CHUBAN YU CHUANBO期刊会要求作者允许翻译权转让;在互联网快速发展的背景下,越来越多的期刊将信息网络传播权明确写入版权协议中。从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
15、作权纠纷案件中也可以看出,双方的争议焦点就是信息网络传播权。从 16 家中文卓越期刊的版权协议来看,有些期刊对相关权利约定较为详尽和细致,如,地学前缘的著作权转让协议中约定:“论文一经录用,作者即将论文整体以及附属于作品的图、表、摘要或其他可以从论文中提取部分的全部复制传播的权利 包括但不限于复制权、发行权、信息网络传播权、表演权、翻译权、汇编权、改编权等权利转让给期刊编辑部。”有些则是笼统指定某些权利,如,铁道科学与工程学报关于转让的著作权内容是:“甲方将上述论文的版权(包括各种介质、媒体的版权)转让给乙方,并同意该论文被国内外文献检索系统和网络、数据库系统检索和收录。”武汉大学学报(信息科
16、学版)的版权转让协议也笼统地约定“上述论文一旦在杂志上发表,作者同意将该论文的版权自动转让给编辑部,包括电子出版、多媒体出版、网络出版及以其他形式出版的权利”。但需要说明的是,发表权、署名权、修改权和保护作品完整权是作者的人身权,具有不可转让性和永久性特点,因此一些期刊版权协议中笼统要求作者转让著作权的条款应给予修改。(二)期刊与作者签订著作权协议中的问题 (1)著作权协议的签订方式。由于学术期刊的作者具有流动性大、持续性强和数量庞大等特点,加之多数期刊编辑工作繁忙,为了操作方便,很多期刊通过在网站上发布投稿须知或版权协议的方式,与作者约定著作权相关事宜。但投稿须知是期刊向作者发起的要约邀请,
17、并无法律约束力;在确保期刊与作者双方合理权益的前提下,版权协议必须要有作者的亲笔签名才具有法律效力。在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作权纠纷案件中,中国知网提出已从期刊出版单位获取相关作品的信息网络传播权授权,但未能提供有作者授权的证明。这也提示期刊从业者,为了保护作者的合法权益,更好地维护与作者之间的关系,以及与数据库的合作关系,更是为了保护期刊的相关权利,在详细、准确、合理、合法地制定版权协议基础上,一定要与作者签订版权协议。(2)著作权协议的签订时间。从查阅到的 16 家中文卓越期刊版权协议看,各期刊与作者签订著作权协议的时间不同,有的期刊是在作者投稿时进行约定,如,高等学校化学学报,其征稿简
18、则明确说明“投稿需登录本刊网站在线投稿同时需下载并签署版权转让书”;有的期刊是在审稿流程中签署,如铁道科学与工程学报在其投稿须知中表示,“稿件经编辑部初审后认为可送复审时,请在本刊网站的下载中心下载版权转让协议”;有的期刊在稿件被录用时与作者签订,如,中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即是在确定录用来稿时签署版权转让协议。通过仔细阅读投稿阶段与作者约定的相关协议发现,有些条款限制了作者在稿件不被录用时的后续行为,稍显不妥,笔者认为,在稿件被录用之后再与作者签订相关协议比较合适,如果在投稿阶段签订相关协议,则应对稿件不录用时的作者权利进行约定。(三)期刊与数据库签订合作协议中的问题 为了更好地传播作者论
19、文,提升作者在学界的影响力以及期刊在行业和用户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多的期刊与数据库签订了合作协议,并就论文传播相关事宜做出相关约定。这是因为相比单刊,数据库具有服务范围更广、覆盖用户更多、技术支持更专业等优势,在扩大期刊影响力、传播力方面可以发挥更大作用。尤其是中国知网这样的大型数据库,其拥有的巨量学术资源吸引了众多的科研人员,进而也聚集了最多的学术期刊资源。但作者与数据库并不直接签订相关协议,而是学术期刊的中介角色将作者与数据库联系起来,但从赵德鑫教授与中国知网版权纠纷案的相关资料可以看出,各学术期刊与中国知网签订了相关协453霍振响,等 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的著作权问题探讨议,并对某些著作权进
20、行了许可,尤其是信息网络传播权;但期刊是否获得作者著作权转让的亲笔签名无法知晓,而这也正是案件中双方关注的焦点。在与期刊签订的协议中,数据库方一般会约定:与其他主体间进行相关著作权诉讼、仲裁等的代理权授予数据库方,因此,类似著作权纠纷案中学术期刊很少会暴露在公众视野。而在此类协议中,有些数据库会要求期刊许可其汇编使用自创刊至协议期满出版的全部文献,但若创刊较早,由于当时发行、传播手段的限制,以及对版权协议重视程度不足等原因,期刊与作者或未签订版权协议,或签订的协议中未就信息网络传播权进行约定,那么这部分文献在数据库上传播之后,就可能发生侵权。在赵德鑫教授主张著作权的作品中,就存在一些这样的早期
