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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剧本创作到剧目生产——罗周戏曲现代戏创作的四点启示_丁雨.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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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30创作圆桌郭汉城先生说:“戏曲现代化的最基本、最重要的一环,是要使戏曲这种古老艺术能够表现现代生活。”1对现代题材的关注,一方面给当代戏曲的理论形成和戏曲发展实践提供了土壤,另一方面也伴随着“戏曲危机”的声音而给予戏曲从业者考验。虽然存在一定的困难,但在此之前,也诞生过评剧 刘巧儿、豫剧 朝阳沟、京剧华子良等优秀的现代戏。所以,于其中窥得一二有价值的经验,再得一二之反思,在实践中继续探索也未尝不可。罗周是全国近十年来最具代表性的青年戏曲编剧,她的创作在剧种和题材上都非常广泛,例如历史题材的昆曲春江花月夜 顾炎武、扬剧不破之城,现代题材的昆曲当年梅郎眷江城瞿秋白、锡剧烛光在前卿卿如晤等。本文将

2、以罗周的三部剧作当年梅郎瞿秋白烛光在前为例,探析现代戏剧本创作中的几个问题。一、命题意图下如何把握虚实2022 年 9 月 15 日,第十七届文华大奖公布了评选结果,一共有 15 部作品获奖,戏曲作品有 7 部,其中现代戏有 3 部:评剧革命家庭、锡剧烛光在前和川剧江姐。再对比前两届的获奖情况,第十六届一共有 10 部作品获从剧本创作到剧目生产 罗周戏曲现代戏创作的四点启示丁雨 摘 要:剧目生产是一项集体工作,是一个从文本写作到舞台表演的过程。此二者,是一个门类到另一个门类,一种创作方法到另一种创作方法,亦是一种思想到另一种思想,但二者并非简单的先后顺序,而是永远相互矛盾又彼此依存。戏曲剧本的

3、写作在于如何使用戏曲语言叙事抒情和塑造人物,伴随着表演中程式的逐渐弱化,舞台表现形式变得愈发繁复,现代戏的创作既有很大的空间也面临着很多难题。罗周作为近十年来兼具数量和质量的青年编剧,在现代戏的剧本创作中做了一些值得思考的探索。关键词:剧本创作;剧目生产;罗周;戏曲现代戏本文系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新世纪以来江苏省淮剧现代戏研究”(KYCX22_2768)的阶段性成果。DOI:10.15947/ki.dwt.2022.010731 2022 年第 6 期创作圆桌奖,其中戏曲作品有 4 部,全部都是现代戏:秦腔王贵与李香香、豫剧重渡沟、苏剧国鼎魂、河北梆子李保国。第十五届一共有 1

4、0 部作品获奖,其中戏曲作品有 5 部,4 部均为现代戏:豫剧焦裕禄、评剧母亲、淮剧小镇、京剧西安事变。由上可知,现代戏的创作已经成为当前戏曲创作的重要部分,不过从题材上看,也逐渐趋于同质化,有一部分原因是命题意图介入到了创作之中。现代戏的创作,通常是地方政府部门或剧团带着不同程度的命题意图而向编剧约稿,诸如“以革命故事为蓝本”“以当地历史名人为原型”“围绕当地政府的中心工作”等进行创作。在当年梅郎创作札记中,罗周写到:“当年梅郎初稿完成于 2018 年初,其时泰州市委宣传部向我约稿,欲以梅兰芳先生入戏,创作一部戏曲作品。”2这种情况就是命题意图的直接体现。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编剧的发挥,不过

5、诚如罗周在一次采访中所言:事实上,我是很乐于接受“命题”的。若不是被“提供”了“选题”,我可能没有机会去接触、了解某些“选题”背后大量、详尽的知识。而这就是编剧在接受命题之后面临的首要问题:如何在资料中把握虚实,寻找可以转换成文学和艺术的电光石火。既是来自泰州的约稿,就须得在剧中体现泰州的元素。梅兰芳一生与泰州的交集,仅于1956 年,携夫人和时年二十三岁的幼子梅葆玖回乡祭祖,并演出霸王别姬等梅派代表剧目。罗周最终将此作为创作的切入点,不得不说是基于命题意图的初步考量。这唯一一次的返乡所提供的材料,若是编剧不够成熟,便会顿觉无处可取,心内空空如也。但罗周是一个充满创作激情的青年编剧,既有不俗的

6、文学基础和艺术品位,也乐于探索戏曲的更多可能性,不愿重复自己。以历史中真实存在的人物为原型进行创作,如何处理史实和虚构,是编剧经常面临的一个问题。历史既能给创作指明一个方向,也给艺术留下许多想象空间,要使过去的人和故事在当下焕发生命力,往往需要编剧在这空间之中去寻找与当代人心灵相通的某个瞬间。以当年梅郎为例,梅兰芳、王凤卿是历史中真实存在的人,对其人物的文学性和舞台化创造,必得衡量好此二人实际生平和情节设计之间的关系。在获取、整理素材的过程中,罗周将目光投向梅兰芳的青年时代。剧本的“先声”部分,回到 1956 年,将梅兰芳返乡和王凤卿去世两个事件进行重合,借此引出梅兰芳对王凤卿的追忆和本剧最核

