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国流通经济157产业经济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研究张燕京（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天津 300382）一、引言随着全球人口的急速增长，资源紧缺和环境污染等问题也逐渐危及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在此背景下，汽车产业作为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产业之一，必然也要向绿色低碳的方向进行产业升级。新能源汽车由于节能环保，自然而然成为汽车行业转型升级的方向。早在 2012 年，国务院就颁布了节能与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20122020 年），在这以后，新能源汽车产销量在国家政策宣传以及经济补贴的刺激之下迅速增长。随着新能源汽车销量与保有量急速增长的，新能源汽车电池退役后的回收处理问题也日渐凸显起来。当
2、前新能源汽车种类主要包括纯电动汽车，燃料电池动力汽车和混合动力汽车1。本文的研究对象主要是纯电动汽车，其所装配大多为锂电池。锂电池的使用寿命大概在 20 年左右，但是在为汽车提供动力时，在使用五年时其电池容量就会降低到最初的 80%左右，汽车的续航里程会明显减少，这时就要更换电池2。退役后的新能源汽车电池若不能进行专业规范的回收处理，就可能会造成大规模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浪费。现如今，新能源汽车的销量每年急速增长，动力电池回收行业蕴藏着巨大的市场潜力，预期到 2030 年我国动力电池回收的市场总规模有望达 758.4 亿元3。因此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产业将会是新能源汽车领域发展的
3、重要方向之一。而当前我国的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市场还处于起步阶段，还存在诸如回收标准不一，大量黑市小作坊的存在，消费者回收意识不强以及相关政策不完善等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使得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市场发展混乱。因此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市场急需更专业，更高效的模式来促进市场的良性发展。绿色闭环供应链模式正是能使电池回收企业更环保高效地回收新能源汽车电池的供应链模式，而通过构建对其的绩效评价体系，能够让企业发现供应链运行过程中的不足与漏洞，从而提高企业的整体效益。二、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参与者分析1.电池生产企业在新能源汽车电池闭环供应链中，新能源汽车电池生产企业既是供应链的源头又是供应链的终点。
4、电池生产企业不仅要为下游的汽车制造企业提供汽车生产所需电池，还要对回收而来的电池或电池的再生材料进行处理以进行电池再制造。这也就要求电池生产企业要研发新的技术对动力电池进行回收处理。根据 2018 年工业和信息化部、科技部、原环境保护部等七部委所发布的新能源汽车动力蓄电池回收利用管理暂行办法中的规定，在保证安全可控的前提下，应按照先梯次利用后再生利用的原则对废旧动力电池进行多层次、多用途的合理利用。因此，现今对废旧新能源汽车电池的回收处理主要手段就是梯次利用，梯次利用也能够在最大程度上发挥废旧电池的剩余价值。对于废旧电池的梯次利用通常分为两类：对于还能继续使用的旧动力电池，可以将其用于储能系统
5、、路灯和低速电动车等领域之中。而对于报废的动力电池，则是将其进行拆解再生，将其中正极材料上所蕴含的多种贵重金属材料，例如钴、镍、锂进行回收再利用。因此对于电池生产企业而言，对新能源汽车电池进行回收不仅可以增加收益降低成本，更可以实现环境保护这一企业社会责任。2.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作为整个绿色闭环供应链的核心，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在整个供应链上的作用至关重要。动力电池在经电池生产企业销售给汽车制造企业后，由汽车制造企业结合各种零部件组装成整车，再由经销商销售给消费者。其所生产的整车则是作为动力电池的载体在正向供应链中流通，消费者的消费目标也是获取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所生产的汽车。根据我国国务院办公厅