21、作品。由于作者与数据库并不直接签订相关协议,而是以期刊为中介,期刊应对出版活动中可能面临的隐形风险有所警示,并采取应对措施。二、基于其他视角对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著作权问题的阐释 由于实际事务繁多、法律知识薄弱,期刊从业者对科学合法约定协议中相关条款的理解并不深刻,或者未意识到其重要性。因此,基于实际案件判例、社交媒体用户反馈和合同双方对等原则 3 个视角,从实际案件、用户反馈和合同法层面分析相关著作权问题,有助于期刊从业者更深入理解此类问题,并为学术期刊制定相关协议出谋划策。(一)基于实际案件判例视角通过查阅著作权有关法律案件笔者发现,关于数据库著作权的版权纠纷多集中在信息网络传播权上。如,中
22、国知网与超星的著作权纠纷案件(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2019)京 0108 民初 2125 号民事判决书),争议焦点是信息网络传播权和版式设计权。赵德馨教授的夫人周秀鸾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作权纠纷案件(北京互联网法院(2020)京 0491 民初 34964 号民事判决书),其争议焦点同样与信息网络传播权有关,法院审理期间中国知网虽然提供了其与相关期刊签署协议的证明,但却无证据证明相关期刊或中国知网从周秀鸾处取得涉案作品的信息网络传播权,最终中国知网承担了部分赔偿责任。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作权纠纷案件,二者争议点也是信息网络传播权。由此可见,有关学术作品的著作权纠纷是比较普遍的,且多是数据库
23、与数据库、作者与数据库之间的著作权纠纷。但这些案例中包含了作者与期刊、期刊与数据库之间的关系,期刊的中介作用应给予注意。赵德馨教授案件之后,陆续有用户也向中国知网发起赔偿要求,涉及哪些期刊,这些期刊就会接到中国知网的协助调查通知,说明期刊合规合法制定版权协议的问题已经迫在眉睫。(二)基于社交媒体用户反馈视角在百度、知乎、豆瓣、微博等各大平台上,可以看到不少关于作者与期刊之间就著作权转让或许可使用协议条款及侵权事件的争论。由于维权成本等,被侵权者几乎不会通过法律渠道进行维权5,但此类问题却不容忽视。无论是为维护自身合法权益,还是为促进我国科研的高质量发展,期刊、作者、数据库都需要自我提升和适当注
24、意。而赵德馨教授与中国知网的著作权纠纷案件之所以迅速吸引社会公众的注意,一方面是因为中国知网作为我国最大的数据库,其从文献传播、学术不端查重、学位论文收录等方面确实获取了巨额收益,这些收益都来自众多读者;另一方面也因为公众对著作权及自身权益问题的关注度提升,赵德馨教授知名度高、涉案作品多、维权金额大,且维权持续时间较长,其成功维权对知名度较低、涉案金额较小且没有时间、精力和胆量维权的作者提供了一种情绪纾解和示范作用,因此该案例在媒体上引发热议,国家主流媒体如553XUESHU CHUBAN YU CHUANBO人民日报的发声也将该案件推向更高热度;当然,从另一角度也表明我国学术期刊著作权机制有
25、待完善。(三)基于合同双方对等原则视角法律规定,双方在地位对等且均能保证双方权益等的情况下签订的合同才有效。但当下作者在发表论文过程中的弱势地位众所周知,作者更关注科研成果发表、传播、为学术界认可的结果,对于著作权问题并不太关注,此外,部分期刊对作者权利限制过度,或未通过正确合理方式获得作者权利转让和使用许可,即使作者意识到被侵权,也只能无奈接受。同样,由于期刊传播能力和范围有限,借助大型数据库传播是大势所趋,与数据库签订合作协议是期刊不得不做的选择。与如中国知网等数据库从期刊数据资源中获取的巨额收益相比,期刊获得的合作收益微不足道,远不足以支付作者的信息网络传播收益,因此,很多期刊约定其所支
26、付的一次性稿酬中,包含所有转让或许可使用著作权以及以其他形式出版的费用。三、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著作权问题的应对策略 (一)增强从业者著作权意识,引导期刊高质量发展 在针对学术期刊编辑的培训中,建议增加有关著作权法的内容,如著作权法的解读、与期刊有关著作权案例的讲解、制定相关著作权协议中的注意事项,以及如何签订相关协议等内容,以增强期刊从业人员的著作权意识。尤其是在当下我国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背景下,新的英文科技期刊如雨后春笋不断涌现,其中多数期刊选择了与国外大型出版集团合作出版的模式。关于推动学术期刊繁荣发展的意见中提出要“引导学术期刊出版单位增强版权保护和数据安全意识,与境外出版发行企业互
