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涯何处不发光 随着第八届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工作的结束,小张落选被退出了领导席位。小张的一些同仁和知己非常气愤,非要对某个人来个报复,以便出出这口恶气。然而,小张却不以为然,他坦诚地说:“人生难得几回选,职位落选了,咱人不是还在吗。 听了小张的话,不禁为小张的宽宏大量,正确对待社会人际关系的道德风气而感动。落选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十分痛心的事,但,如何对待落选却是一个人较高文化道德修养的一个重要方面。然而在社会上有的人在落选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怨天怨地;有的那么不甘落选,誓与竞选者争上下;更有甚者还扬言要导演一出令人莫测的闹剧等等。所有这些都是很不明智的选择,要知道从中选到落选是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转折
2、,中选和落选都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一个人只有上的去下的来才算得一个完整的人,能上能下是人生思想道德养成的一个重要过程。只要你有一个较高的文化道德水准,不管你是上还是下,你都会受到人们的尊敬。反之,即使你名声显赫,也不会得到人们的真诚尊敬。 天涯何处不发光,人生在世只要你德才兼备,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大公无私,宽宏大量,淡泊名利,继续奋斗,即使落选也将会活得逍遥自在,有滋有味,处处有你发光放热之处,你也将永远可以得到人们的认可和尊敬。 张思毅 第二篇。是金子何处不发光呢是金子何处不发光呢。 08级酒店专业李琳同学的实习故事 李琳,08级旅游管理系酒店一班的学生,现在上海绿地东海岸豪生酒店实习。 3
3、月下旬,她参加了在我院举行的实习单位面试。在用流利的英语做了自我介绍,并和面试官用英语进行交流之后,李琳得到了面试官的认可,第一个填写了世博会实习申请表。“当我得知自己是同学们当中第一个填写这张表时,非常的兴奋,认为自己会被分配到一个五星级的酒店实习,李琳说:“我当时心中满怀期待,可是当实习通知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只是被分配到一个四星级酒店。自己的专业成绩很好、还是有一定管理能力的班长,为什么只被分配到四星级酒店呢,李琳心里很不平静。她埋怨过,也找过老师,但是后来想了又想,也许四星级的酒店更适合自己,更能展现自己,凸显自己的才能。李琳相信,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不怕被埋没,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4、。 上海绿地东海岸豪生酒店是为了迎接世博会而新建的四星级酒店。4月19日,李琳作为酒店的第一批员工开始了自己的实习历程。初到酒店,李琳被分配到了很多实习生都不愿意被分配到的客房部实习。“当时真的很羡慕被分到餐饮部的同学,因为客房部比餐饮部的工作要繁琐、劳累的多。不过,虽然有羡慕,但是没有很多抱怨,因为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可能要分配到客房部实习的心理准备,一个出色的酒店管理者应该对各个部门都有所了解。在客房部,李琳把自己学到的专业知识运用到了实际工作当中,在完成自己的份内工作之余,还主动帮助同学完成工作。她的勤劳和精干得到了楼层主管的肯定和赞扬,几天之后,酒店选拔九名表现突出的同学到上海外滩酒店工