6、在 2017 年发布的生产者责任制度延伸方案，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和动力电池制造企业都应作为生产企业负责对废旧电池进行回收处理。因此对于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其并不能仅考虑汽车的生产销售问题，也要承担对废旧汽车及其中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的责任。3.零售商在新能源汽车绿色闭环供应链上，零售商也被认为是电动汽车 4S 店。在闭环供应链中，相比于其他企业，4S 店与消费者联系最为紧密。消费者对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所生产的新能摘要：随着近些年来绿色环保理念深入人心以及国家政策的大力倡导，新能源汽车的销量也是逐年增高。然而经过多年发展，新能源汽车电池的第一波退役期也将要来到，而如何在兼顾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的前提下
7、对新能源汽车电池进行回收处理也成了国内外专家学者研究的焦点，绿色闭环供应链模式正是可以实现此目标的方式之一。本文通过建立针对绿色闭环供应链模式的绩效评价体系为电池回收企业优化供应链管理提出相关建议。关键词：绿色闭环供应链；电池回收；绩效评价中图分类号：F252文献识别码：A文章编号：2096-3157（2023）13-0157-04DOI:10.16834/ki.issn1009-5292.2023.13.029全国流通经济158产业经济源汽车及动力电池制造企业所生产的动力电池的各种反馈也是通过 4S 店来传递给上述两家企业，企业得到消费者所反馈信息后，能够根据消费者的要求来制造出更符合消费者
8、需求的新能源汽车和动力电池。并且 4S 店本身所拥有的分布广泛、与消费者交流联系简洁便利等特点也使得汽车生产企业和电池生产企业与之合作，将 4S 店作为逆向供应链中废旧动力电池回收网点来进行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工作。4.消费者作为正向供应链的终端和逆向供应链的开端，同时也是闭环供应链上各企业所要服务的对象，消费者的行为对整个闭环供应链的企业都带来极大的影响。在正向供应链中，消费者的需求会对汽车制造企业和电池生产企业对产品技术的研发和改进方向造成影响。在逆向供应链中，消费者对于废旧动力电池的处置也会影响供应链各企业的绩效。消费者对废旧动力电池回收意愿强烈，不仅逆向供应链中各企业的运转更加高效流畅，也
9、会减轻对环境的污染和影响。反之不仅逆向供应链各企业经济效益降低，还会造成废旧动力电池对环境的污染。当前，国家通过政策补贴和强制规定（以旧换新）来促使消费者将废旧动力电池返还到正规的电池回收渠道当中，从而实现动力电池的循环利用。5.第三方电池回收企业第三方电池回收企业是专门进行动力电池回收活动的企业，与闭环供应链上其他企业不同的是，第三方电池回收企业只专注于电池回收。第三方回收企业通过建立回收网络和建立电池拆解工厂，利用专业电池回收拆解设备对废旧动力电池进行拆解回收，最后将拆解回收处理后的原材料再销售给电池制造企业。因此与电池制造企业和汽车制造企业相比，其专业性更强。选择第三方电池回收企业回收有
10、以下优势：一是其专业的回收网络能够直接从消费者手中回收废旧电池，而不必经过其他环节，从而提高回收效率、降低物流成本。二是其回收拆解技术及装备也更加专业。但是由于其并不是电池制造商，对回收的电池了解程度也不如原电池制造商。并且由于其回收动力电池种类繁多，电池回收企业回收拆解生产线不一定能完全适配，在回收处理过程中可能会造成废旧电池中某些资源的浪费。三、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体系构建1.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模型构建在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中，由于参与者众多，可将其简化为由制造商（电池制造企业和新能源汽车制造企业）经零售商（4S 店）将电池交付给消费者，之后消费者经新能源
11、汽车电池回收体系交由电池回收处理公司处理之后再流转到电池生产商手中。2.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指标选取及体系构建在绿色闭环供应链运行过程中，及时对整个供应链进行绩效评价意义重大。它不仅可以为新能源汽车电池制造企业选择适合的绿色闭环供应链提出建议，更可以为企业正在使用的绿色闭环供应链模式的改进提出方向和措施因此，为了使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更贴合供应链上各厂商发展的需要，建立适合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体系势在必行。本研究根究相关法律法规和相关文献研究4-7。并结合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中参与者的分析，最终建立了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供应链绩效评价体系。（1）绿色计划对于整个
