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ol22 No1Mar 2023第22卷第1期2023年3月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学报Journal of Zhejiang Business Technology Institute制造业是浙江经济发展的强有力助推，为加速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浙江省不断推出、强化制造业服务化的相关政策。2019年8月，浙江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公布了浙江省第一批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深度融合试点名单；2020年4月，浙江省工业转型升级领导小组印发了2020年传统制造业改On the Coupling Development of Manufacturing Service and Intelligence from
2、 thePerspective of Government and Enterprise Co-performanceLI Hai-yan1WANG Yao-yao2（1.Ningbo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Ningbo 315175，China；2.NetEase Strict Selection，Hangzhou 310052，China）Abstract：In the digital economy era，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cann
3、ot beseparated from their own technological and management innovation and is also closely related to the governmentsassistance.Under the promotion of the governments manufacturing service-oriented policy，how to improve thetransformation ability of enterprises in various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 in a
4、 targeted manner so that the provincesmanufacturing industry can generally achieve excellent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is the key to Zhejiang Provinces“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strong province.Therefore，the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in Zhejiang Province that havebeen listed for six consecutive yea
5、rs from 2015 to 2020 can be taken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o analyze their service-oriented development degree and the current status of enterprise R&D and innovation investment.Based on this，further analysis can be made of the current problems in the service-oriented and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in
6、dustry ofenterprises in Zhejiang Province and relevant suggestions are proposed.Key words：manufacturing industry；service-oriented；intelligent creation；excellent development政企共演视域下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的耦合发展研究基于浙江的实证研究李海艳1王瑶瑶2（1.宁波财经学院，浙江 宁波315000；2.网易严选，浙江 杭州31000）摘要：在数字经济时代，制造业企业的转型升级离不开自身技术与管理创新，也与政府的助推密切相关。在
7、政府制造业服务化政策推动下，如何有针对性地提高各制造业行业企业的转型能力，使全省的制造业普遍优创发展是浙江省“智造”强省的关键。因此，可将2015-2020年连续6年上市的浙江省制造业企业作为研究对象，分析其服务化发展程度及企业研发创新投入现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目前浙江省企业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存在的问题，最后提出相关建议。关键词：制造业；服务化；智造化；优创发展中图分类号：F426.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9565（2023）01-006-05收稿日期：2023-01-24基金项目：2022年度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浙江省数字产业创新生态系统的韧性评估及提升路径研究”（
8、编号22NDQN286YB），宁波财经学院“中小企业研究”专项课题“宁波制造业中小企业双化耦合发展研究”阶段性研究成果。作者简介：李海艳（1989-），女，山东德州人，宁波财经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产业经济方面研究；王瑶瑶（1992-），女，浙江绍兴人，网易严选中级会计师，主要从事会计与审计方面研究。6Vol22 No1Mar 2023第22卷第1期2023年3月造提升工作要点，提出深入推进服务化发展，加快推动重点行业服务型制造新模式全覆盖。实践证明，在制造业企业服务化发展过程中，业务的创新催促着企业管理和技术的创新，企业服务化发展的程度和决心会影响企业的创新能力。随着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
9、的制造业企业开始利用数字进行赋能，投入大量的资源以期提升企业智能化水平，推进自身的服务化程度。那么，目前浙江省制造业企业服务化及“智造化”发展程度如何，其对企业的创新能力有何影响？在十四五期间，政府应如何根据发展现状均衡资源分配，以推进传统制造业全行业的服务化发展呢？这些问题的解决对浙江省制造业优创发展、制造业与服务业均衡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1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关系的理论分析制造业服务化首次由范德默尔（Vandermerwe）和拉达（Rada）（1989）1提出，在长达数十年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学者赋予了制造业服务化更多的内涵。李方静（2020）2研究发现，制造业的服务
