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目录绪论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一、为什么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003二、虚幻的观念使历史笼罩在精神的迷雾中/009三、理解过去的历史和异化的现实/012四、对解答“历史之谜”的说明/019五、用人的生命本质和现实本质来统一本质的历史/025六、用经验事实来阐明历史的一切/033七、用现实生活状况的事实来说明现实历史的一切/043八、实现共产主义的现实途径/050九、共产主义的现实任务是革命实践/053十、共产主义昭示的历史发展道路/062第一章论经济体制改革的湖北实践一、推行联产责任承包制解放农村生产力/068二、试点城市改革扩大企业自主权/071三、在探索中确立改革的市场取向/076四、国
2、有企业改革和公有制实现形式/083五、市场经济体制革命性颠覆计划经济/087六、湖北农村经济发展的制度效应/090七、调整价格形成机制与农业劳动力非农转移/092八、市场取向的改革有利于发展经济改善民生/096九、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供体制机制保障/103十、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成为深化改革的必要条件/105002生动而复杂的“具体”十一、财政管理体制改革与货币金融体制改革/107十二、深化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成功实践/110十三、深化国有企业改革/115十四、城市化发展与社会体制建设/121十五、经济体制改革推进中的新期待/124第二章论涉农财政体制改革的湖北经验一、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的现实必要性/
3、128二、清晰事权划分财权规范支出责任和分配目的/131三、理顺财政关系走向总体性规范化制度安排/133四、涉农财政体制改革的创新要求/135五、进一步完善“以钱养事”农村公益性服务新机制/136第三章论意识形态的理性把握一、意识形态与变革/141二、意识形态与基本格局/144三、意识形态与底线/146四、意识形态与现时代重大问题/148第四章论经过实践认识规律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创新/152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环链/164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发展规律/169第五章论普遍性上的意义变化一、普遍化中话语意义的现代性衍变/180二、从学理上清理权利话语的语义原始/183三、从经验上清
4、理权利话语的语义原始/186四、从学理与经验上再清理权利话语的语义内涵/189003目 录五、严复“以霸译王”启示话语涵蕴的思想价值/191六、从学理和经验上再清理权利话语的延异与播散/194七、权利涵义的再探索/199八、政治文化意义上的国家与法/204第六章论于文化建设中理解文化一、文化体现文明交往关系/210二、文化的普遍性及特殊性/213三、文化为人类社会进步提供目的与动力/215四、意识形态与文化/218五、文化建设以正面引导方式为核心内容/225六、和谐文化建设/226第七章论作为前提和基础的历史现实一、现实与历史的过去和未来/231二、现实可能性与历史必然性/237三、以历史前提
5、来规定现实/242四、现实前提的基本条件/247五、现实前提的意义/255六、现实展开和逻辑展开/258跋问学也是生动而复杂的具体/271附录金德万著述目录(19942012)/274书书书绪论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历史是关于人的活动实际经历的过程，既是体现“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这一生命本质的“人作为人”的形成史，也是彰显“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一现实本质的“人成其为人”的生成史。因此人创造历史又解释历史。创造历史要以理解历史从而解释历史为出发点，理解历史从而解释历史则以创造历史为目的。“历史之谜”是一个必然的历史存在，它是历史的根本问题。这个问题问的就是历史的来源和历史的去处。比照关于人的根本问
6、题:人是什么?人从何处来?人向何处去?历史的根本问题归结而言即为人的根本问题。“历史之谜”乃人的来去之谜。理解历史从而解释历史从根本上说就是解答“历史之谜”理解人。所有的历史问题无不关涉历史发展的未来，无论是问来处，还是关注现实，都必定关系到去处，关系到以后“怎么办”，关系到未来的走向。“人作为人”和“人成其为人”，即人的形成史和生成史，都发端于并发展于以物质的社会生产生活为基础的生存和发展的历史过程之中，这是人及其历史的开端、诞生地、源头、来处，也是人及其历史持续经历的必然。在这个必然的历史过程中，凡是对这个必然不理解，在解释历史中没有能说明的，也就产生“历史之谜”并要求解答这个“谜”，这是
