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卷第期 年 月管理案例研究与评论 案例教学研究行动学习研究知识图谱与展望陈万思，赫靖雯，侯丽敏，杨朦晰，（华东理工大学 商学院，上海 ；中国科学院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北京 ；中国科学院大学 数字经济监测预测预警与政策仿真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实验室（培育），北京 ）摘要：行动学习有助于实现理论与实践的有机结合，梳理此领域研究对加强理论与实践的联系，拓展和深化行动学习相关研究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借助 科学可视化软件，选取 核心数据库和 数据库中以行动学习为主题的共 篇文献作为研究样本，基于聚类分析、关键词突现分析等展现该领域的全景、研究热点及方向。研究发现：（）当前国内行动学习研究数量较少，整体
2、呈上升趋势，但波动性较强。（）关于行动学习研究国外主要集中在管理教育和护理学期刊，可分为三大主流研究领域：教育教学研究、团队管理研究及社会公共问题研究；国内主要集中在教育学和管理学期刊，可分为教学模式的探索研究、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研究及创业行动学习研究。关键词：行动学习；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编码：收 稿 日 期：基 金 项 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中国科学院大学数字经济监测预测预警与政策仿真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实验室（培育）基金资助项目作 者 简 介：陈万思，女，河南信阳人，华东理工大学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人力资源管理；赫靖雯，女，黑龙江哈尔滨人，华东理工大学商学院
3、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人力资源管理；侯丽敏，女，辽宁海城人，华东理工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营销管理；杨朦晰，通讯作者，男，河南镇平人，中国科学院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数字经济监测预测预警与政策仿真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实验室（培育）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数智时代的组织与人才管理。引言明茨伯格曾表示在以哈佛商学院为代表的传统商学院教育中，课程只重讲授空泛的管理理论，忽视了真正的管理知识。管理学理论和学术研究领域与实践的脱节应引起重视与反思。“纯学术之路”与“纯实践之路”都存在弊端，理论与实践之间应注重“度”的把握，应偏向理论与实践、行动与学习相结合的“知行合一”之路。管理学领域的“知”指向管理理论，
4、“行”则强调管理实践。一方面，管理理论为管理实践的开展提供严谨思路，在管理实践过程中提供合理指导，脱离管理理论的管理实践可能陷入盲目的、低级的、循环的无效实践困境中。另一方面，管理实践既可以为现有管理理论证伪，又可以为新管理理论研究发展提供思路。“知行合一”使得管理理论与管理实践实现良性互动下的持久发展。本文介绍的行动学习就有助于实现“知行合一”这一目标。行动学习（）基于经验学习（）循环理论，以及源自皮亚杰等人思想的建构主义学习理论。由英国管理大师 提出并总结出行动学习公式：（学习）（程序性知识）（洞察性提问），其中程序性知识（）是指程序性的知识以及经验，洞察性提问（）指的是提出有洞察力的问题
5、。这一公式突出了行动学习的本质，即“做中学”，将知识与提问相结合，强调发问对解决实际问题的重要作用。裴德勒进一步认为行动学习以解决实际问题为媒介，解决问题的同时促使人员发展和组织变革。行动学习公式不断发展，在 年和 年分别被增添了（反思）和（执行与实施）变量。行动学习最终需要解决实际问题，在这一过程中成员需要不断反思，提出方案后通过实施来检验效果。方程表达形式多样，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行动学习的内涵，但总体上这些行动学习公式都体现行动学习的共同点：以问题为导向，强调批判反思，同时强调学习与行动并重的共同点。当前国内针对行动学习这一主题的研究综述较少，尤其是缺乏相关的定量研究。多采用传统的定性研究
