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精英民主理论批判林毅著图书在版编目（）数据精英民主理论批判/林毅著.-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18.9（青年学者文库）ISBN 978-7-201-14182-4.精.林.民主政治理论研究西方国家.D082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18）第 225717 号精英民主理论批判JINGYING MINZHU LILUN PIPAN出版天津人民出版社出 版 人黄沛地址天津市和平区西康路35号康岳大厦邮政编码300051邮购电话（022）23332469网址http:/电子信箱策划编辑王康责任编辑郑玥特约编辑安洁装帧设计明轩文化 王烨印刷高教社（天津）印务有限公司经销新华书店开本787毫
2、米1092毫米 1/16印张18插页2字数200千字版次印次2018年9月第1版2018年9月第1次印刷定价72.00元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图书如出现印装质量问题，请致电联系调换（022-23332469）导论/1第一章精英民主理论概述/17第一节精英民主理论的几个基本问题/17一、基本概念的解释/17二、精英民主理论的主要来源/18三、精英民主理论的主要流派及其代表作/19四、精英民主理论研究方法的特点/24第二节精英民主理论兴起的历史背景/27一、20 世纪初西方三种思潮的碰撞/28二、大众政治的时代背景/40三、对民主理论反思的压力/45第三节精英民主理论演进的三个阶段及三种角色/51一、
3、自由民主的批评者/53离经叛道的早期精英主义理论二、精英民主的建构者/70自立话语阶段的精英民主理论三、西方民主现实的解释者/81多元化的当代精英民主理论CONTENTS精英民主理论批判第二章精英民主理论核心问题/93第一节精英民主理论的核心要素/93一、理论前提/93二、寡头政治铁律/108三、作为前提的民主政治及其支点/115第二节精英民主理论对传统西方民主理论的修正/121一、对古典民主理论的批判/121二、对民主政治大众参与基础的解构/129三、对政治现象的精英主义解读/134第三章对精英民主理论的批评及其回应/146第一节自由主义民主与精英民主理论/147一、自由主义者的批评意见/1
4、47二、自由主义民主与精英民主理论的内在联系/157第二节多元主义对精英民主理论的批评/165一、对精英民主理论核心要件的质疑/167二、对精英民主理论观点的批评/173三、其他批评意见/177四、多元主义与精英民主理论的内在联系/181第三节精英民主理论的回应/185一、对竞争性民主理论的辩护/185二、对实证研究科学性的辩护/192第四章对精英民主理论的再评价/200第一节修正对精英民主理论的误读/201一、精英民主理论所谓“反民主本质”问题/201二、精英民主理论与古典精英主义的分歧/2072目录三、精英民主理论与法西斯主义关系的辨析/212第二节精英民主理论演变规律的基本特征/217一
5、、整体政治立场的变化/218二、理论特质的改变/220三、研究范式的微调/221第三节精英民主理论的价值与缺陷/224一、精英民主理论的主要价值/224二、精英民主理论的主要缺陷/239余论/263参考文献/2693精英民主理论批判典式的民主定义、侧重参与的民主定义等众多观点。在这些观点的争鸣中，为获得在民主理论领域内的话语权，甚至是确立一家之言的体系与地位，都不能不系统地对上述问题作出明确的回答。长久以来，不同的民主理论家们也正是以各自给出的千差万别的答案为端点，展开对具体民主问题的思考，进而将思考的结果升华凝练成相对完整独立的体系。在当代百家争鸣的民主理论流派中，精英民主理论作为民主研究现
6、代转型时期形成的理论成果，无疑具有十分重要且独特的理论价值。然而与这一价值不相称的是，在相当一段时期内，精英民主理论在理论界，尤其是在国内理论界所处的地位却显得十分尴尬，这既是现实政治的影响使然，也不排除部分研究者有意无意地在回避这一理论的因素。在许多研究者对当代民主理论的研究中，实际上往往绕不开精英民主理论提出的几个基本问题，也无法否认其提出的相应对策已在其他民主理论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可一旦涉及评价精英民主理论的具体观点时，尤其是需要对精英民主理论进行定性评价时，简单地加以批判否定的现象就显得非常突出。与之类似的是，另一部分对精英“1.由穷人和弱势者统治的制度。2.人民直接且不间断地进行自
