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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黑洞”与“圆形循环”——薛舒《成人记》女性叙事分析.pdf

上传人:哎呦****中 文档编号:2752763 上传时间:2023-11-29 格式:PDF 页数:6 大小:1.38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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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第23卷4期2023年7月Vol.23 No.4Jul.2023摘要:薛舒的 成人记 以婚姻和爱情为外壳,书写了女性的“生存黑洞”,具有明显的女性叙事特征。小说借助女性叙述眼光、内心透视和自由间接/直接引语等叙述手法彰显了女性的声音,同时通过设置重复情节、典型意象、极限境遇等来推动女性主体的突围与重构。但是,这些叙事并没有给身处时空裂缝中的女性带来本质性的解脱,她们依然被“生存黑洞”深深裹挟。薛舒通过 成人记 再次向世人警示女性普遍面临着的循环困境走出牢笼之后仍然是戴着镣铐的生活囚徒。关键词:成人记;薛舒;女性叙事分析;生存黑洞;圆形循环中图分类号:I207.42文献标识码

2、:A文章编号:1671-3699(2023)04-0055-06DOI:10.3969/j.issn.1671-3699.2023.04.010薛舒的 成人记 以女性特有的温情讲述了一个单亲妈妈照顾智障儿童成长的故事,透露出女性处境的艰难、家庭生活的琐碎和特殊群体的悲凉。小说以婚姻为外壳,书写了女性身处的“生存黑洞”弱势地位以及遭遇的一切悲苦与琐碎。薛舒偶然参加了一个“盲人体验”项目,之后便萌发了探索“看不见彼此的人”的想法。在她看来,对于那些特殊群体,“我们无从获知他们的世界,或者说,他们活在另一个星球,是不是,我们永远都无法走进他们脑中的黑洞,抑或心灵的黑洞”1。因此,薛舒创作了中篇小说集

3、 成人记,以爱情和婚姻为主题,讲述了这些脱离公共生活的特殊群体的精神世界。中篇小说 成人记 以女性的视角叩响了新时代女性的生存之思,其中所描述的女性“生存黑洞”在传达女性叙述声音的同时,进一步彰显了女性生存的循环处境。兰瑟在 虚构的权威 里区分了“作者型”“个人型”和“集体型”三种叙述声音模式,而所谓“作者型”叙述声音就是传统的全知叙述,这种声音具有较强的权威性。成人记 这篇小说属于典型的作者型叙述,小说以全知的视角展开讲述,整体来看是福斯特笔下的“长链式”结构叙事,但期间插入了女主人公严月离婚、儿子郑舟玩闹、邻居老费帮忙等叙事,丰富了文本的层次。小说的书写是以女性视角为主,表面文本是儿子郑舟

4、的成长史,隐含文本却是女性“生存黑洞”的建构和难以消除的悲哀。薛舒在小说中表达了典型的女性叙述权威,并对情节安排进行了细腻处理,企图缓释女性的“生存黑洞”,但最终没能实现女性的绝对解脱和自由。本文从女性叙述声音的表达入手,结合相关的叙述设置来探讨女性主体的发展,最终落实到“生存黑洞循环”对女性的裹挟之中,探索薛舒借由 成人记 对当代女性命运的关切和思考。一、女性的声音:打破“失语之境”薛舒特别擅长书写陷入情感纠葛或者说遭遇离婚危机等的女性形象,她在小说 成人记 中从女性叙事方面讲述女性所处的困境和成长。在兰瑟看来,作者型声音是一种“异故事的”、集体的、具有潜在自我指称意义的叙事状态。由于薛舒本

5、人的社会性别与叙述者性别形成了高度统一,所以这种自我指称正是小说人物主体和作家主体的双重表露和状态呈现,她在凸显对女性同情的同时增强女收稿日期:2023-03-15作者简介:郝元丽(1998-),女,河南安阳人,华中科技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生存黑洞”与“圆形循环”薛舒 成人记 女性叙事分析郝元丽(华中科技大学,湖北 武汉 430074)55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性的话语权,打破传统的女性“失语之境”,建立并表达女性的叙述权威。小说在讲述故事的过程中采用了多重的叙述眼光,详略得当,重点突出,在来回跳跃中丰富了文本的层次。在叙事学中,“叙述眼光”指充当叙述视角的

