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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在屈、宋辞赋批评上折衷诸家之说.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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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刘勰在其 文心雕龙序志 一文中谈到其论文方法时说:“及其品列成文,有同乎旧谈者,非雷同也,势自不可异也;有异乎前论者,非苟异也,理自不可同也。同之与异,不屑古今,擘肌分理,唯务折衷。”1其中特别强调其论文之法就是折衷。所谓“折衷”,就是分析诸家之说,比较得失,取长弃短,使之适中,得出恰如其分的结论。用朱熹的话说就是:“事理有不同者,执其两端而折其中,若史记所谓六艺折中于夫子是也。”2周勋初先生的解释更为清楚:“刘勰曾介绍过自己的论文要旨:擘肌分理,唯务折衷。所谓折衷,就是分析同一事物矛盾着的两端,较其得失,然后取其所长,弃其所短,融合为一种较全面平稳的理论。”3仔细考察,文心雕龙在评论屈、宋辞

2、赋时,从多个角度切入,采取的主要批评方法就是“折衷”之法。一、从经学角度辨析屈、宋辞赋时折衷诸家屈、宋辞赋与儒家经学的关系问题一直是屈、宋辞赋批评的要点,围绕这个问题主要有两种观点:一种以淮南王刘安、王逸、汉宣帝等人为代【古代文学】摘要 从方法论的角度考察刘勰文心雕龙一书的屈、宋辞赋批评,可以看出其主要方法是折衷。从经学角度辨析屈、宋辞赋时折衷诸家之说。从赋学角度考察屈、宋辞赋时,从辞赋体制和功用的角度阐释屈、宋作品,从辞赋源流的角度论证屈、宋的贡献,揭示屈、宋辞赋的历史地位和影响,在论述屈、宋与赋体创作规范问题时均折衷诸家之说。在揭示屈、宋辞赋表现方法、艺术风格和特色时,分别在阐释屈、宋辞赋

3、夸饰之法,赋比兴手法,风格和特色时折衷诸家之说。因而其批评研究超越了前人,远比两汉、三国、两晋以来诸家的屈、宋辞赋批评研究深刻、周密,也启发了后人,开启了屈、宋辞赋批评的新视野。关键词文心雕龙;屈宋;辞赋;批评;折衷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22&ZD259)作者简介 于信,东北师范大学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助理研究员,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张洪兴,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6198(2023)04-0228-09于信张洪兴文心雕龙 在屈、宋辞赋批评上折衷诸家之说228表,认为屈、宋辞赋在思想内容上与儒家经典相符合

4、;一种以东汉班固为代表,认为屈、宋辞赋的思想内容不符合儒家经义。刘勰在文心雕龙中对两派观点采取折衷态度和方法,进行客观的辨析和论证,如文心雕龙辨骚中首先对各家观点进行介绍和梳理,指出:“昔汉武爱骚,而淮南作 传,以为:国风 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蝉蜕秽浊之中,浮游尘埃之外,皭然涅而不缁,虽与日月争光可也。班固以为:露才扬己,忿怼沉江。羿浇二姚,与左氏不合;昆仑悬圃,非经义所载。然其文辞丽雅,为词赋之宗,虽非明哲,可谓妙才。王逸以为:诗人提耳,屈原婉顺。离骚之文,依经立义。驷虬乘鹥,则时乘六龙;昆仑流沙,则禹贡敷土。名儒辞赋,莫不拟其仪表,所谓金相玉质,百世无匹者也。及

5、汉宣嗟叹,以为皆合经术;扬雄讽味,亦言体同诗雅。四家举以方经,而孟坚谓不合传,褒贬任声,抑扬过实,可谓鉴而弗精,玩而未核者也。”4刘勰分别介绍了淮南王刘安、班固、王逸、汉宣帝、扬雄等诸家之说,认为都有偏颇之处,于是便结合具体作品进行折衷、辨析,论证屈、宋辞赋与儒家经学之异同。其一,以具体作品为据,论证屈、宋辞赋与儒家经典的相同点:“将核其论,必征言焉。故其陈尧舜之耿介,称禹汤之祗敬,典诰之体也;讥桀纣之猖披,伤羿浇之颠陨,规讽之旨也;虬龙以喻君子,云蜺以譬谗邪,比兴之义也;每一顾而掩涕,叹君门之九重,忠怨之辞也:观兹四事,同于风 雅者也。”5刘勰主要从体制、旨义、手法、辞语四个方面切入,证明屈

6、原作品具备“典诰之体”“规讽之旨”“比兴之义”“忠怨之辞”,以此为证,论定其辞赋“同于 风雅”,即其思想内容合于儒家经典。然后又结合作品的实际情感内容,辨析屈、宋辞赋与儒家经典的不同之处:“至于托云龙,说迂怪,丰隆求宓妃,鸩鸟媒娀女,诡异之辞也;康回倾地,夷羿日,木夫九首,土伯三目,谲怪之谈也;依彭咸之遗则,从子胥以自适,狷狭之志也;士女杂坐,乱而不分,指以为乐;娱酒不废,沉湎日夜,举以为欢:荒淫之意也。摘此四事,异乎经典者也。”6指出其“诡异之辞”“谲怪之谈”“狷狭之志”“荒淫之意”等四个方面所表现出来的思想内容与儒家经典不同。刘勰在辨析异同之后,便折衷诸家之说进行分析,并且得出结论:“故论