7、理解历史中的必然。马克思以共产主义的现实行动来解答“历史之谜”。共产主义作为对私有财产积极的扬弃，是人类走向“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现实行动，是历史走向体现“具有丰富的、全面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 2 版第 44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1 年版，第 683 页。002生动而复杂的“具体”深刻的感觉的人”的未来的必然。马克思还告诉了我们怎样解答“历史之谜”的方法原则，那就是从现实出发，以历史事实来阐明历史的一切。在中国的历史现实中，也有一个历史之谜的问题，那就是现代化发展的问题，或者说中国的现代性问题。现代化意味着以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改革开放国家策略推动中国自愿地走向发源于欧洲、表现为资本逻辑的
8、全球化的“世界秩序”、“世界经济体系”或者“世界历史”的行列中。中国的现代性思考决定中国现实时空观念须相应地重新构建。那就是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发达国家，施行的经济政治体系是现代的“世界性体系”，而中国属于发展中国家，中国的经济政治体制只是与上述“世界性体系”相对而言的“地方性知识”和“地方性体系”或者我们自己名之为的“中国特色”。这种空间上的历史方位确认的差异引发了中国在时间上的历史错位:西方成为未来，其时间刻度可以从当下一直追溯到资本主义发展的初期，也就是说，几百年前资本主义初创时期起步并逐渐改进而形成的市场经济体系、民主政治制度、生产管理方式等历史成果的现实表现竟然成为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所
9、追求的发展目标，原因就是中国现实的“落后”使中国与西方相比较有几十年乃至数百年的差距。这也正如马克思在 资本论 中提出的“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这种错位的时空观念最大的危害在于对“现代”的崇拜，并且将这种崇拜直接落实到中国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中。易言之，在对历史的理解中，现代性本质上具有的暂时性、当下性、过渡性，在错位的时间观念影响下，会将我们改革开放过程中一些权宜之计，一些策略，一些比照发达国家模拟而成的体制规约看作“先进的”、“优于传统的”、代表未来走向的，从而赋予其永恒不变的价值意义。这可以说是中国的“历史之谜”。笔者以为，从现实出发，以历史事实为
10、依据来阐明历史的一切，应该作为我们根本的指导马克思恩格斯文集 第 1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 年版，第 192 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 2 版第 44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1 年版，第 8 页。003绪论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现实实践的方法。在对历史经验积累实施新的抽象中，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必须实事求是。要汲取历史的经验、接受历史的教训，用以探索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实实践中精神生产怎么样因应社会转型、生产方式及社会关系的变动变化、社会分工的新形式、社会分配的新状态所带来的社会生产生活形态的变化以及政治的、法律的、文化的变动变化等等，包括上述社会变革变化呈现出的社会问题、社
11、会现象怎么样内化为同一社会群体或者同一社会生活共同体多数成员所共有的感觉感受心理机制、精神结构，进而揭示能够推动不同地域、不同场域中以不同逻辑展开的多样化社会生产生活实践背后蕴藏着的客观发展规律及其体现的形式结构和逻辑力量。这样才能取得在解答“历史之谜”的实际过程中形成的、富有历史意义的经验成果。一、为什么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规律是必然的理论表现，是从事物本质运动中产生出来并以理论形式呈现的。历史规律乃是历史运动的规律，自要表现历史的本质，要以理论形式的抽象来表现事物运动实际经历的过程。理解历史就是从事物运动的历史过程中得出规律性认识。“历史之谜”是由于不理解历史必然产生的，其谜底就在于这一