27、利互惠开展合作”,在此过程中应注意的著作权问题、签订协议应留心的细节等,都亟需法律专业人员的参与,并对相关工作人员进行培训,以保障我国期刊的合法权益,引导期刊的高质量发展。(二)提高作者著作权意识,寻求期刊与作者的权益平衡 作者是期刊的服务对象,是期刊稿源的提供者,又是期刊的读者,还可能成为期刊的审稿人,作者群体对于期刊的持续发展起决定性作用。因此,培育优质作者群、做好作者服务是期刊的核心任务9。而维护作者正当权益,为作者提供更多的著作权权益选择,是学术期刊为作者提供的一项服务。但在以往有关作者培养和服务的相关研究中,鲜有提及作者著作权权益维护的内容,这是因为期刊和作者作为稿件著作权的不同主体
28、,存在利益平衡和博弈的可能,期刊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可能会在著作权转让或许可协议中偏向有利于自己的约定。笔者认为,期刊与作者之间的著作权利益平衡问题会一直存在,但建议采取多形式、多渠道对作者进行著作权相关培训,让作者清楚自己拥有哪些权利、期刊出版活动中需要哪些权利的转让或许可,以及论文出版之后的权利履行等,如西安交通大学学报交通运输工程学报的版权协议中对相关问题就作了提醒,这既有利于提高作者的著作权意识,也能促进作者与期刊在著作权许可使用或转让协议签订过程中的相互理解,改善双方的沟通水平,更能充分体现作者与期刊之间相互平等的合作意识。(三)保护期刊著作权权益,促进期刊与数据库的良性合作著作权法
29、对于期刊出版的著作权有关权利有明确条款,如第二章第二节第十五条规定:“汇编若干作品、作品的片段或者不构成作品的数据或者其他材料,对其内容的选择或者编排体现独创性的作品,为汇编作品,其著作权由汇编人享有,但行使著作权时,不得侵犯原作品的著作权”,以及第四章第一节第三十七条“出版者有权许可或者禁止他人使用其出版的图书、期刊的版式设计”这些条款对期刊的汇编权和版式设计等权利进行了保护。从中可以看出,在期刊出版过程中,涉及作者和期刊两个权利主体,作者向653霍振响,等 学术期刊出版实践中的著作权问题探讨期刊投稿时,一些著作权已经默认向期刊进行转移,直至稿件被正式发表,二者的权利交互过程基本完成;之后经
30、由期刊与数据库的合作协议,建立作者和数据库间与著作权有关的法律关系。但期刊文献在数据库上以单篇文献形式呈现,体现期刊著作权的栏目策划、封面设计等内容被肢解,这些体现集体智慧的内容传播往往通过期刊自己的全媒体传播平台(包括两微一端以及其他各类视频平台)实现,在此过程中也面临各种被侵权风险。因此学术期刊应全面斟酌与作者和各数据库签订的合作协议条款,尽可能请相关法律从业人员对协议内容进行把关,在确保自身法律权益的前提下,合理制定与作者和数据库的相关协议,保护期刊在学术传播中的权益。四、结语 对于数据库与期刊、作者之间的矛盾及出现的各类纠纷,有两种途径解决:(1)各数据库对于下载期刊文献获取的收益单独
31、计算,通过期刊出版单位与作者签订协议,或者与作者直接签订支付协议,但具体操作方案有待探讨。(2)目前,开放科学日益推进,各种媒体技术快速发展,越来越多的科研人员习惯于借助社交媒体传播自己的学术研究成果,加之疫情常态化存在的可能性,网络化出版是大势所趋。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科研成果的传播和认可渠道不再依赖传统纸质期刊和期刊评价体系,而是依靠社交媒体或科研人员共同体,则无论是期刊还是以期刊数据为主要客户的数据库,都将受到一定的冲击,因此,如何更好地为用户服务,在未知的出版业态中谋求发展,是期刊和数据库都应该深入思考的问题。参考文献:1九旬教授诉中国知网入选 2021 年度网络治理十大司法案件EB/O
32、L.2022-01-08.https: M,POLONIOLI A.Open access in ethics research:An analysis of open access availability and authorself-archiving behaviour in light of journal copyright restrictionsJ.Scientometrics,2018,116:291-317.8周玲玲.科技期刊国际合作中可能涉及的著作权问题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3,24(6):1134-1136.9霍振响,马晓悦.基于“使用与满足理论”的科技期刊用户服务策略J.编辑学报,2021,33(1):90-93.(责任编辑 黄江华)7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