7、我统治的政府形态，无需职业政治人物和公职人员。3.以机会平等和个人功绩，而非等级和特权为基础的社会。4.以缩小社会不平等为目标的福利和再分配制度。5.以多数统治原则为决策基础的制度。6.制约多数权力以保证少数之权利和利益的制度。7.通过竞取民众选票来确定公职人员的手段。8.服务于人民利益的政府体制，而不管人民在政治生活中的参与怎样。”参见 英 安德鲁 海伍德:政治学（第二版），张立鹏译，欧阳景根校，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年，第 84 页。王绍光区分了原始形态的民主和被异化了的民主，在他看来，民主一词之前被加上各种修饰语，诸如“自由”“宪政”“代议”“程序”等都不过是少数统治阶级为了维护
8、自身的利益和统治特权而对民主进行阉割、驯化的产物。参见王绍光:民主四讲，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2008 年，第一讲第二、三节。其中，在“民主的异化”一节中，王绍光还逐一针对上述民主形式对民主的具体异化内容进行了解析。他指出，“自由”和“宪政”限制了民主权威的适用范围，“代议”限制了民众直接参与决策的机会，“自由竞争性选举”限制了大多数人参政的机会等。自由主义的民主定义是:“1.人民对政府的支持。2.政治竞争。3.权力交替。4.民众的代表。5.多数原则。6.持异议和不服从的权利。7.政治平等。8.征求人民的意见。9.新闻自由。”参见 美 迈克尔 罗斯金等:政治学（第六版），林震等译，宁骚校，
9、华夏出版社，2002 年，第 5154 页。此外，当然还有协商民主、激进民主以及本书所论述的精英民主等相关定义。24研究范式上的转型不同，同一时期民主实践的转型更容易对民主政治的现存形态产生直接的影响。其实，当理论问题通过种种介质进入到影响人们思想意识的实际政治生活领域内时，那种纯粹意义上的个体原创性思想劳动就已经完成其历史使命了。20 世纪的民主政治发展史之所以显得异彩纷呈而又一波三折，归根到底与民主实践的现实条件发生了重大变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当代的民主实践中，对民主规范性价值和工具性价值认识的分歧、对民主要件重要性的排序、对民主功能的考量、对民主有效性和真实性的肯定与质疑、对民主失败
10、危险性的重视等，都只是在当代活生生的民主实践的土壤中才可能滋生出的新问题。围绕着这些新问题，所有的民主理论都必须给出明确的答案。由此，侧重点各异的不同民主实践路径也便随之形成。在这些路径中，精英主义路径对当代西方民主实践的重塑作用是显而易见的，考察和评价这一路径，也将为拓展民主建设的思路提供有益的经验。其次，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无疑是当代最引人注目的民主实践之一。在这一实践中，除了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地位之外，处于对外开放状态的民主建设进程也有必要吸收借鉴不同国家不同历史时期民主政治发展的理论与实践成果。其中，西方民主理论与制度设计的参考价值显然是不言而喻的。在以往对西方相关经验的引介
11、中，中国的研究者往往更多的是比照特定的西方民主制度及其背后的理念，如宪政民主、司法独立、分权制衡、竞争性选举等设定的标准来衡量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个别学者甚至明确地提出了中国民主政治发展应该比照与上述指标要求的差距来逐一“补课”的意见。透过这类未免失之于妄自菲薄的习惯性思维的表象，其实不难发现在上述指标体系背后存在着的被人为掩盖的一条逻辑线索，即这些指标基本上都属于自由主义民主理论和实践的范畴。而为其所推崇的所谓居于主流地位的“自由主义民主理论”，也仅仅是某些西方国家精心设计并试导论6与自由主义不同，精英民主理论在历史上主要扮演了西方民主理论界内部的批评者、解释者和辩护者等角色，这也决定了精英