12、历史的规律性认识。不理解历史，即不能说明历史规律是怎样从事物运动的本质中产生出来，理解历史则必须以历史事实为根据来说明历史的一切。历史事实乃指那种具有历史形式、能够反映历史真相的事实:它是真实的，实际运动中的具体;它是有价值的，生动而复杂地体现实践活动的历史。(一)普遍真理表现为历史实际过程的具体“历史之谜”的解答 从以“现实的人”的具体生存发展的历史经历过程出发，阐述了历史唯物主义的现实基础、现实性原则，进而表明共产主义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从理论和实践的表征上来解答“历史之谜”。文章原题为“共产主义是历史之谜 的解答”，用的是马克思在 巴黎手稿 中的原文，后改现名。文章中有这样一段话:“
13、人的全面性自由发展的再生产乃是共产主义未来社会作为社会理想的直接004生动而复杂的“具体”目标。这个付诸实际行动的理想不仅仅是对资本主义社会全面异化的否定，也是排摈了古代人崇高性的历史局限性的，作为社会的观念生成只能源于工业革命、源于大工业社会生产，究其实就是资本主义社会本身为共产主义未来社会准备条件，而作为实现理想的现实途径，那就是以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代替资本主义的现实实践道路的选择，这一选择为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成为目的本身开辟了广阔的空间，成为 唯一的历史道路。”笔者写作是文的旨趣在于，通过对马克思经典著作中关于共产主义思想的文本解读，联系中国改革开放的社会实际，提供一个对马克思共产主义思
14、想的理解认识。毛泽东在 读苏联 政治经济学教科书 的谈话 中讲到事物发展阶段性的界限问题，表明了他对共产主义未来社会的理解:社会主义一定要向共产主义过渡。过渡到了共产主义的时候，社会主义阶段的一些东西必然是要灭亡的。就是到了共产主义阶段，也还是要发展的。它可能要经过几万个阶段。能够说到了共产主义，就什么都不变了，就一切都“彻底巩固”下去吗?难道那个时候只有量变而没有不断的部分质变吗?一切事物总是有“边”的。事物的发展是一个阶段接着一个阶段不断地进行的，每一个阶段也是有“边”的。不承认“边”，就是否定质变或部分质变。当普遍真理表现为一种经验过程的时候，真理得以论证的基础性依据就是呈现出来的生动而
15、复杂的具体现实，各个不同历史阶段的历史现实。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乃进一步深入理解马克思共产主义思想的必要。(二)普遍真理进入社会生产生活的具体马克思主义是 19 世纪 40 年代诞生的。这一时期，工业革命在欧洲主要国家迅速推进，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矛盾和弊端日益显现，工金德万:沉潜中的惝怳，海口:南方出版社 2012 年 1 月版，第 44 页。毛泽东文集 第 8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9 年版，第 108 页。005绪论再论“历史之谜”的解答人阶级在大工业生产方式的发展进程中不断成长壮大，开始作为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历史舞台，为反对资本主义阶级压迫和封建专制制度而进行的革命斗争风起云涌。
16、这一切既为共产主义世界观的诞生提供了现实的社会经济条件和阶级基础，也明确界分了历史唯物主义科学理论体系的现实语境。马克思在创立新世界观、新历史观的过程中，坚持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进行全面而彻底的批判，坚持与一切旧的观念意识和哲学思想划清界限，论述了劳动对于人类文明和历史进步的伟大意义，揭示了资产阶级政治革命的本质特征，指出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研究现实的人的活动和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是科学的历史观的前提，资本主义私有制必然造成劳动的异化、社会的异化及至人的异化，强调哲学家们过去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论证物质生产在人类历史发展中的决定作用，从生产力和交往形式的矛盾运动中揭示人类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进而阐述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提出工人阶级必须采取现实的共产主义行动，打碎私有制维护的资本逻辑统治、社会普遍异化的桎梏，夺取政权、消灭私有制、建设新的美好社会并在斗争实践中改造自己、解放全人类从而彻底解放工人阶级自己。笔者以为，共产主义“理想体现为经济条件、社会历史需要以及发展的可能性，历史地形成的发展趋向，这是一方面;理想本身在科学规定基础上规范地决定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