7、心的故事梅兰芳的沪上之行,再由二十岁的梅葆玖引出二十岁的梅兰芳,在这个过程中,罗周找到了她与青年梅兰芳心灵相通的那个瞬间:梅郎的少年感,以及后来何以为京剧大师的缘由。文学上和艺术上的问题解决了,但事实上,梅兰芳返乡和王凤卿去世在时间上并未重合。梅兰芳返乡是 1956 年 3 月,王凤卿去世是在 1956年 10 月。从事实的角度来看,这显然是不甚合理的,却成为构架整个剧本的前提和情感基点。观众如果将整场戏看下来,必能感受到沪上之行和王凤卿对于梅兰芳的人生来说,是多么重要。返乡祭祖所生出的抚今追昔、歌生悼死,是如何的情真意切。当然,以此入戏并非唯一甚至最好的选择,但丰富的想象力对于编剧来说,同样

8、重要,观众对时代离自己越近的文艺创作,在细节的真实方面要求就越严格。但是,治史面对的是客观存在的事物,戏曲创作面对的则是人,所以,在戏曲创作中,史实和虚构之间的关系引申为如何处理“真”32创作圆桌和“信”的关系。虽然在细节的“真”上有所偏颇,但在人物性格上,若是让观众信以为真,也不失为一种有价值的探索。命题束缚和自我抒发,在历史事实和情节虚构之间,如何找到一个平衡点,目前仍然是一个值得思考的话题。命题一方面是对编剧的束缚,另一方面也不同程度地启发着编剧的思维,去探索剧本创作的更多可能性,但不管在怎样的创作背景下,最后都还是要回归到一个问题:戏好不好看。二、题材同质化如何巧立结构戏好不好看和传统

9、戏首要看中表演不同,华美的服饰和精彩的身段逐渐消失和简化,甚至题材也逐渐同质化之后,现代戏更加考验剧本的创作,而戏曲剧本创作,结构第一。瞿秋白虽然也是写革命者,但“这一个”确是与众不同的。瞿秋白 全剧共四折,溯源 秉志 镌心取义,每折又分为“昼”“夜”两部分,“昼”部分是瞿秋白在狱中所处的现实,“夜”则是跳跃时空的几个梦境。这种戏曲结构非常有新意且清晰,更重要的是层次感。在戏曲剧本写作的过程中,层次感是极其重要的,若能在剧本中将层次感写出来,那么对于导演舞台调度、演员理解人物和作曲音乐设计都是非常有益的。好的戏曲结构不仅仅是大框架的清晰,还必须做到在大框架下有内容,内容之间有层次,层次可通过戏

10、曲表演来实现,最终将人物立在舞台上,瞿秋白可以说做到了这一点:四个昼夜,并非没有重点的平铺直叙,而是各有侧重。第一折溯源,“昼”的部分交代瞿秋白被捕的情况,“夜”的部分通过瞿秋白母亲的故事,母亲不仅是他来到人间的源,也是通过母亲认识到旧社会的腐朽,从而触发他走上革命之路的源。同时,将已去世的母亲放在第一折出现,也是为了体现瞿秋白已经对自己的困境十分了解,虽未言革命之事,但他在此时就已经做好就义的准备。第二折秉志,“昼”的部分讲了国民党中统局王杰夫狱中劝降,瞿秋白不允,“夜”的部分写鲁迅与瞿秋白志同道合的友谊。在此一折中,“昼”的部分通过棋局映衬时局,很是精彩,且体现出瞿秋白不同于以往剧作中革命

11、者的文人风骨,这是基于编剧罗周对瞿秋白的核心理解,也是她贯穿始终所要塑造的人格。第三折镌心,“昼”的部分,是讲述瞿秋白在人生最后时刻写下了多余的话,“夜”的部分,讲述了“秋之白华”的动人爱情,这爱情不是小儿女的,是一对革命者的爱情,但又不同于以往作品中革命者的爱情,他们的爱情是浪漫的,是书卷气的,是志同道合的。所以,“镌心”,并非只是镌刻下“秋之白华”的动人爱情,多余的话里还镌刻着一个对党无比坦诚的赤子,是瞿秋白最深的眷恋和最后的忠诚。第四折取义,塑造了一个戏曲舞台上非常独特的革命者形象。没有大声疾呼,不是豪情万丈,而是用史实中的一个细节,即瞿秋白就义前,选定一处山坡,安然坐下,说:此地甚好。