5、作,李琳幸运的成为其中之一。 然而,选派到上海外滩酒店工作的李琳却没有离开。她说。“我是学校指定的在上海绿地东海岸豪生酒店的实习小组长,还有20名同学在这里实习,我应该和她们在一起,做到组长应尽的责任。如果我丢下她们走了,同学们在生活上和工作中的一些问题就可能不能及时反响到学校,那就是我的失职,我也就辜负了老师和同学对我的期望和信任。当更好的时机摆在李琳面前时,她在“责任和“时机之间选择了“责任。 正是这次选择,给了李琳新的时机。5月23日,工作能力好、责任心强的李琳被调到了人力资源部工作,并参与了酒店招聘会的相关工作。“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荣幸得到主管的肯定,但同时也深感到竞争的残酷。也许
6、有人会羡慕我,可是他们却未曾体会到我身在人力资源部的压力。初步职场,我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我总是提醒自己在工作中尽量少出现错误。李琳说,“在酒店中,日子匆匆而过,在忙碌中逐渐走向成熟。我感觉到了成为国际品牌酒店的一员而应有的自豪。同行的很多同学都说很辛苦,所认识的一些酒店管理层也对我说过做酒店的真的很累。可是我会坦然面对。因为青春是吃苦的季节,假设是等到年老时再吃苦,那我的人生多悲哀啊。 提起李琳,08级旅游管理系辅导员王化杰老师大为称赞。“李琳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学生,对待班上的工作很认真,也很有能力;对待同学很友善,同学中有什么困难她都会尽力帮助;对待师长也很有礼貌,朴实、能干、聪明,有着自
7、信不服输的毅力。 回忆自己一波三折的实习历程,李琳对自己说,“不要去怪别人没有发现自己的才能,要给自己勇气去展现;也不能埋怨别人的不赏识,要相信,是金子无论在何处都会发光。 第三篇:天涯何处再逢君天涯何处再逢君 悼陈应枢 1954届朱明道 解放初期,因生源变化,学校对一些班级进行了调整。原在二丙班的陈应枢,就调到我们二甲班来。中学时代,无论男女生,差不多人人都有个绰号。他祖籍天津,偏被称作“小北京。从十 二、三岁到六十多岁,这就成了他的品牌。在班里,属鼠的人最多,他也属于此类。小而且弱,但比我大半岁;故常以兄称之。应枢兄有很多特点:第一是头大,摇摇晃晃,很象喜剧名星陈佩斯。第二是淘气幽默。我与
8、他全家都很熟悉,觉察他家人都十分稳沉,独他生来淘气幽默,也不知是哪代的遗传基因。有时上课铃响过趁老师还未进教室,他才口叨半个饼,慌慌张张从墙那边翻过来。原来他家就住在西仓坡昆明师院的教工宿舍,与我们的教室仅一墙之隔。第三是他的各门功课都好,体育除外。都说他头大聪明,其实不尽然。真正的原因是他父亲陈宗仁先生教育有方。陈先生本是西南联大昆明师院的英文教授。家学渊源,使应枢兄早就在家练会了英文打字,更能在课堂上与.英语教师对答如流。这种外语天赋,使他受用到逝世为止。除了这些特点之外,与我的共同之处那么是:我和他都属于班里的弱势群;个子小,不但挤不进参军参干的潮流,就是上体育课,也常被编在弱小一类。拳
9、击、跳高、跳箱等,多没有份。班里组织了一个“鼠队,在篮球场上我们也只能当替补队员,赛场上看得多,上得少。这就使我们想快些长高,每天都去体育室量身高。后来终于长到l公尺八,但那是上了大学的后话了。其次,我们在政治上也属弱势群。他到大学毕业也没有被吸收入团。因为爱说真话、俏皮话,常被人告了上去,挨点批判之类,积习难改,只 有认命了。在几十年的生活中,尽管努力工作,小心谨慎,与世无争,但道路坎坷,从无大红大紫的盼头。 我们高三班有两位数学爱好者。陶忻是邹象乔老师的忠实门徒,但后来学的是电机工程。陈应枢那么是李乃林老师的得意门生,进了四川大学数学系。记得54年7月,秦淑贞主持的高三班毕业晚会上,枢兄主
10、动来和我交换了同学通讯录。我赴重庆,他去成都。在赴校报到的途中,大家在泸州聚餐。望滔滔长江水,听悠悠号子声,我们都从未见过如此宽阔汹涌的洪流,这大概就是今后生活的预兆吧。当晚在隆昌车站分别,火车长鸣,看同窗故旧消失在暗夜的轨道尽头,令人无言感伤。 我们一别四年,通信很少。因为进大学不久,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政治运动:肃反、反右、大炼钢铁、大跃进、反右倾、拔白旗。多少人一夜之间就被划到被批判的行列中,从此沉沦下去。我很担忧应枢兄那种喜欢调侃打趣的作风,他那么担忧我耿直不苟,不随权势俯仰的天性。总之,我们一时间都长大了。 58年7月,重庆的火炉般的仲夏时节,应枢突然来到重庆大学相见。我们彼此都惊讶,大