12、正向供应链来说，制造商所制订的绿色计划极为重要，制造商所进行的所有生产活动都会由绿色计划进行决定。因此它也就代表了制造商对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投入程度。绿色计划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绿色计划的可行性、绿色计划的灵敏性和绿色计划的全面性。绿色计划的可行性。制造商所制订的采购计划、生产计划、物流计划等战略计划在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方面符合企业的发展，并且可以得到有效的执行。绿色计划的灵敏性。在制造商进行生产活动时，企业内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会使得企业会面临不可预料的突发情况。绿色计划的灵敏性则是指企业在面临不可预料的突发情况时，能否及时对绿色计划进行及时的更改和完善。绿
13、色计划全面性。绿色计划制定时应从全局出发，考虑对电池进行全生命周期管理来进行制定。（2）绿色成本为了绿色闭环供应链能够可持续运转，企业势必会投入额外资金来保证产品在整个供应链链条上流通时的环保程度，这一部分所投入的资金就是绿色成本。绿色成本的投入可以使整个绿色闭环供应链运转更高效环保。绿色成本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遵守环境法规的成本、资源利用率和购买环保材料所需成本。遵守环境法规的成本。当今国家和政府由于对环境问题的重视，纷纷出台了相关法律政策来对企业生产进行了相应规定。企业为满足这些法律政策所规定的内容，就会拿出一定资金对企业的设施设备进行更换或升级，这一
14、部分所消耗的资金就是企业遵守环境法规的成本。资源利用率。在绿色闭环供应链中，为了实现成本降低的需要，企业会尽可能减少对各种资源的浪费，提升资源利用率。因此对企业来说，资源利用率越高，其绿色程度也就越高。购买环保材料所需成本。与传统材料相比，环保材料对环境更为友好，其绿色度也更高，正因如此，环保材料的成本也会比传统材料更高。企业为了实现闭环供应链绿色度的提高，会付出更多的资金来购买环保材料。（3）绿色采购绿色采购是对绿色计划中所制订的采购计划进行实践的环节，它也是制造商正式进行生产活动前的准备环节，只有将采购计划中生产所需材料准备完毕，电池生产作业才可正式开始。绿色采购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
15、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原材料绿色程度、原材料可回收性、原材料可降解性、供应商绿色认证水平。原材料绿色程度。原材料绿色程度代表企业所采购的新能源汽车电池原材料绿色环保程度。其绿色程度越高，代表所生产出的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程度也越高，其后续回收处理工全国流通经济159产业经济作中电池对环境的影响程度也越低。原材料可回收性。原材料可回收性代表着在后续电池回收处理工作中电池原材料能否进行会回收，在回收拆解过程中是否便于操作，回收后的原材料能否达到再制造的标准。原材料可降解性。在新能源汽车电池构成中，有相当部分材料无法进行回收再利用。这一部分原材料如若采用可降解的环保材料能够极大降低对环境的影
16、响，因此对原材料可降解性的衡量也是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重要指标。供应商绿色认证水平。原材料供应商绿色认证水平会直接影响原材料的绿色水平，供应商绿色认证水平可从其环境保护意识、安全卫生意识和环境认证等方面进行评估。（4）绿色生产生产过程是绿色供应链的重中之重，在这一环节，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供应链中主要研究对象新能源汽车电池也被制造出来。对生产过程中的绿色水平的提高会直接影响整个绿色闭环供应链绿色水平的提高。绿色生产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产能利用率、生产工艺绿色水平、废弃物处理工艺、环境影响和公共资源消耗度。产能利用率。产能利用率能直观地反映出企业的生产制造能力
17、所利用的情况。产能利用率越高，代表闲置的生产力越少，资源浪费也就越小；反之则说明资源浪费程度高，绿色程度低。生产工艺绿色水平。在新能源汽车电池的生产活动中，由于其生产材料中具有重金属和腐蚀性液体等对环境影响较大的材料，因此对生产过程的绿色性、环保性要求更高。生产工艺绿色水平可以直观的反映出在新能源汽车电池生产过程中绿色性和环保性水平。废弃物处理工艺。在新能源汽车电池的制造过程中，会产生大量废水、废弃和固体废弃物。如若不能对其进行妥善处理，不仅会对环境造成极大的破坏和影响，还会对人体健康造成破坏。因此，对废弃物处理工艺的测评也是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不可缺少的指标。环境影响。电池制造厂商生产新能