12、这就充分体现了好的戏曲结构,“不仅要从大处着眼,同时也要从小处着手,对于每一个情节或细节的取舍,都有必要和思想性联系起来加以考虑”3。目前一些革命题材现代戏,革命者就义,编剧通常会写一段很长的唱词来表达对亲人的不舍、对未尽之革命事业的遗憾和期待。但罗周却在塑造瞿秋白的时候,将这些全写在前面,33 2022 年第 6 期创作圆桌使情感一点点地积累着,直到最后,让他带着对生命和情感的无限留恋从容取义,这样的结构铺排,无疑是在将人物写得更真实的同时也深化了他的人格,而且呈现出一个革命者真正的视死如归、从容不迫。所以,罗周写 瞿秋白,结构新且巧,高明之处恰在于此。更难得的是,罗周字字写来,皆是情感,人

13、物自然朝观众走来。三、用戏曲语言如何塑造人物 “戏曲语言的特点,大约有四个方面,即:音乐性、动作性、性格化、形象化。这些特点,虽然大部属于文学性范畴,但又必须通过舞台表演,才能充分显示出来。所以谈戏曲语言,不能离开舞台性的规范,否则就无从阐明它的特点。这里应当说明的是,动作性、性格化、形象化,是戏曲语言的三合一。”4这是剧作家范钧宏根据其创作经验得出的体会。戏曲编剧在创作剧本的时候,应该认识到戏曲的舞台呈现并不只是舞台表演人员的任务,因为剧目生产是集体活动,在这之中戏曲编剧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个体,而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环节。文学性与舞台性,是戏曲语言不可分割的组成体,两者之间,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这

14、也是案头文学本与舞台导演本在语言上的区别。认识到这一点之后,编剧在创作现代戏文本时,还应该尽量需要赋予人物以动作。这里的动作并非单纯指戏曲情节中的动作,也是留给导演和演员创造程式和运用程式的空间。所以,戏曲编剧不仅仅应该具备一定的文学基础,尤其是古典文学的基础,比如对诗词格律的掌握,最好还要熟悉戏曲舞台艺术的基本规律,比如表演程式、锣鼓经等等。这也是戏曲文学和戏曲艺术不可分割的一种相生关系。“无论哪个民族的戏剧,故事、情感、技术都是不可或缺的三大支柱,栩栩如生的戏剧人物亦借此而显现。”5以烛光在前第三折掷衣为例:小儿子半夜“出逃”背着母亲参加革命。这段离别,是整个故事中最令人动容也是整个舞台上

15、表演最为精彩的一部分,这正是因为它非常突出地体现出来戏曲语言的动作化特征:小儿子背着母亲,躲到船舱中,准备去参加革命,母亲焦急寻来,黑暗中一番寻找。张一阳 呀!(唱)姆妈登船船一沉,掩口不敢发半声。陆静华 (唱)窸窸窣窣起动静,道是有人又无人。望过船头望船尾,张一阳 (唱)避得我、船尾船头汗淋淋。陆静华 (唱)寻罢舱里寻舱外,张一阳 (唱)躲得我、舱外舱里不消停。陆静华 (唱)坐对河面把儿唤 棠棠、棠棠!在这一段唱词中,可以看到很多的动词,而且不是单独出现,而是有相对应的词。例如“登”和“沉”、“望”和“避”、“寻”和“躲”、“坐”和“唤”。除了动词以外,还有表现空间的词,例如“船头船尾”“舱

16、里舱外”,而且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舞台感非常强。动词和空间方位词的结合,就是将人物置于一个特定情境而展开相应的活动,编剧这样的设置,就增强了语言的动作化,这样的设置,非常有利于导演和演员去创造和运用程式,也正体现了戏曲语言的程式性。同时,编剧通过这些动词,也将人物的性格和形象很鲜明地刻画了出来:母亲的焦急和儿子一定要去的决心。从最后的舞台呈现去看,这一段确实非常精彩,用“碎步”和“云步”配以乐器伴奏来34创作圆桌体现母亲的交集,用“旋子”来体现儿子的闪躲,在母亲表达对儿子的不舍时,儿子虽未露面但紧随其后用“跪步”来表达对母亲的愧意,两人虽在黑暗之中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却又不能现身,通过戏曲的虚拟性将两个人内心的情感用外化的程式表现出来。这样的方式,在传统戏中屡见不鲜,三岔口就是这一类的代表剧目。而现代戏的创作中,武戏甚至“舞”的部分都在大幅减少,掷衣一折充分地体现了戏曲舞台的虚拟性,极大地丰富了舞台的表演形式,更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围绕着人物塑造来进行。由此,可以看出,戏曲编剧在创作文本的时候,越是将文学性、音乐性、动作性、性格化、形象化结合得紧密,舞台呈现效果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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