6、眼光,它既可以是叙述者的眼光也可以是人物的眼光即叙述者采用人物的眼光来叙述。成人记 这部中篇小说虽然是以全知视角为主,叙述者占据了绝对的权威地位,但是在叙述的过程中,叙述者多次退居到旁观者的位置,以女主人公严月为聚焦人物,从她的眼光展开观察。透过严月的眼光,读者进一步贴近了故事世界。儿子郑舟的形象,几乎全是靠严月的眼光构建起来的。作为特殊人群,郑舟不能表达自己的情绪和需求,必须依靠家人来展示自己。小说的开头,严月认真观察儿子睡着之后的状态,“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睛离他肥圆的脸庞十厘米之遥。她按他现在的模样,用想象替他褪去厚厚一层脂肪,鼻梁顿时挺拔起来,眼睛不大,单眼皮细长眼,鹅蛋脸型,白皙而

7、光润,像某个韩剧明星。”22开篇营造了平静、正常的氛围,用来掩饰难以预料的伤痛,同时出表现出薛舒特有的温情。但这美好总是暂时的,一旦郑舟醒来,严月便需要时时关照他,片刻难离。在得知前夫有了新的儿子后,严月看向席地而坐的郑舟,“大熊(指郑舟)正聚精会神地抠地板缝隙,脑袋耷拉到胸口,下巴底上的地上积了一小摊口水”28。新生的健康孩子和自己的智障儿子之间形成了一个对照,更加剧了女主人公心理的不平衡。从外表上来看,郑舟身形魁梧、白白胖胖,心智却停留在较低水平,两者之间的强烈反差从侧面反映了严月多年来照顾得尽心尽力,更暗示严月生存的艰辛。后来,在邻居老费的帮助下,郑舟终于进入特殊学校。开学第一天,他正襟

8、危坐,表现出对周围事物极大的兴趣,为下文的发展起到了铺垫作用。综合来看,这些时候的叙述者的眼光和观察角度都与人物融为了一体,隐含作者借人物的目光来展示自身的立场、态度和看法的目的。在刻画人物形象时,薛舒又进行了大量的内心透视。“适当控制对人物内心的透视,也可以有效地帮助调节叙述距离。”3222严月一万次地想过:“这么好的男小囡,这么好哦。她心头有一个疑问一直得不到答案,假如她没有点错那个小数点,郑明会和她离婚吗?”23严月认为养孩子就像做算术题,一旦点错了小数点,就会和正确答案差之千里。原来,郑舟在一岁八个月的时候曾从床上摔下来,前夫并不知道,那个时候也没在意。直到郑舟快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

9、只能去医院检查,医生给的诊断是“中枢神经系统障碍,脑发育不全,智力低下,原因么,医生说,可能是先天的,也可能受过伤,不好说”25。就是因为不知道是否与摔下床有关,严月比丈夫始终多承担了一份自责。当郑舟把玩她脖子上的白丝巾时,“她摊手摊脚地躺着,任凭脖子上的丝巾越来越紧,倘若就这样被勒死,就不用养他到八十岁了,倒也一了百了,可是她若死了,他要怎样才能活到八十岁?或者,把丝巾缠在他脖子上,他会不会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的脖子给缠紧了、缠死了?然后,他不再动弹,再然后,她把丝巾从他十六岁永远安静下来的脖子上解开,再缠住自己?他不会活到八十岁了,他不再需要她,可以安心了”223现实的牢笼将严月深深锁在里面

10、,窒息感和无力感始终围绕着她。她实在透不过气的时候也会萌生“死亡”的念头,想以轻生来结束这深不可测的“黑洞”。然而,她不仅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位母亲,是另一个生命的孕育者和护航者。母爱掩埋了生活的不幸,也遮蔽了一个女性的独立。沉滞凝重的日子在严月的生活中不断地上演着。整篇小说穿插了大量女主人公的心理描写,拉近了读者和人物之间的距离。作者从严月的角度推动了故事情节的进展,细腻地展现了女性的生活境况。另外,小说的语言也很有特色。作者借一些自由间接引语和自由直接引语来调节叙述的距离和抒情的氛围。“自由间接引语”又称“自由间接话语”,是十九世纪以来西方小说中使用较多的重要的引语形式,处于“直接引语”与“

11、间接引语”之间。“自由间接引语 在人称和时态上与间接引语一致(叙述者均根据自己的时空位置来改变人物话语中的人称和时态),但它不带引导句,转述语本身为独立的句子。”4303例如,面对日益增加的开销,严月陷入苦恼,“涨抚养费的话,想了半年多,终究没说出来。也有过找一份工作的念头,可是孩子谁管?不上班都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这才刚到八点,她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和衣躺下,白丝巾还缠在脖子里,56第4期仿佛再抬一次手解开的力气都没有。”23而当老费提议严月克服心理上的不舍,让郑舟上学,费用不够他可以先帮忙垫付时,严月觉得“又不说人话,什么叫 克服心理上的不舍?舍不得就是舍不得,还分什么心理上的、生理上的?不