7、其典诰则如彼,语其夸诞则如此。固知 楚辞 者,体宪于三代,而风杂于战国,乃雅 颂之博徒,而词赋之英杰也。观其骨鲠所树,肌肤所附,虽取熔经旨,亦自铸伟辞。”7这说明楚辞,特别是屈、宋辞赋既有继承儒家经典的一面,又有其独立创新的一面,即“取熔经旨,亦自铸伟辞”,意思是其思想内容融入了儒家经典的思想意蕴,总体上虽然比诗经稍差一点,但也非简单得其皮毛;其艺术形式和方法则多有独创,从辞赋的角度看则是特别杰出的。明许学夷在 诗源辨体楚 中说:“刘勰云:离骚轩翥诗人之后,奋飞辞家之前,乃 雅颂 之博徒,而词赋之英杰也。按淮南王、宣帝、扬雄、王逸皆举以方经,而班固独深贬之。刘勰始折衷,为千古定论,盖屈子本辞赋

8、之宗,不必以圣经列之也。”8应该说他把握了要点,看懂了刘勰的论证方法。张立斋在其 文心雕龙注订 中说:“因其志行本于忠诚,故曰取熔经义;因其文采能变化风 雅,故曰自铸伟辞。”9许文雨在文论讲疏中说:“取镕经义与骨鲠所树相呼应,是就屈原作品的质(内容)讲。而自铸伟辞则是与肌肤所附相呼应,乃是就屈原作品的文(形式)讲。”10他们也都认为以屈原、宋玉为代表的楚辞在内容旨义上符合儒家经典,在艺术形式,特别是语言艺术上则自主创新。在这方面,黄侃先生之论更为精审,其文心雕龙札记中专就“虽取熔经旨,亦自铸伟辞”二句解释说:“二语最谛。异于经典者,固由自铸其词;同于风 雅者,亦再经镕炼,非徒貌取而已。”11说

9、明屈、宋楚辞一方面在辞赋的艺术形式上具有独创性,即“自铸伟辞”,另一方面在思想旨义上与儒家经典也不仅貌似,而是经过了“镕炼”,得其神髓。其中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刘勰之前,许多批评家在评论屈、宋辞赋时,都说宋玉辞赋背离了诗经的讽谏与美刺精神,与儒家经典不合。如司马迁就曾说宋玉、唐勒、景差等人“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终莫敢直229谏”12。扬雄在法言吾子篇中说景差、唐勒、宋玉、枚乘之赋“必也淫”13。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说宋玉等人“竞为侈丽闳衍之词,没其风谕之义”14。挚虞在其 文章流别志论中说“孙卿、屈原,尚颇有古诗之义,至宋玉则多淫浮之病矣”15。刘勰对这些人关于宋玉辞赋的评价

10、加以折衷,肯定其作品和屈原辞赋一样,继承了诗经的讽谏精神。如文心雕龙事类 中说:“观夫屈宋属篇,号依诗人,虽引古事,而莫取旧辞。”16强调宋玉辞赋具有“取熔”儒家经典的一面,即“号依诗人”。再如文心雕龙时序:“春秋以后,角战英雄,六经泥蟠,百家飙骇。屈平联藻于日月,宋玉交彩于风云。观其艳说,则笼罩雅颂,故知炜烨之奇意,出乎纵横之诡俗也。爰自汉室,迄至成、哀,虽世渐百龄,辞人九变,而大抵所归,祖述楚辞,灵均余影,于是乎在。”17也指出宋玉辞赋同屈原的作品一样具有“取熔”儒家经典的一面,即“笼罩雅颂”。其他如文心雕龙物色:“若乃山林皋壤,实文思之奥府,略语则阙,详说则繁。然则屈平所以能洞监风骚之情

11、者,抑亦江山之助乎?”18肯定宋玉辞赋同屈原辞赋一样“洞监风骚之情”。其他如文心雕龙谐隐中说:“楚襄宴集,而宋玉赋 好色。意在微讽,有足观者。”19强调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具有诗经的讽谏精神。可见,刘勰的 文心雕龙 在屈、宋辞赋与儒家经学之关系问题上对诸家之说重在折衷和纠正谬误,完善未尽之处,最后形成中肯的结论。二、从赋学角度考察屈、宋辞赋时折衷诸家刘勰在 文心雕龙 中除了从儒家经学的角度考察屈、宋辞赋之外,又特别从辞赋学的角度折衷诸家关于屈、宋辞赋的论断,进行了比较深入的分析和研究,其深度和广度都远远超过前人。其中关于以屈、宋为代表的辞赋体制和功用问题,屈、宋辞赋与赋体源流问题,屈、宋辞赋的历