11、家都长高长壮了。言谈间急迫了解到,这些年的政治运动中,他还算平安。但从他的才华和学识,听说分派到贵州去工作,又清楚看出受了歧视。当时我们重庆大学还正在高压之下搞毕业鉴定。掏肝洗肺,人人要清算“资产阶级思想的毒。我因“右派言论,受了一个“留团观察的处分。正感前途茫茫,对老同学无以为告,彼此心领神会而已。这才是政治迫害大潮中,弱势群的悲哀。 当那些以破坏国民经济、整人为乐的大举措稍有间歇时,我们才听到大学毕业分配的消息,其时已拖延到了冬天。一听说我被分到贵阳的一所 中专去教书,不禁大感欣慰。那里有老同学应枢兄在,好歹有个真正的朋友。从此算来我们有了二十多年在贵州工作,可以常常相见的缘份。不久得知,
12、分派到筑的还有李方明,王维贤,张瑞雯、张孝选等。每逢节假日,可以凑点粮票,在极其贫困的物质条件下聚在一起,打牌聊天,重现附中时代的欢乐,暂避日趋紧张,令人难解的现实。 但是,灾难毕竟很快就到来了。 应枢好酒。酒量虽不大,却乐此不舍。初到贵阳时,茅台还只要3.8元一斤。每周末我们都约定在小十字附近的一家餐馆相叙,然后去观戏。不久,形势变了。茅台酒价涨了几倍、十几倍,以至绝迹了。遂降格喝杂粮酿的白干,甚至青杠、毛栗做出的“代粮酒。那时,饮食店没有货卖,乃在木板上大书“完了二宇,又不敢关门。有一回应枢兄向师院的同事们调侃道:近来有种新产品叫“完了,家家有,总也卖不完,一句笑话,马上就有人层层告上去,
13、吃了一顿大批判。说他“对大好形势不满云云。他除了作检讨之外,唯有拼命工作。当时在中国的高校初设不久的数学分支,如概率论、汛涵分析、微分几何、计算机数学根底等,有的他在大学时并未学过,但却开出了课。还兼上系里的专业英语,普通英语等等。总之,为了争取到一个团结、利用和改造的地位,有碗吃,只好表现自己的一技之长了。其内心的压抑和苦衷,除了酒,又能如何解除呢。 1966年6月上旬,“文化大革命的黑飚席卷全国。一时间走石飞沙,是非不辨。我因业余时间搞了点技术经济学科的初步研究,被怀为反革命活动,就被端出来大批大斗,吓唬不明真象的民众。大会开完,便将我直接送到省公安厅的看守所拘留。待沉重的铁门一关,我才略
14、微打量了在同一牢房里的 七、八位先来者。巧的是内中一人竟是贵阳师院数学系的尹斌 教授,与应枢兄长期在同一教研室工作的,比我先进来10天。我正好请他谈谈情况。他说,在拘捕他之前,也已风闻到系里准备开应枢的批斗会了。这家看守所正好同师院毗邻,每天能听到大喇叭里传出的狂呼乱叫。我倒增加了一重耽耽忧,侧耳细听,很想听到有无关于应枢的消息。那个年月,牢里牢外其实已无多大的差异。冤错案件的空前普及,使我顿觉人生纯粹是做戏。想穿了,也没有什么恐惧。对我的拘留,一拖便是1000天。最后还要咬死我在给友人的信中,为庐山会议上的彭德怀元帅鸣不平。以此为把柄,硬“从宽判处我7年徒刑,监外执行。当我被押回拖拉机厂时,
15、人事早巳面目全非。对许多潮起潮落的事态,早巳不感兴趣,心中常挂念着在贵州的老同学。是的,应枢脸皮比我薄,何曾经受得起象我这样的遭遇。 1972年的一个晚上,在XX市中心的喷水池附近,我突然与应枢相遇了。大街上,他就抱着我大哭起来,痛诉说以为永远见不着了。又说起他自己,怎样因父亲陈宗仁先生的“历史问题受牵累,几年前被放逐到黔南都匀的一家民族师范学去,饱受贬谪之苦。最近是因美国名记者艾尔索普来华访问,翻开了中美关系,指名要到昆明会见抗战期间的老朋友陈宗仁教授。当年陈纳德飞虎队在云南与中国军民共同抗击日本法西斯,陈和艾二人分别担任中方和美方的秘书,主要搞翻译。于是一声令下,说陈宗仁的“历史问题搞清楚了,可以返回师院工作。他的大儿子陈应枢,自然也就回贵阳师院去“抓革命,促生产了。 “九、一三事件爆发,黎明前的黑暗正逐渐消退着。我的冤案正在复查中。这时,我和应枢又敢大胆交往了。谈及人生百丑,世态炎凉,莫不令人感慨。他总是照顾我,今后凡事别那么认真,少开口。还说我是“打 不死的程咬金。我也回敬一句。“你自己呢。接着一阵大笑。 天亮以后,政治局面开始正常化。我的冤案得到平反,还奇迹般地调到上海工作。得知这一喜讯,应枢兄才真的帐然假设失起来,当我的面自问自答:“你不能留在贵阳工作吗。是的,是的,你该走。我也就在1980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