18、源汽车电池过程中不仅会产生对人体和环境有害的废弃物，其设备在运行过程中所产生的噪音也会影响周边居民的生活环境。所以，环境影响也应成为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指标之一。公共资源消耗度。在制造商生产制造过程中，不仅要消耗企业所采购的各种原材料，还会消耗生产制造设备所需的水、电等公共资源。良好的绿色闭环供应链则会降低这些公共资源的使用量，减少其消耗度。（5）电池产品特性新能源汽车电池产品电池具有阴、阳极原材料可回收，含有多种对环境影响严重的重金属和电解质材料等特性。产品特性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原材料的可回收率、电池易拆卸程度、绿色产品的可识别度和使用可降解材料占比
19、。原材料可回收率。电池的组装材料中具有一部分材料无法进行回收处理，在电池原材料中尽可能使用可回收原材料可以降低回收成本，提高企业利润。电池易拆卸程度。通过在产品设计中将电池更易拆卸，可以降低在回收过程中的人力和物力成本，提高回收效率。绿色产品可识别度。消费者在购买过程中越容易识别出绿色产品，就会选择购买绿色产品，提高企业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使用可降解材料占比。可降解材料在电池中不能回收处理的材料的应用能够提高企业的环境效益，提升供应链环保绩效。（6）绿色物流物流活动在绿色闭环供应链中起到衔接绿色闭环供应链各企业的作用，通过物流，新能源汽车电池在供应链参与者中进行流通，供应链中各企业也真正连接成
20、一个链条。绿色物流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仓储成本、运输成本、配送成本和物流现代化水平。仓储成本。仓储成本主要包括对原材料和电池产品仓储管理所消耗的人力物力成本。通过与绿色供应链中制造商上下级协作，可以提高库存周转率，降低仓储成本，提高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运输成本。运输是物流活动中最重要的活动，对绿色物流绩效的衡量起着极大的影响。在运输活动中，通过设计合适的运输路线和运输方式可以降低运输成本，减少资金消耗。配送成本。物流活动中“最后一公里”难题就是出现在配送环节，如何选择配送方式使产品既可以及时准时地配送到客户手中，又能尽可能降低配送成本，对企业来说是一个不小
21、的挑战。如果能解决此项问题，供应链运行成本将会降低并且运转也会更高效。物流现代化水平。运用先进的规划方法，设计出更经济环保的运输路线并及时对物流设施设备进行更换，如此可以降低成本，提高经济效益，提高整体物流运转效率并减少资源浪费和环境影响。（7）客户服务零售商作为正向供应链中与顾客关系最密切也是消费者接触最多的存在，其对消费者的服务态度将从很大程度上影响消费者对其及上游企业的印象，从而对整条供应链绩效产生影响。客户服务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销售过程顾客满意度、售后服务响应时间和售后服务质量。销售过程顾客满意度。消费者对整条供应链首次接触即是通过购买新能源汽车
22、与零售商接触，销售人员在整个销售过程中对消费者的态度会影响消费者对产品的购买态度以及零售商和汽车制造商印象，从而影响整条供应链绩效水平。所以，销售过程顾客满意度越高，其达成购买意愿的可能性越高，供应链绩效水平也会提高。售后服务响应时间。消费者在使用新能源汽车的过程中，因故障或保养会在 4S 店进行售后服务的使用。在此过程中，4S店售后人员对顾客需求分响应时间也会影响消费者满意度。售后服务质量。消费者来到 4S 店进行售后服务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售后服务能解决自己所购买产品发生的问题，售后服务质量的高低会极大影响消费者满意度甚至还会对之后动力电池回收产生影响。全国流通经济160产业经济（8）消费者参
23、与度作为逆向供应链的起点，消费者参与度会直接影响供应链运行程度。只有消费者能够积极参与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工作，整条闭环供应链才能正常有序的运行。消费者参与度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消费者返还废旧新能源汽车电池配合度、消费者对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政策了解度和消费者对回收网点熟悉度。消费者返还废旧新能源汽车电池配合度。在当今的新能源电池回收市场，除了有国家认证的专业电池回收企业进行回收，还存在许多没有回收资质的小型回收公司，这些公司的存在会影响消费者在选择回收渠道时的判断。并且当相当部分的电池流入这些公司，绿色闭环供应链上电池回收商无法回收到足以支持企业正常运行的新
