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形式与历史视野中的诗学方案：比较视域下的时空体理论研究 孙鹏程著 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ISBN 形 孙 诗学 研究方法 I 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第 号形式与历史视野中的诗学方案 比较视域下的时空体理论研究孙鹏程 著责任编辑 宋旭华封面设计 小 意出版发行 浙江大学出版社（杭州市天目山路 号 邮政编码）（网址：http：www zjupress com）排 版 浙江时代出版服务有限公司印 刷 杭州日报报业集团盛元印务有限公司开 本 mm mm 印 张 畅字 数 千版 印 次 年 月第 版 年 月第 次印刷书 号 ISBN 定 价 元版权所有 翻印必
2、究 印装差错 负责调换浙江大学出版社发行部邮购电话 （）目录目 录前 言 时空体理论研究概况（）第一章 时空体理论的理论渊源（）第一节 俄罗斯历史诗学对时空体理论的影响（）第二节 康德与新康德主义的认识论意义上的时空学说对时空体理论的影响（）第三节 马克思主义文论对时空体理论的影响（）第四节 比喻意义上的爱因斯坦时空体一体论对巴赫金时空体理论的影响（）第五节 基督教哲学与东正教神学对巴赫金时空体理论的影响（）第二章 枟小说的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形式枠（1937 1938 年）中的历史类型学思想（）第一节 枟小说的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形式枠（年）的逻辑起点：历史类型学的“认识论突破”（）第二节 枟小说的
3、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形式枠（年）形式与历史视野中的诗学方案揪忖比较视域下的时空体理论研究的结论：小说体裁的历史类型学（）第三节 枟小说的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形式枠（年）评述（）第三章 1973 年“结束语”中时空体理论思路的转变（）第一节 年“结束语”中时空体思路“偏离”（）第二节 时空体理论作为一种修辞的思想及其阐发研究（）第三节 巴赫金的“作者时空体”思想初探（）第四章 时空体理论中的文艺人学思想 以 年代的巴赫金著作为中心（）第一节 国内文学与人学关系研究（）第二节 “文学类型 时空 人”：时空体理论的人学运思理路（）第三节 现代意义上“主体”生成与时空意识的嬗变：时空体理论的人学研究重心（）第
4、四节 史诗与小说的价值之辨：时空体理论人学价值诉求的集中体现（）第五节 “反现代性”的现代性立场：时空体理论人学研究的诗学立场（）第六节 对话：后现代时代文学时间的人学意蕴（）第五章 时空体理论的方法论（）第一节 历史比较与形式方法的结合的完美典范（）目录 第二节 哲学方法的巧妙运用（）第三节 从具体文本到中间诗学的独特方法（）附录（）主要参考文献（）前言时空体理论研究概况前言时空体理论研究概况在诗学研究奇峻的山谷中，有一些“人迹罕至”却美不胜收的荒僻之地，时空体理论就是其中之一。事实上，早有先行者，对时空体理论的研究价值给予肯定，如素有识见准确、立论严谨之称的韦勒克就认为：“应当承认巴赫金是
5、一位非常重要的研究小说历史的史学家，他发表了许多敏锐的有识之见，特别是关于小说中的时间和空间问题。”这样的评价，是非常高的。另外，为什么是时空体理论，而不是更为人所知的狂欢化理论、复调诗学，引起韦勒克特别的关注也很值得我们深思，是因为时空体理论比起狂欢化理论更具特异性，使视野广阔的韦勒克都禁不住叫好，还是因为某种历史诗学的思路吸引了他，使这位同样精通诸种语言、熟谙世界各国文学的博学者忍不住地称赞，我们目前不得而知，但是狂欢化理论、复调诗学等更广为人韦勒克：枟近代文学批评史 第七卷枠，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年版，韦勒克曾对巴赫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提出商榷（年的国际陀思妥耶夫斯基协会会议），