12、过,他说费用他来垫付,倒是令她心头一暖。可是,垫付不就是借吗?借钱是要还的,刚暖了一暖的心,又凉了一凉。”210这样的叙述,“因摆脱了引导句,受叙述语语境的压力较小,这一形式可以像直接引语那样保留体现人物主体意识的语言成分,如原话中的时间和地点状语、疑问句式或感叹句式、不完整的句子、口语化或带感情色彩的语言成分等等。”4303这些叙述增加了语意的密度,我们不仅能近距离地倾听严月的声音,还能从中发掘叙述者的声音,自由间接引语是叙述者和人物之声的双声语。小说中,叙述者与人物的态度是一致的,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严月的自主权和叙述的权威性。小说的最后,当严月在家里找到郑舟时,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儿子:“

13、宝宝,你是怎么进家门的?早上送你去上学,我记得是锁了门的呀!宝宝,你从来不会喊一声妈妈,可你怎么就晓得寻女人呢?宝宝,你把毛桔带回家了?毛桔算个女人吗?这不是和牲畜一样了吗?她父母要是找我算账”248这是自由直接引语,具有很强口语性,使得叙述过程十分顺滑,减少了叙述干预。读者能精细地捕捉到严月言语的语气和内涵,直接接触“原话”,也使小说内容更具直接性和生动性,更适合表达人物潜意识的心理活动。申丹在 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 中提到:“现代小说中最常用的是 自由间接言语/思想。也就是说,在这点上,思想和言语其实无甚差别。”3288所以,本文在论述人物声音时并没有做“言语”和“思想”的区分,也就是说

14、自由间接/直接引语的运用大多是建立在对人物的心理,即内在话语的分析,内心透视和引语运用之间有交叉和相融的部分。通过女性声音、内心透视和各种引语的运用,叙述者打破了传统女性的失语境地,表达了自身的女性权威。二、细腻的情节:逃出牢笼束缚小说名为“成人记”,表面上来看是说儿子郑舟的“成人”过程,而深层的隐含文本其实是女主人公严月女性主体意识的成长,是女性生活空间突围与重构的过程。薛舒借助细腻的情节设置来塑造严月的形象,揭示她角色功能的转变,彰显了女性主体的发展严月正在一步步逃出牢笼的束缚。首先,重复情节的设置强调了主人公的生存境遇和心理状态。当前夫姐姐打电话说郑明新儿子生病了时,严月心情立马就变坏了

15、男人不但有勇气摆脱困境去寻找另一份生活,还养育了新的孩子,徒留她继续在这场被动的战争中心力交瘁、艰难度日。面对周围的“无物之阵”,严月没有一天不在经受身心的双重折磨。自此,她开始反复思考一个问题:“会不会,郑舟的病压根就不是摔下床闯的祸?会不会,是郑明的问题?他把一场灾难带给了她,现在把第二场灾难带给了另一个女人?严月越想越激动,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立即打电话质问郑明:你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29而这个内心活动在文中反反复复出现了六次,甚至导致严月失眠。这个重复性情节,体现了严月对自身责任的一种逃避心理以及面对黑暗人生的无力感和焦灼感。她想要为命运的不公寻找一个理由,却什么也抓不住,精神状态

16、在日常生活和思想世界之中游离。重复性的叙事既揭示了女性主体的困境,也从侧面揭示女性主体突围和重构的必然性与紧迫性。其次,典型意象的安排推进了主人公的成长。之前,每当儿子郑舟耍赖时,严月都会给他一个蓝色益达口香糖瓶,“他不认别的,就认这一样,捏着塑料瓶低头把玩,任凭她拎住他肩膀上的衣服,走多久都不反抗。”210-11而之后,口香糖瓶已经不能满足郑舟了,转而变成了咳嗽糖浆的药瓶,每当郑舟不安分时,严月给他喝咳嗽糖浆,他就会平静下来。从“口香糖瓶”到“咳嗽糖浆瓶”,这一变化是郑舟智力增长、成长发育的一个象征。而 成人记 中最突出的意象是一条“白丝巾”。这条“白丝巾”在文中出现了十多次,它对严月来说具有深重意义。“白丝巾”是五年前老费在情人节送给严月的,谎称是公司的礼品,严月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收下了,不过她没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节日和丝巾联系起来。“丝巾倒是真丝的,轻盈的材质,有点娇贵。”210五年来,严月没用过几回,反而被郑舟玩抽丝了之郝元丽:“生存黑洞”与“圆形循环”57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后,才开始经常用。在秋风乍起时出门,脖子有些冷,严月会围上这条“白丝巾”;在平日里,细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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