24、能源汽车电池，势必会引起整体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降低。消费者对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政策了解度。现今我国政府和动力电池生产企业和回收企业都出台了鼓励消费者进行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的政策和制度。基于这些政策和制度，消费者对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政策了解度越高，越会倾向于将新能源汽车电池投入正规的回收渠道当中。消费者对回收网点熟悉程度。消费者在进行废旧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活动时，普遍倾向于将电池交由自身更熟悉的回收网点进行回收。因此，电池回收企业应加强所建回收网络网点的宣传，提高消费者对其熟悉程度，将消费者的废旧动力电池投入正规的回收渠道。（9）回收成本回收阶段是新能源汽车电池逆向供应链中最重要的阶段之一。回收
25、成本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回收网络搭建成本、回收物流成本、废旧新能源电池分类拆卸成本和电池废弃物处理成本。回收网络搭建成本。对回收网络搭建是逆向供应链中的重中之重，高效合理的回收网络搭建能够降低回收成本，提高环境效益。回收物流成本。回收物流成本主要包括仓储、运输、配送等成本。分类拆卸成本。对回收来的新能源汽车电池分类、拆卸所产生的所有成本。对电池进行分类可以提高拆卸过程的效率，提高供应链整体绩效。电池废弃物处理成本。在对电池进行回收处理完毕后，无法再利用和无法降解的材料和电解液需要集中管理，再进行无害化处理。此过程所产生的资金消耗就是电池废弃物处理成本。（1
26、0）回收处理废旧电池水平在回收处理阶段，废旧动力电池在此阶段中经过拆解处理后得到了可循环利用的重金属材料。回收处理废旧电池水平对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的影响主要从以下方面进行体现，分别是：废旧电池回收率、回收效率、回收标准制定水平、回收处理工艺先进程度、回收处理设备先进程度、电池原材料产出率和废弃物处理工艺。废旧电池回收率。废旧电池回收率是指最终进入逆向供应链回收网络中的废旧动力电池与所销售出的动力电池的比值。废旧电池回收率能直观反映回收网络的绩效水平。回收效率。回收效率能直观反映回收处理水平，回收效率越高，说明回收处理水平越高。回收标准制定水平。高水平的回收标准能够指导回收人员准确高效的回收废旧
27、新能源汽车电池，减少回收过程中的资源浪费。回收处理工艺先进程度。先进的回收处理工艺能够将新能源汽车电池中可循环利用的材料尽可能多地回收，并且对不可回收的材料也会进行无害化处理。减少了资源浪费的同时也降低了环境影响。回收处理设备先进程度。先进的回收处理设备能够提高作业效率，降低环境影响，减少资源浪费，提高经济效益。电池原材料产出率。原材料产出率提高能够让电池生产企业获得更多廉价原材料，降低了生产再制造成本。废弃物处理工艺。废弃物的产生是电池回收处理过程不可避免的，因此妥善处理废弃物减少对环境影响极为重要。四、结语通过对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参与者分析并结合国内外文献研究，选取了 10 个一
28、级指标，40 个二级指标的绿色闭环供应链绩效评价体系。本文希望通过对新能源汽车电池绿色闭环供应链的研究，帮助相关企业了解其绿色闭环供应链各环节所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优化建议，为企业更高效回收新能源汽车电池提供帮助，从而提升行业总体发展水平。参考文献：1 宋维东.动力电池回收产业走俏 N.中国证券报，2022-10-28（A07）.2 安博雅.日本产业政策对新能源汽车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研究 D.长春：吉林大学，2022.3 张苏男.新能源汽车的种类及其关键技术研究 J.中国高新科技，2018（16）：75-77.4 HANDFIELD R，WAITON S V，SROUFE R，et al.Appl
29、ying environmental criteria to supplier assessment：A study in the application of the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2002，141（1）：70-87.5 梁艳艳.H 公司绿色供应链构建及绿色度评价研究 D.哈尔滨：哈尔滨理工大学，2017.6 许敏.绿色闭环供应链的绩效评价研究 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22.7 陈祥丽.基于平衡计分卡的美的集团供应链绩效评价 D.贵阳：贵州财经大学，2022.作者简介：张燕京，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供应链管理。