12、史地位和影响问题,屈、宋辞赋创作与赋体标准和规范等问题的折衷之论尤其值得注意。(一)从辞赋体制和功用的角度阐释屈、宋作品时折衷诸家文心雕龙在屈、宋辞赋批评中,结合具体作品特别阐述了辞赋的体制和功用问题。其诠赋 中说:“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及灵均唱骚,始广声貌。遂客主以首引,极声貌以穷文。写物图貌,蔚似雕画。抑滞必扬,言旷无隘。风归丽则,辞翦荑稗。”20其中“赋者,铺也,铺采摛文”说的就是赋体的体制特征,“体物写志”说赋的功用,并且特别说明赋的这种体制特征始于屈、宋。仔细考察赋学批评史,关于赋的体制特征,此前陆机文赋已经提出“赋体物而浏亮”之说21,挚虞在文章流别论中一方面指出“赋

13、者,敷陈之称”22,点出赋的体制特征;又说明“假象尽辞,敷陈其志”23,点出赋的功用。另一方面,也以屈、宋为赋之典型:“前世为赋者,有孙卿、屈原,尚颇有古诗之义,至宋玉则多淫浮之病矣。楚辞 之赋,赋之善者也。故扬子称赋莫深于离骚。贾谊之作,则屈原俦也。”24前后对照,刘勰显然是折衷了陆机、挚虞之说,然后进一步完善,在剖析了屈、宋辞赋的体制和功用的同时,也揭示了赋的体制和功用,其理论概括更加精审、明确。(二)从辞赋源流的角度论证屈、宋的贡献时折衷诸家文心雕龙的屈、宋辞赋批评中还涉及辞赋的源流问题,刘勰也采取折衷的方法进行分析和归纳。文心雕龙诠赋 说:“诗 有六义,其二曰赋。昔邵公称:公卿献诗,师

14、箴瞍赋。传云:登高能赋,可为大夫。诗序则同义,传说则异体。总其归途,实相枝干。故刘向明不歌而颂,班固称古诗之流也。于是荀况礼 智,宋玉风 钓,爰锡名号,与诗画境,六义附庸,蔚成大国。然则赋也者,受命于诗人,而拓宇于 楚辞 也。讨其源流,信兴楚而盛汉矣。”25这些论断一方面厘清了赋体的产生过程,即其渊源为诗经;另一方面又揭示出屈、宋辞赋与赋体的特殊关系,即以屈、宋为代表的楚辞是赋体更加直接的源头。仔细考察,这些论断折衷了邵公、毛诗序、刘向、班固、挚虞、檀道鸾诸家之说。其中班固在230其两都赋序中说:“或曰:赋者,古诗之流也。昔 成、康 没 而 颂 声 寝,王 泽 竭 而 诗 不作。”26在汉书艺

15、文志中又说:“大儒孙卿及楚臣屈原离谗忧国,皆作赋以风,咸有恻隐古诗之义。其后宋玉、唐勒、枚乘、司马相如,下及扬子云,竞为侈俪闳衍之词,没其风谕之义。”27他揭示了赋体的源流,特别指出了屈、宋辞赋与后世赋体的源流关系。挚虞在文章流别论 中说:“赋者,敷陈之称,古诗之流也,前世为赋者,有孙卿、屈原,尚颇有古诗之义,至宋玉则多淫浮之病矣。楚辞之赋,赋之善者也。故扬子称赋莫深于离骚。贾谊之作,则屈原俦也。”28他也揭示出赋体的源头及其与屈、宋辞赋的源流关系。檀道鸾论赋与 诗骚关系之语见于续晋阳秋佚文:“自司马相如、王褒、扬雄诸贤,世尚赋颂,皆体则 诗骚,傍综百家之言。及至建安,而诗章大盛;逮乎西朝之末

16、,潘、陆之徒虽时有质文,而宗归不异也。正始中,王弼、何晏好庄 老玄胜之谈,而世遂贵焉。至过江,佛理尤盛,故郭璞五言始会合道家之言而韵之。询及太原孙绰转相祖尚,又加以三世之辞,而 诗骚 之体尽矣。”29他揭示出赋体的源头,强调其与诗经和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的渊源关系。仔细分析可以看出,刘勰正是恰当地折衷这些论断,最后得出自己的结论:赋体“受命于诗人,而拓宇于楚辞”“兴楚而盛汉”,即赋源于诗经,而在以屈、宋为代表的楚辞中独立成体,“爰锡名号,与诗画境”30。当然,比较而言,刘勰的折衷之论与挚虞之说更为接近,所以黄侃先生强调:“以挚虞所论为最明畅综切,可以与舍人(刘勰)之说互证。”31(三)揭示屈、宋辞赋的历史地位和影响时折衷诸家对于屈、宋辞赋的历史地位和影响问题的论证和分析是文心雕龙屈、宋辞赋批评中的重要内容,相关论述主要在文心雕龙的辨骚中。文中首先阐述以屈、宋辞赋为代表的楚辞的历史地位:“自风雅寝声,莫或抽绪,奇文郁起,其离骚哉!固已轩翥诗人之后,奋飞辞家之前,岂去圣之未远,而楚人之多才乎!固知 楚辞 者,体宪于三代,而风杂于战国,乃 雅颂 之博徒,而词赋之英杰也。故能气往轹古,辞来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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