12、民主并不主要表现为一种具体的政治实践模式，而当代的精英民主理论所提出的民主模式基本上也可以被看作是依附于主流自由主义民主的总体制度框架的。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讲，精英民主理论作为一种建构工具和预测工具的表现，要远比其作为理解和解释民主现象工具的表现拙劣得多。因此，本书主要还是以文献研究方法作为基本切入点，其中，文献研究的对象主要包括两类:其一为精英民主理论的主要代表作；其二则为涉及对精英民主理论进行评价的相关文献。在对后一类文献的研究使用中，笔者力图引入一些比较研究的视角，以求突出精英民主理论观点与方法的独特性及探讨其与西方民主理论整体的某些逻辑关系。以此为基础，笔者更希望从浩繁的文献中归纳演绎出
13、那些更具一般性的规律，以期解决我们到底需要一种什么样的民主观的问题。通过系统梳理、论述精英理论，本书力图将散见于被国内学者们置于自由主义、保守主义等思想体系中的精英民主理论思想，挖掘、整合为一个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通过对以往未被理论界引起足够兴趣的精英民主理论体系的提炼，勾勒精英民主理论发展演变的轨迹，阐述其主要观点和重要内容，将精英民主理论全景式地展现出来，以此作为重新认识和评价这一理论的基础。同时，经由在动态过程中进行比较分析，本书将以归纳西方民主理论内部两个主要派别对精英民主理论的批评及后者的回应为切入点，力图证明精英民主理论本身是一个根据时代特征调整理论立足点、不断充实内容的理论体系。
14、当代精英民主理论家正是在这种动态发展过程中，不断深化对自身理论特性的认识。与此同时，笔者也希图通过强调精英民主理论与其批评理论之间存在着的内在统一性，将西方民主理论作为一个具有内部张力空导论8主义和民族主义三种主要社会思潮及相应运动的碰撞。受其影响，精英民主理论不仅表现为一种应运而生的产物，而且也开辟出一条有别于传统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的全新的思考民主问题的道路。在此部分，笔者也特别强调了早期精英主义理论诞生地意大利的自由主义民主及其一些特殊性对早期精英主义理论思想体系造成的影响。其二为大众政治时代的影响。众所周知，在所谓“民主化的第一个长波”中，整个西方世界的经济结构、社会结构、政治制度等都发
15、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此也影响到各阶层社会成员的政治心理，重塑了该时代的政治文化。在此背景下，已经潜藏了一个人类政治生活中具有根本性意义的重大转变，即大多数人远离政治生活的时代一去不返，继之而起的则是大众政治时代。尽管大众政治时代毫无疑问的是在民主化的过程中产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两者已经建立起了同命运、共进退的牢固羁绊，相反，在这波民主化浪潮的末端，在大众政治蓬勃发展的表象下已经开始酝酿着反民主的逆流。从理论上解释大众直接民主的乌托邦与现实民主政治之间出现巨大反差的迫切需要，正是精英民主理论产生的催化剂之一。其三为对民主理论的反思。大众政治时代民主发展环境变迁的必然后果，就是在自由民主信奉者及所
16、有关注民主问题的人们当中，普遍地滋生出了对以往作为民主政治基础的几个重要理论假设和制度设计的质疑。当诸如契约论、人民主权论、公意说、古典民主制度等都不足以培养出人们对民主政治足够的信心时，当代议制民主面临着“正名”与改革的双重压力时，扫除先前理论教条设置的障碍，在反思中重建民主政治的理论与制度基础就成了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19 世纪末至 20 世纪初，对民主问题的理论研究的重点已经发生了根本转变。与资产阶级运用民主工具从封建阶级手中夺取政权的时代不同，这一时期理论界的工作重心已由创制激进的民主理论（也可以更广义地称之为民主的理论建制）转向了对现行民主政治合法性和导论10规范研究的研究者则力图延续早期精英主义者未竟的事业，进一步巩固所谓“精英政治的历史规律”的地位，拓展其适用范围。又如在观点立场方面，这一时期精英民主理论内部左、中、右阵营的划分已经趋于明显，不同的派别观点构成了从反民主的精英主义到反精英的民主主义逻辑链条上一系列分散的理论节点。同时，这一时期的精英民主理论与其他新兴的民主理论（多元民主理论、协商民主理论等）之间不再表现为其早期形态与自由主义理论间那种泾渭分明的关系。总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