10、化发展对企业创新决策、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都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陈伟等（2021）3通过实证研究也发现了制造业服务化对技术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对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创新影响不显著。祝树金等（2021）4认为，制造业服务化发展本身具有创新的属性，随着制造业与服务业的深入融合，制造业服务化程度的不断提高，制造业通过技术创新以实现产业结构的升级。朴庆秀（2020）5采用案例研究方法分析发现制造业服务化推动了企业商业模式变革与技术创新之间的互动机制发展。赵晓煜等（2020）6研究发现制造业的服务化导向发展会提高组织柔性，从而对组织的服务创新绩效产生积极影响。纵观目前有关制造业服务化发展与企业创新之间
11、的关系研究，不难发现，基本的结论便是制造业服务化能有效推动企业的创新发展。此外，企业的创新是需要投入大量资源的，在这一过程中，创新的效益转化能力是其创新投资决策的重要影响因素。从理论上来说，当制造企业的服务化水平达到一定程度时，受到行业整体服务化水平及创新水平的影响，企业的创新效益边际成本提高，企业通过创新所获得的竞争能力提升便会受到局限。因此，综合来说，制造业服务化对企业创新存在一定的正向影响。2浙江省企业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发展现状分析为了进一步研究目前浙江省制造业企业的服务化现状与“智造化”程度的耦合发展现状，及其在政府政策影响下的变化，本文选择了2015-2020年连续6年上市的浙
12、江省制造业企业作为研究对象，剔除ST或*ST上市公司，共筛选得到156家上市公司。此外，2018年浙江省发布了“加快传统制造业改造提升行动计划（2018-2022年）”的通知，对制造业企业服务化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各市为促进本市制造业服务化发展也采取了更多的举措。因此，本文以2018年为界，将政府政策的影响期间分为2015-2017和2018-2020两时期，对比了不同时期浙江省制造业服务化和“智造化”的发展情况。本部分统计分析数据源自国泰安数据库，部分数据由手工筛选获得。基于前人的研究成果，本文参照徐振鑫等（2016）7、赵宸宇（2021）8的实证方法，用其他业务收入占总营业收入的比例作为
13、制造业企业的服务化程度衡量指标。从理论上来说，制造业企业的非主业收入，但与主业相关的服务收入在入账时应记作其他业务收入，因此，该指标的设置也具有一定的合理性。此外，企业的“智造化”程度可以用相关研发投入水平来表示，本文以“（本期无形资产净增加+研发支出+研发费用）/总资产”用于衡量企业的创新投入程度。经统计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基于对表1的分析，得到有关浙江省企业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现状的相关及结论。序号行业智造化程度服务化程度15-2015-1718-2015-2015-1718-201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它运输设备制造业0.03530.00270.06790.00000.00000
14、.00002医药制造业0.02960.01660.04260.00960.00800.01123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0.02600.01050.04150.02130.00960.0331表1浙江省企业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程度李海艳王瑶瑶：政企共演视域下制造业服务化与智造化的耦合发展研究7Vol22 No1Mar 2023第22卷第1期2023年3月2.1细分行业“双化”程度差异大，“双化”发展不均衡从表1的服务化程度发展现状来看，浙江省制造业的各细分行业间的服务化程度较大，其中“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它运输设备制造业”的服务化程度接近0，“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15、食品制造业”的服务化程度也相当低。但“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的服务化程度相当高，约为整个行业平均水平的2倍，“汽车制造业”与“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的服务化程度也均高于整个行业的平均水平。从智造化发展现状来看，浙江省制造业中“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它运输设备制造业”、“医药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的智造化水平位居前三；“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食品制造业”的智造化水平处于末端。在这15个细分制造业行业中，有9个细分行业的智能化水平低于整个行业的平均水平，浙江省智造化水平有待提高。就目前浙江省各细分制造业的智造化水平来
16、看，资本密集型和高技术含量型的制造企业较为关注创新和研发投入，而劳动密集型和低技术含量型的制造企业则在研发方面投入较少。2.2“双化”发展趋势向好，政企共演效应明显企业作为市场经济的重要主体之一，在运营过程中势必会受到政府这只无形之手的约束，而政府对市场的治理和管控资源，也影响着企业向政府寻租。因此，在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政府能力和企业能力往往是互相影响，共同推进的，这便是政企公演效应。根据浙江省对制造业服务化的重视程度变化，可将2015-2020年分为两个阶段，2015-2017年为浙江省制造业服务化初改造阶段，2018-2020年为制造业服务化升级改造阶段。经统计分析发现，从“双化”水平来看，2018-2020制造业智造化水平整体明显高于2015-2017年，而2018-2020制造业服务化水平虽整体高于2015-2017年，尤其是编号为3的“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但部分细分制造业的服务化水平并没有显著的变化。总体而言，浙江省制造业“双化”发展趋势向好，可能因为企业的服务化发展需要通过研发创新得以实现和突破，因此，在制造业服务化政策推进过程中，企业的智造化水平发展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