6、方法开展评述，如谢雅萍等从理论概念上对行动学习的研究现状进行了回顾，王燕子和欧阳忠明对国际上工作场所行动学习研究做了回顾和趋势分析。国外关于行动学习的综述相对较多，例如，系统地分析了行动学习实践中，研究者是否平衡了行动与学习。和 通过综述了解以行动学习为基础的护理教育研究趋势。但是多围绕某一具体领域或话题开展综述，全面性不足。相较于传统的定性研究方法，知识图谱可以直观和全面地展现行动学习领域研究的演变过程和发展趋势，能够比较完整地将行动学习相关文献进行系统归纳，分析的文献量较充足。通过文献发表量、被引量以及学者间的关联性等，直观展现行动学习领域的研究热度；通过聚类分析、量化关键词可以将研究进行
7、系统分类，分析当前行动学习领域的研究热点，有助于为接下来的行动学习研究提供方 向。因 此，本 研 究 通 过 对 国 内 数据库中的部分期刊和 期刊上以行动学习为主题的论文的作者、关键词、被引频次等多项内容进行可视化分析，识别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全面和直观地展示行动学习研究演变，把握行动学习领域研究热点及未来研究趋势。希望能为行动学习的后续研究提供参考和启发。数据来源与统计分析 数据来源本文聚焦于行动学习领域的研究发展，研究样本包括国内部分期刊和 期刊以行动学习为主题的研究：以 核心数据库为国际文献来源，选择 数据库中主题为“”的论文，筛选后最终获得学术论文共 篇（截至 年 月 日），将其以纯文
8、本形式导出。中文文献为 数据库中文献来源为 、北大核心以及 的论文，检索主题为“行动学习”，这主要是为保证所分析文献的质量，以及增加所分析文献的数量，便于得出具有全面性的结论。为提高分析效度，剔除非学术类文章和不相关的文章，最终获得学术论文共 篇（截至 年 月 日）。将文献以 格 式 导 出 后，在 软 件 的 选项下进行格式转换，便于接下来的分析。年度分布行动学习主题研究论文在国内部分期刊和 期刊上的年度分布如图所示。图国内外期刊的行动学习研究论文数年度分布 第期陈万思等：行动学习研究知识图谱与展望由图可以看出 期刊上行动学习的主题论文是从 年开始出现的，年发表量达到第一个高峰（篇）后逐步下
9、降，年到 年除了 年发表 篇外，其余年份均在 篇范围波动；接下来几年发表数逐渐增多，年到 年期间除了 年发表 篇外，其余年份数量稳定在 篇。国内重要期刊上的首篇发表是在 年，随后 年、年和 年也各为篇，年到 年间发表数逐渐增多，但均在 篇以内。年达到最多数 篇，随后又呈下降趋势，近几年维持在每年 篇左右。期刊分布发表行动学习研究论文数排名前五的 期 刊 依 次 是：（篇）、（篇）、（篇）、（篇）、（篇）；发表量排名前五的国内重要期刊依次为：中国人力资源开发（篇）、教育与职业（篇）、上海管理科学（篇）、学位与研究生教育（篇）、教育理论与实践（篇）。显然，前者主要是管理教育和护理期刊，后者主要是教
10、育学和管理学期刊。作者分布图、图分别显示国外国内该领域作者共现图谱。节点的大小表示作者的发文量，节点之间的连线代表作者存在合作关系，连线粗细表示作者合作的强弱度。由图可知，期刊上发表论文较多的作者主要包括：发表篇（如参与式行动学习），（如探讨卫生 系统）发表了篇，（如图 期刊的行动学习主题研究论文作者共现图谱 管 理 案 例 研 究 与 评 论第 卷图国内重要期刊的行动学习主题研究作者共现图谱 行动研究者网络）和 （如卫生系统治理）分别发表篇。由图可知，国内重要期刊发表行动学习主题论文最多的作者为张京毅（如高职院校）和高松（如 教育），各发表篇，其次是秦旭芳（如教师培训）和张震（如成人教育）各
11、发表篇。发表篇的有：谢雅萍（如创业行动学习）和王栋（如英语 教师）。汪 金 爱（如 教育）、戴燕玲（如思想政治理论课）和王一军（大学课程变革）分别发表篇，其中，高松和汪金爱、张京毅和张震之间具有合作关系。被引分析被引量是衡量论文质量的指标之一，表、表分别显示 和国内部分期刊上行动学习主题研究被引量前的论文。如表所示，被引量最多的一篇达 次，其综合性地从三个学派分析行动学习形成的影响因素和差异。其中两篇关于领导力发展，整体来看，国外对行动学习的内涵、学派等相关概念有比较深刻和集中的研究，应用方面注重对表 期刊的行动学习研究文献被引量前 序号篇名作者刊名发表年度被引量 ；：；：，：，；第期陈万思等