6、但是他对于巴赫金作了非常公允的评价，他认为“在一定范围内，巴赫金已经理所应当成为 世纪上半叶最为卓越的理论家之一”，他对巴赫金的时空体理论评价甚高：“应对承认巴赫金是一位非常重要的研究小说历史的史学家，他发表了许多敏锐的有识之见，特别是关于小说中的时间和空间问题。”并对巴赫金的史诗小说之分，歌德小说中的时空研究等问题都做了很高的评价，这些都是巴赫金时空体理论的重要内容，参见韦勒克：枟近代文学批评史枠第七卷，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年版，第 页。形式与历史视野中的诗学方案比较视域下的时空体理论研究知的诗学思想，在韦勒克眼中，却实实在在地成为垫高了时空体理论位置的踏脚石，韦勒克用了“特别是”，将
7、他对时空体理论的偏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不过，他对时空体理论的论述，似乎并不怎么精彩，也似乎没有落到点子上，当然他的某些理论直觉不得不让人佩服：某些超前的诗学理念，也许要随着时间的移动与空间的转换，在后来者也许狭窄浅薄但因为时空滞后性而获得的启示的视野中，可能会展现的更清楚一些。不过，我们的说法，绝不是抹杀时空体理论研究的先行者的功绩，包括韦勒克、晓河、江珊等人在内的研究者，他们的研究给我们目前的理论研究带来许多启示，在价值上，这些先行者坚定了我们的信念，让我们时刻认识到我们的研究是有价值的，也许在某些人眼中，这些所谓的价值完全没有意义，但是，在追寻人文精神的某些堂吉诃德眼中，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8、有时胜过一切，而一旦研究者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了所研究对象的价值，他们将会奋力挥动挖掘理论金矿的铲子，努力向前方前进。其次，在思路上，他们标注了许多有用的标记。在探索时空体理论路上，充满着许多歧路，如果没有这些先行者标注的某些“此路不通”的标记，后来者也许会迷失在理论的十字路口，没有他们留下的“前方也许可行”的信号，后来者也许追到半路就因泄气而罢手，未能越过理论的歧路和困难的山峰，从而到达那纷繁复杂而无比瑰丽的所在。甚至，他们的某些研究，已经隐约勾画出了未来美丽新世界的面貌，只不过，许多地方含含糊糊，需要我们深入勾勒，许多地方犹犹豫豫，需要我们肯定。学术研究很少能完全离开前贤的探索，有时，我们能做
9、的仅仅是对某些先来者表达得含混的地方推进得更深入一些。学术的大厦绝不是靠一个单干户就前言时空体理论研究概况能建立起来的。它需要一批批的先到者和后来者的共同努力。当然，我们不可否认时空体理论的研究，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取得了非常大的成绩，不过，从整体上看，鉴于以下几个方面研究的不足，时空体理论研究亟待进一步推进：首先，目前研究对于时空体理论的思想渊源重视不够。时空体理论有着浓厚的德国哲学背景和俄罗斯历史诗学渊源。此外，东正教神学思想、比喻意义上的爱因斯坦相对论和马克思文艺社会学思想也对时空体理论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以往的解读，主要是在马克思文艺思想背景上对时空体理论进行阐释。这种阐释对时空体的社会历
10、史内涵的解释是有帮助的，但是，由于时空体理论的形成是有着多个思想来源，因此，仅仅从一个源头入手，并试图在此基础上全面地展现时空体理论的整体面貌，是不太可能的。更为重要的是，这种研究并没有对时空体理论与马克思文艺社会学之间的关系给出正确的解释，这种较为片面的阐释甚至遮蔽了时空体理论的整体面貌。马克思主义文论在一个什么样的层面对巴赫金时空体理论产生影响，也就是说，时空体理论在哪些层面与马克思主义文论有关，哪些是无关的，在这些阐释中未能给出具体深入的解答。近来的一些研究，较多是从历史诗学角度出发，对时空体理论进行阐释，但是我们同样遗憾地看到，时空体理论与历史诗学之间的内在联系，往往没有得到正确的揭示
11、，反而是对历史诗学的泛泛而谈，甚至是错误的看法，遮蔽了时空体理论的巨大魅力。时空体理论与历史诗学之间的内在关联，即巴赫金是在历史诗学的哪些重要思想上提出自己的看法，需要我们进一步的梳理界定。最后，时空体理论与康德哲学的形式与历史视野中的诗学方案比较视域下的时空体理论研究“渊源”，与新康德主义哲学之间的“联系”，与东正教神学思想之间的内在关联，都没有纳入到研究者的视野中来，从而留下了缺憾。其次，在解读方法上没有新的突破。从整体上看，中国时空体理论研究者的思路比较接近“结构主义方法”。也就是说，比较倾向于将时空体理论作为一个静态的整体，没有将时空体理论视为一个历史发展过程的产物。然而，这种解读方法
12、是有问题的。由于历史的原因，时空体理论的研究者无暇对自己的著作进行精雕细刻，由于缺乏出版机会，甚至无暇使自己的著作成为井井有条的论著，因此巴赫金的许多著作往往带有“未完成性”的特征，正如他自己所说：“我常年写作，而发表作品却渺茫无期，所以，我没有动机赋予我的著作以外在的完成性，使之井井有条，便于阅读，也就是说，作好那些通常只有在著作出版时才作的事情。”因此，这样使时空体理论因为保留着思想创生的痕迹而给人以极大的启发的同时，也使时空体理论因为充满了为数众多的省略、跳跃，成为一个晦涩难懂，有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理路难题，甚至成为一个因为在思路上不断变化并且因缺乏论证、回避论证而留下了许多有待争议的地
13、方的诗学迷宫。可以说，时空体理论是创新性和争议性并存的矛盾统一体。具体说来，笔者以为，枟小说的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形式枠的前十章与枟结束语枠之间存在着的“差异”，存在着某些重要的“断裂”，但从目前的研究上看，这些都没有引起研究者的重视。作为一篇为枟教育小说枠作准备的单独文章，年的枟小说的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巴赫金：枟文本 对话与人文枠，白春仁、晓河、周启超等译，河北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北冈诚司：枟巴赫金：对话与狂欢枠，魏炫译，河北教育出版社 版，第 页。前言时空体理论研究概况形式枠有着潜在的主题，那就是证明时空体与小说体裁有着内在的关联。由于历史的原因，加上巴赫金善用综合建构的方法搭建自己诗学体
14、系，这个“时空与体裁关系论”的主题就被潜在地镶嵌在一堆复杂的诗学语言中，从而给解读者带来了困惑与疑问，这种多重文本的现象在目前的研究中还是很少人能注意到的。另外，所有的历史诗学都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时空体理论也不例外，当 年的巴赫金准备将这个问题更推进一步的时候，他将会发现自己年轻时所承担的工程的复杂性：与 年至 年的枟小说的时间形式和时空体形式枠所主要论证的从古希腊到 世纪的小说类型相比，他后来要论证的小说类型太为繁复，更难把握。因此，从表面上看他并没有放弃前期的思想，并在后期特意点出前期的思路，但实际上，他已经改弦易辙，转而论述时空体的描绘意义和情节意义，尽管这些诗学思想同样复杂精致，但这些
15、“意义”实际上与前面所提到的“体裁意义”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事。此外，时空体理论对民间时间的价值存在的游移不定的判断等现象，也说明了时空体理论是一个矛盾的整体。但是，这一切，如果仅仅放在一个静态的视野中，其结果只能是以“结构主义”视角填平“断裂”，抹杀“差异”，有将原本生气盎然、气韵灵动的时空体理论整体，变成一个水土不服的理论怪物的危险。所以，我们需要对时空体理论中所反映出来的“缝隙”与张力保持必要的耐心，需要对时空体理论中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理论运思给予必要的关注，需要有一种较为切合时空体理论本身特点的研究方法来贴近对象本身，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通过一条最有可能切进时空体理论深处形式与历史视野
16、中的诗学方案比较视域下的时空体理论研究的“林中道”来走进那些幽暗不明的奇妙所在。第三，目前的研究对时空体理论的比较问题关注不够。近年来，随着比较文学领域的拓展，诗学领域的比较研究，也逐渐多起来，不过，由于时空体理论比较晦涩难懂，比较视野中的时空体理论，虽算不上无人问津，但也实在算不上热点，从目前看，这些文章既不深入，也不够系统，甚至在其中暴露出一些对时空体理论错误的认识。从巴赫金自己提出的外位性思想来看，理论的外位性视角非常重要，他者有时是认识自我的最好的途径，通过他者的眼光，我们可以看到自我是什么样子的，所以认为“只有认识到他者意义的人，才能够正确地了解自己”的看法，也许并不武断，反而是颇具洞察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研究异域的诗学与理论，从外位性理论来看，我们的某些不足有时也同样是优势，从对比、对话视野中来看时空体理论，比单纯地研究时空体理论本身，似乎更多一些他者的眼光，而时空体理论的对比、阐发，也必定有利时空体理论的本土化，从而促进时空体理论在中国的“旅行”。我们在上面的一些思路，虽说试图走进时空体理论的“本身”，但是，这个本体意味颇为浓厚的“本身”，实际上是作为一个非常有局限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