12、：行动学习研究知识图谱与展望表国内部分期刊的行动学习研究文献被引量前 序号篇名作者刊名发表年度被引量构建英语专业学生思辨能力培养的理论框架阮全友外语界 教师专业发展背景下的学习与学习文化的重建胡庆芳上海教育科研 职业教育项目教学的理论依据与实践价值曾玉章；唐高华教育与职业 组织学习理论研究述评王伟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教育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学方式的探索性研究段丽华；陈旭远；周霖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领导者 个 人 能 力 的 提 升 与 发 展。表 为 自 年以来国内行动学习研究文献被引量前名。可以看出，关于行动学习研究的论文被引量最高为 次。前五名中有四篇包括被引量最高的一篇均属教育领
13、域。其中三篇是探索教学方式和人才培养，一篇是研究教师教育能力。由此可见，国内行动学习在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的研究中是热点话题。聚类分析 国际行动学习聚类分析关键词能够反映文章的主题，高频关键词则能够 反 映 研 究 的 热 点，见 表。本 文 使 用 软件对国际行动学习主题文献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形成关键词聚类图，如图所示。并整理出排名前 的高频关键词，结合高频关键词和关键词聚类图，将该领域研究分成三类：（）教育教学研究聚类标签“”和“”反映在行动学习相关研究领域内，教育教 学 占 有 重 要 位 置。关 键 词 、都与教育教学相关，其中，行动学习与其他方法例如行动研究或案例研究，相结合或相比
14、较的研究较为常见。行动学习直面高度不确定的组织情境，通过“群策群力”的团队模式，不断对过去经验进行反思性学习，在“忘却所学”探索新知与“过去累进”开发旧识中推动个体学习 迈入组织学习。这种特点使得行动学习表 期刊的行动学习研究高频关键词 序号关键词频次中心度序号关键词频次中心度 管 理 案 例 研 究 与 评 论第 卷图 期刊的行动学习主题研究论文关键词聚类图谱 特别适用于教育领域，尤其是高等教育领域。例如，等 就探究在高等教育背景下，参与式行动学习在帮助研究者“终身学习”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和 提出了一个在国际创业环境下执行学生咨询项目的框架，此框架可为管理学习的必要教学实践提供指导。（）团队
15、管理研究行动学习以小组或团队的形式展开，多探讨真实情境下的组织发展困境。小组成员之间不断进行交流，与组织中的个体进行面对面的深入式访谈，在此过程中，小组成员、组织外部参与者将不断通过实践提升自我融入团队、沟通组织的能力。组织的日常管理与创业是需要持续学习的过程，需要不断地提升团队能力。等 在研究领导风格时，就将行动学习作为实践的工具，建立了个人行动和合作行动之间的联系。行动学习在创业过程中起到的作用也受到研究人员的关注。在研究中借助行动学习理论，考察创业即兴行为如何影响初创企业的竞争优势。和 表示创业行动学习在创业任务发展质量和创业绩效之间起中介作用。关键词 、都表示在企业管理中，行动学习在发
16、展领导力、推动创新、提升业绩等方面比较突出。（）社会公共问题研究全球经济的快速发展带来社会公共服务水平差距增大和区域发展的不均衡。突出的社区问题、卫生与健康等问题促使研究者进行相关研究，行动学习作为一项能够提升个人学习能力，推动组织发展的方法，此类领域同样适用。等 表示行动学习框架可以作为劳动力发展的方法，帮助公共卫生从业者提升能力，应对挑战。等 研究三位社会学者和社区从业者合作，利用行动学习在社区工作中实施新举措，推动社区发展。关键词 和 都反映护理行业和培训领域较注重行动学习的应用。国内行动学习聚类分析本文使用 软件对国内行动学习主题文献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形成关键词聚类图，如图所示；并整理出排名前 的高频关键词，见表。基于图和表，结合相关文献，可将该领域研究大体上分为以下三大类：第期陈万思等：行动学习研究知识图谱与展望图国内部分期刊的行动学习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表国内部分期刊行动学习研究高频关键词 序号关键词频次中心度序号关键词频次中心度行动学习 教学模式 行动学习法 学习型组织 学习法 中小学教师 教师专业发展 教育 教师培训 成果导向 学习者 华润集团 创业行动学习 学习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